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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主簿就要下来登记人口了,十七岁还未婚配的,可是要罚钱的。要不吉婶坐主,给你说门亲事?” 罚钱!这两个字简直晴天霹雳,她才还完欠款,这玩笑开大了,身体不由的摇晃了两下,吉婶忙扶住她。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日头晒多了。” 苏小蛮强撑着站稳,表面一脸平静,内心其实已经波涛汹涌,这是哪个王八蛋订的律法,这明显是对,大龄未婚女青年赤果果的恶意。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天气太闷热。”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怒火攻心,天气的确闷热,但想到现在的生活,和将要面临的事情,她的身心瞬间如至冰窟,空调电风扇都不用开,就自带寒心属性。 春芽看到事情不对劲,赶忙跑过来。 “吉婶我家娘子这是怎么了?” 吉婶一脸担忧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我就是说她快十七岁了,在不许人家就要罚银钱了,想着给她介绍一户还算不错的人家。” 听到吉婶的话春芽恍然大悟,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对呀!瞧我这记性,娘子还有两个多月就要满十七岁了。再不许人家就要罚钱了,如果银钱不上交,就要被强行指配婚配了。” 春芽的最后一句,无疑对苏小蛮是无形的神补刀,她已经被扎的体无完肤,老爹我想回家!如果能让她回家,她发誓!她绝对老老实实的干好中医,这份有前途的职业。 作为一个吃货,一日两餐她忍了,就当减肥。婚姻大事,还要被强行管制,她绝对不能忍。 春芽的心疼的拍拍她的肩膀,柔声说到。 “没事娘子,我们再挖二十几个野山参就能凑足银两了。” 她仿佛听到,自己内心一直支撑自己前行的信念,砰然倒塌的声音,缓了口气,紧紧握住春芽的手,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春芽!以后还要记得少说话。” 能这么天真的补刀,除了春芽,她真的找不着谁了,现在她只想选择不省人事,吉婶气急败坏的拍了下春芽的后背。 “你这丫头,不是成心刺激她,那野山参能让你们发现一棵算是撞大运了,那山上长期都有人,要是有的,早就被挖的七七八八了。二十多根,猴年马月能挖到。” 这下苏小蛮真的是撑不住,晕了过去,吉婶绝对是比春芽还厉害的神助攻。 邢震刚把米放好,就看到吉婶和春芽搀扶着苏小蛮,急匆匆的走进来。 “快去倒点水过来,快!”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才这么会人就晕倒了!” 邢震急匆匆的倒了杯水,小心的端过来。 春芽双眼蓄满泪水抽泣着。 “都是我的错,我惹娘子生气了。” 她不是有心的!只是自责,自己怎么把这事忘记了,在加上娘子现在这样成熟稳重,她觉得有希望,才那样安慰她。 吉婶把苏小蛮放在炕上,接过邢震倒的水,给她喂了几口。 “快别哭了,等下她醒了又心烦。” 苏小蛮昏过去后,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睡在自己柔软的席梦思上,枕着她的凯蒂猫猫枕,盖着她的蚕丝被,现在她才发觉,原来自己以前过得这么奢侈。 老爹的扑克脸,突然变得这样慈祥,听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也犹如天籁一般好听!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留恋以前的生活,看着桌上的菜式,她激动的热流盈眶。 如果这是梦,请永远不要叫醒她! ~~~~~~~~~~~~~~~~~~ 福源镇,四九驾车来到李员外门口,越子期最先下车,看着眼前门庭若市的景象!还真是热闹,流云也缓缓下车。门口的管家看到越家标记的马车,马上恭敬满脸堆笑的躬身跑过来。 “越郎君可是来了,我家老爷刚才还念叨您来着!” 越子期笑着打开折扇。 “既然李员外这么想着本郎君,那就别耽搁了,流云走。” 管家直点头说请,伸出手,在前面小心的指引,眼角余光,瞥见跟在越子期身后的流云。这容貌,男人看了都要痴迷别说女人,怪不得老爷惦记着。 路上稍微有点脸面的人,见到越子期都热情的打招呼,他也客气的回礼,突然穿过花园的时候,看到凉亭中坐着的人,他和管家低语几句,管家笑着点头退下。 “哎呀!秦郎君也在此。” 越子期把折扇放在玉石桌上,不客气的端起秦之时刚倒好的茶。他这样秦之时也习惯了,懒着在和他斤斤计较。 “怎么?许你越郎君和李员外做生意,就不许我和李员外做生意?” 说完不悦将茶杯放回桌上,他很瞧不上越子期身上的痞气。但不得不承认,他在生意场上的手腕要比他好那么一点,否则他也不会力压自己,成为元安首富。 越子期轻抿一口茶水,赞叹的点点头,这人死板无趣,泡茶的技术倒不错。 “秦郎君多虑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打声招呼。” “收到了!听说今日你又做了件,轰动福源镇的大事,果然还是你最悠闲。可别让你的知己多等。” 说完看了眼等在亭外的流云,流云礼貌的点点头。秦之时也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礼了。 越子期看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也就放弃了。本来还想从他这知道些阿蛮的事情,后来想了想,那么孤傲的一个人,眼里除了他那许娘子,哪还看得见别人。 流云最先到的前厅,半路上越子期又被一些相识拉住,说了会话。他刚进大厅,就感觉有双yin/欲的眼睛,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李员外撑着肥腻的身材,慢慢踱步走到流云身边,痴迷的看着他的脸,就差当场流口水了,坐在上座的李夫人,气的只想冲过来破口大骂,但畏惧自己的丈夫,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李员外的咸猪手,轻拍在流云肩上,眼神色眯眯。 “先生来了!” 流云抱拳行礼,向一旁挪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是!让李员外久等了。” 见他没有生气,李员外有些得寸进尺,手掌从他肩膀,慢慢沿着他的后背一路下滑,流云绷紧身体,强压住想要反胃呕吐的冲动。 他想反抗,但这样的身份还能做什么?只能忍着这样的屈辱。 眼见李员外的手,已经滑倒腰背下面,突然一只手出现,拍掉了他的手,见好事被人搅了,李员外气的脸上横rou直颤大喊。 “大胆!” 等看清来人,他有些底气不足,越子期带着一贯商业化的笑容,看着这个死胖子。 “李员外这是对我的人有兴趣?” 李员外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