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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的饼,凑过去,“怎么可能,练习册上的题不是做的挺好的。”“以前做的,最近看,有的看不懂。”陈任之兀自翻着练习册,很多以前做错的题上都标了标记。“哪道不会,我看看。”张越嘴里塞满了饭,说话有些不清楚。陈任之停下翻书的动作,看了张越一眼,“先把饭吃完再说话。”张越两腿跨坐在板凳上,他轻轻用手抚上了陈任之的腿,陈任之穿的太多没有察觉。张越又捏了捏陈任之的腿,皱着眉头问道:“你就只穿了一条秋裤?”“你不是连秋裤都没穿?”陈任之反问道,张越的脸上还有些汗迹,陈任之故作嫌弃般往外挪了挪:“踢完球还没洗脸?离我远点。臭。”张越笑了笑,往陈任之旁边又凑了凑。终于把手上的饼吃完了,他拿过豆浆咕噜咕噜两下就喝完了。喝完豆浆张越又凑到陈任之旁边,“刚才你说哪几道不会?一会我上自习也看看。”“现在又会了。”陈任之转头看着张越,张越正对着他笑。“傻。”陈任之继续埋头看题。作者有话要说:☆、第24章最后一天的期末考试下午,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不仔细看会有些分不清到底是雪还是雨。最后一门考的是地理,由于张越早就想好要选理科,因此政史地答得都很敷衍。他跟陈任之不在一个考场,早早交了卷子后就站在陈任之的考场外面等他。雪花突然越下越大,走廊上的栏杆上已经堆积了薄薄一层,张越趴在栏杆上,哈了口气,他轻轻用手抚上栏杆,雪花遇到皮肤后迅速化成了水,栏杆上的漆皮有些褪掉。陈任之交完卷子出来,看见张越很专心地趴在那里,他轻轻从后面走过来,从旁边的栏杆上摸了把雪,在手中化成冰水后趁着张越不注意把手塞进了他的脖子里。“任之。”张越转过头来,他的眼里满是笑意,他把陈任之的手放进自己的怀里,轻轻哈着气,“你怎么提前交卷了?”陈任之并不答他,皱着眉头把手从张越的怀中拿出来,轻声呵斥道:“后面有人袭击你都不躲,防范意识这么差?”“我知道来人是你啊。”张越笑了笑。陈任之把书包背在肩上,跟张越一起往教学楼下走,他穿着一件棕色的短款羽绒服,脖子上是张越刚给他围上的围巾。“前几天班主任说下学期就分科的事,你想好选理科还是文科了没?”陈任之看了一眼张越,张越把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冻得有些红。教学楼下有一棵树已经完全秃了,它旁边的那棵在之前的狂风暴雨中被刮倒了,显得这课树格外孤单起来。“你呢?”张越笑着看向陈任之,校园里的人很少,考试周的常态,他走到陈任之旁边牵起他的手。“我当然是……”陈任之轻轻用指甲摩挲着张越的手背,张越看着陈任之,有些紧张。“当然是理科。”陈任之笑出了声,似乎觉得张越的反应很好笑。两个人到了男生宿舍楼,宿舍楼空荡荡的,高二的已经考完试离开了学校,高一的大部分还坐在考场上,零零星星几个在楼道走动的手里拿着行李,像是已经收拾好了的样子。陈任之宿舍里没有人,刚进门张越就把宿舍从里面锁上了。陈任之的手挠得他一路心~痒。“你关门干嘛?曹元一会儿还要回来。”陈任之把围巾摘下来,宿舍里的暖气已经停止供暖,他把书包放在桌上,张越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曹元说他一会去踢球,你不用管。”张越的声音有些烦躁。陈任之在桌上收拾着假期要用的东西,他的脖颈露出来,可以看到上面细小的汗毛。陈任之正在整理假期要看的书,突然感觉身后有的人正在注视着自己。他转过头来,张越不知道,自己此刻看着陈任之的目光就像一团火焰。他向陈任之走过来,陈任之轻轻低下了头,像是察觉到张越的意图。张越突然狠狠抱住陈任之,他用自己冰凉的手抚摸着陈任之的脸,陈任之感觉自己全身都烧起来。陈任之抬起头来,与张越四目相对,将他眼里的欲望尽收眼底,他可以清楚看到张越额头跳着的青筋。“张越,我……”陈任之刚想说话,嘴巴却被张越的吻堵住。他来不及做他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张越吻住陈任之的唇,感觉到陈任之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但又马上又柔软起来,就像他的唇一样。张越轻轻用舌头撬开陈任之的牙关,两人唇~舌厮~磨,屋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升高。陈任之的唇有些微微从屋外带进来的凉意,张越却像个火炉一样汲取着,两个人轻声粗喘着,张越感觉自己要将陈任之吞进肚子里,怎么索取都不够。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之前也有偶尔的浅尝过,但都不似这般热烈,张越不自觉就将双手从陈任之的背后挪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别……”陈任之嘤咛出声,离开张越的嘴唇换了口气。张越像是没有听到般继续进行着自己手上的动作,他将自己的右手覆到陈任之的火热上,那个地方早已如他自己一般。“任之,任之……”张越的嘴边不断逸出对陈任之的呼唤。陈任之不再拒绝,顺从地让张越在自己的禁地上不断探索。“任之,帮我……也……”张越看着陈任之,他的眼里有一丝混乱,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急促,眼神不似平常那样清明,他用自己另一只手拉着陈任之的手向自己身下摸去。“张越。”陈任之像是很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他的身体有些发软,倚在张越身上,一开始的拒绝后就随着张越的手开始抚摸起来。那是他从来没有触碰过的地方,跟自己的结构一样,但比自己的稍大一些,陈任之的脸红透了,他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他能感觉到那里在自己的抚摸下微微跳动,手里的灼热将自己整个人温暖起来,连嘴唇也变得火热。陈任之轻轻哼出了声。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声音,他羞耻地把头在张越肩膀上越埋越深。“陈任之!你在里面吗?”是曹元的敲门声。“曹元?”张越手忙脚乱地把跟陈任之整理好衣服,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囧。好在宿舍有自带的卫生间,张越走到洗手池旁洗了个脸,陈任之小声开口让张越去给曹元开门。“怎么这么久啊?”曹元皱着眉站在门外搓手,“宿舍好冷,没暖气了?你怎么看起来挺热的?”“我跟陈任之跑回来的。”张越随口打了个哈哈。“对了,陈任之呢?”曹元把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