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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平日里你手活儿好,怎的脑子如此慢。”“可是......”站在狗儿身旁的绍北听了祈盼的话,看向单冀禾。单冀禾脸色阴沉,眸色深邃,想了片刻开口问道:“你唤做什么?”狗儿一听磕了个头回答道:“回将军,老爷唤奴才叫狗儿。”“狗儿是王管家的外侄,家乡闹饥荒,没了爹娘,爹瞧着可怜便将狗儿留到了衣坊里。”祈盼解释道:“平日里狗儿乖巧的很。”单冀禾伸手在桌上用力拍了一下,吓得狗儿怂起肩膀。“今日你所见所闻休要说出去!”“将军放心,奴才定是不会乱说。”狗儿急忙应道。别看狗儿小,却能分得清是非,柳夫人在嚣张刁蛮也没得将军面子大,听谁的话他心里自然分的明白。单冀禾转头,往一直未回过身的钰云王身上瞧了一眼说道:“今日起,你便要替本将办事!”狗儿抬头,不解。单冀禾未在多解释:“你先行回去禀报柳氏,说这衣坊老爷有意想盘出去,事后你回来便可,不明白的问荆南与绍北,做个机灵点的哑巴,懂了吗?”狗儿似懂非懂的磕了一个头:“奴才知了。”待荆南与绍北带着狗儿退出房外,祈盼才小心的拽了拽单冀禾的衣袖,轻声说道:“将军......是留着狗儿来照顾冀臣大哥吗?”祈盼的轻声细语在单冀禾听来便是种安抚,方才的难过与悲痛被他埋于心底,单冀禾伸手搂着祈盼将脸埋在祈盼的颈窝里,缓缓吐出口气说道:“本将累了。”一直背着二人的钰云王转过身,此人并非是钰云王本人,瞧着单冀禾与祈盼的姿势,立马将头低了下去:“将军,奴才先退下了。”单冀禾挥挥手。祈盼心疼的抱住单冀禾,二人大婚之日在即,事情却来得突然。“那柳氏听得这衣坊要盘出去,定会先想法子将衣坊留下,怕是顾不得这衣坊传于谁。”单冀禾闭上眼,闻了闻祈盼身上淡淡的清香继续说道:“王爷此次回京,一是为了将大哥秘密带回,二是......为了朝政之事。”“将军莫要愁。”祈盼说道:“冀臣大哥能回来便是上天的恩赐,事已至此,日后慢慢寻得法子解决便可。”单冀禾结实的手臂用力,将祈盼搂进,未在说话。那柳氏听了狗儿的话果真如单冀禾所说一般,去祁怀安哪里吵闹了一翻,祁怀安正忙着安排祈盼的婚事,听不得这个没脑子的妇人撒泼,叫人将柳氏关了起来。柳氏被关已成了家常便饭,独自待在屋里想法子。祁望拿着银两出了府,也未让随从跟着。单冀禾叫荆南寻来了一所旧宅,安排狗儿跟着单冀臣住了进去。如今单冀臣与钰云王的出现,定会在朝政内引得一场乱动,他现下能做的,便是封锁消息,小心谨慎的行事。知的此事的人并不多,单冀禾虽心下担忧万分,但如同祈盼所说一般,大哥能回来便是好征兆,眼下重要的还是他与祈盼的婚事。单武还不知单冀臣的消息,单冀禾想着寻个好时机在将此事说与父亲听。纪遥之自那日赐婚后一直未寻得机会与单冀禾见面,对单冀禾心心念念的祈盼多少有些好奇,今日早朝上又听丞相举荐大皇子为太子,纪遥之心下烦的很,叫来了随从跟着,换了身衣裳便出了宫。将军府上未曾见到人,只有福叔告知将军去了祁衣坊。纪遥之好奇心越发大了些,本想着等单冀禾成亲那日在一睹将军夫人的‘芳容’,怎的单冀禾像似被迷了心窍一般,让纪遥之忍不到那日。赶到祁衣坊的时候,正瞧着单冀禾带着祈盼出来上了马车,纪遥之还未喊出声,便看着马车缓缓而去。一同前来的随从正要追上去,纪遥之轻咳一声说道:“跟着吧,让本皇子也瞧瞧,将军怎的哄‘佳人’开心。”纪遥之的马车随着单冀禾的马车驶出城门外,在一座旧院前停下,随从掀开马车帘子,轻声对着纪遥之说道:“殿下,单将军进了院里。”马车内纪遥之闲着无聊,正是有些昏昏欲睡,听着随从的话立马来了精神:“只有他们二人进去了?”“回殿下,正是。”那随从说道。纪遥之下了马车,抻了抻有些酸了腰身,随即手背在身后说道:“在此等着,没本皇子的命令休要进来。”“是。”纪遥之放轻步伐,慢慢地走到院门外往里望。院内背对着他有一人坐在四轮椅上,有个孩童模样般的人正在往那人嘴里喂着什么。单冀禾搂着祈盼,脸上带着笑意正与此人在闲谈,纪遥之清了一下嗓子,伸手在院门上敲了敲。他本想是单冀禾带着祈盼出京城游玩,怎的是来着穷乡僻壤的地方会见友人?听着院门外有响动,院内的几人同时回过头。片刻后,纪遥之只觉着浑身冰凉,一瞬间险些要摔倒在地。与此同时,单冀禾脸上少有的闪过一丝惊慌。四轮椅上的人微微笑着,好看的眼眸在单冀禾和纪遥之身上瞧了瞧,随即缓缓对着单冀禾问道:“这人瞧着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是我认识的人吗?”作者有话要说: 我怕我是要挨骂了,居然虐副cp......(作者已经跑了。)再有一两章就准备成亲了,emmmm哼哼哼......谢谢喜欢,么么啾。☆、彩礼单冀禾找的旧院离着京城有些远,却也是清净。狗儿端着药碗退了下去,单冀臣腿上盖着一张绒毯,安静的坐在四轮椅上。纪遥之若不是扶着破旧的院门,怕是早已要晕死过去,三年来的念想在这一刻喷涌而出,那个他原本以为是死了的人,现下正眼含笑意看着他。一模一样的容颜......纪遥之心跳的厉害,却在单冀臣说出那句话后猛地坠了下去。像似坠到了无底深渊。单冀禾反应过来迅速的挡在单冀臣身前,皱着眉叫道:“遥之......”“让开!”纪遥之只觉着胸腔内怒火中烧,一瞬间疑惑里夹杂着痛苦像似要把他吞噬。单冀禾站在原地未曾有要走开的迹象,纪遥之大步的走了过来,用力将单冀禾推到一边。祈盼慌忙间只来得及拉住单冀禾的胳膊。单冀臣抬头,眼眸清澈如水,未曾藏着任何他意。纪遥之微喘着气与单冀臣四目相对,片刻后便安静下来。单冀臣左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也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冀臣......”纪遥之蹲下身子,鼻头涌上一股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