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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好意思,现在开始就有我自己的时间了,谢谢等文!明天继续。ps:答应好宝宝的rou,这两天会码好发到微博里。微博:阿久超忙☆、失踪月荷宫内一片寂静,显得遥灵公主的嘶吼声尤为响亮,伺候的婢女和太监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随着一盏瓷碗摔碎在地的同时,遥灵公主破声大骂道:“还要本公主说多少次!我没有逃!为何要将我禁足!”“回公主,这是殿下给的命令,奴才......”“殿下,殿下!”遥灵公主一脚踢在那奴才肩上,绣拳握紧,气急败坏的说道:“那你去将哥哥叫来!本公主亲自与哥哥说!”“奴才已派人去叫了.......”那奴才心里一阵绝望。“要你们一个个有何用?”遥灵公主杏眼微红,脸色不悦的坐到红木椅上,想到不早前从祈盼那里受的气便难受的厉害,加上莫名其妙的被禁了足,想必心里早已是憋了不少气。“遥灵!”纪遥之将走进月荷宫,转头便看到跪了满地的奴婢太监,顿时皱起眉脸色难看起来。“哥哥!”遥灵公主听到声后,急忙跳起身,扑到纪遥之怀里撒娇大哭道:“哥哥!我没有逃走!你快让他们下去!”纪遥之抬了抬手,身后的随从和奴婢太监像是解脱了一般,急忙恭敬的退了出去。待屋内只剩下二人后,纪遥之才冷着脸将遥灵公主的胳膊用力扒了下来,微怒的说道:“你是当朝的公主,代表着皇家颜面,且不说你今日在温泉山庄刁蛮撒泼,事到如今还学会了撒谎!你让我怎么相信!”“为何不信!”遥灵公主摇头尖叫几声,不管不顾的将圆木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所见之处一片狼藉。“纪遥灵!”纪遥之沉声大吼,一把捉住遥灵公主的胳膊将人拉到身前,眼色深沉的盯着遥灵公主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真当现下还如同之前一般?若是日后你耍了什么性子,只会为你遭来不测......别忘了,你我的母妃可不是皇后。”纪遥灵胸口上下微喘着粗气,半晌才冷静下来。平日里得宠惯了,任他如何刁蛮任性都有父皇和哥哥疼着,今日......着实是被纪遥之严肃的表情吓到了。将有些慌了神的纪遥灵放开,纪遥之转身背对着纪遥灵,缓和好了语气才惆怅的说道:“你今日出宫,只不过是父皇设下的路子,你当真不知父皇为何放你出去?meimei啊......你我的一举一动都被父皇看在眼里,现下正是选太子的重要时期,皇后连同丞相虎视眈眈,你平日里性子莽撞有头无脑,禁足不过是为了保护你在这皇宫里不受迫害,你且记住,少言少语......不然,怕是皇后的手会伸的更长。”“遥灵不明白。”纪遥灵憋着泪水,纤细的手指揪着衣摆不甘心的说道:“大哥那样子,怎的会是当太子的料,二哥被迫出宫,现下只有哥哥才是最佳人选,为何哥哥却想要将皇位让出......”“休要多言!”纪遥之猛地伸手捂住纪遥灵的嘴,严肃的说道:“你且做好你的公主,其他的事有哥哥在。”祈盼舒服的在温泉池里翻了个身,满足的闭上眼睛。单冀禾将祈盼抱在怀里,手在祈盼腰上小捏几下,感受到祈盼嫌痒左右在躲的时候,才将手拿了开。“盼儿......”祈盼哼唧两声,颤抖着睫毛微微的张开眼睛。方才像是用尽了力气,现下浑身酸痛,只想靠着单冀禾懒洋洋的睡个觉。伸手圈住单冀禾的脖子,祈盼将脸埋在单冀禾的脖颈处,小声说道:“将军,祈盼累了。”单冀禾手托着祈盼,用力将人从水里抱起,离开温暖的泉水后,顿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祈盼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盼儿......这里可还疼?”单冀禾坏笑着将手放到祈盼的臀瓣上拍了拍,满意的听到祈盼的‘惨叫’后才大笑几声,捡起地上的裹衣给祈盼穿好。“明日该回衣坊了。”祈盼腿软的站稳,低头看着单冀禾在给他系绅带,美滋滋的说道:“想必娘这几日也累了,坊里活有些多,爹也顾不过来。”“盼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单冀禾搂着祈盼亲了两口,转身将自己的外袍穿好。二人的秀发还有些湿,索性这里离住处不是很远,闲散的走一走也好。“那将军......”祈盼伸手拉住单冀禾的手,轻声问道:“过几日,便要上朝了吧?”单冀禾想了片刻,叹口气说道:“若不是因成亲之事,往后推了时日,不久前便要每日上朝了。”“那......”祈盼犹豫一下,才有些好奇的问道:“皇上传位于大皇子是天经地义,可为何皇后与丞相还如此这般的大费周折?并且殿下也并未有与大皇子的争位之心......”“这便是皇宫里说不清的了。”单冀禾目视远方,心下惆怅的说道:“大皇子虽是皇后所生,却不懂文武,说白了便是有头无脑,这若是江山都到了大皇子手里......如同王爷所说一般,怕是这江山社稷,都会亡了。”“可殿下并未有当太子的心,怕是......”祈盼撅了下嘴,小声叹口气。皇宫里的事他乱说不得,不过是现下无人与单冀禾说一说罢了。“这便是王爷抓住的稻草。”二人走到屋里,将房门关好。单冀禾坐到凳上,端起茶盏继续说道:“若是王爷能利用此计,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遥之最后便是一枚废棋,现下还堵不得,这王爷葫芦里卖的药,可毁了江山,也可救得了江山。”第二日大清早,半斤和八两便收拾好,与荆南和绍北等在屋外,今日是启程回京城的日子,祈盼不知是昨日睡得晚了,等了好半晌才勉强起了来。外面早已是鸟语花香,单冀禾将收拾好的包袱递给福叔,等着整理好的祈盼上马车。仇墨不知从什么时候便等在不远处,见到单冀禾后快步走了过来。“将军,可否借步一叙?”单冀禾挑眉,还是点点头,跟着仇墨走到不远处才停下。仇墨从怀里掏出一方玉印,递给单冀禾后小声说道:“王爷吩咐,此物交与将军保管,让将军安心收下,日后定有可用之处。”那方印小巧精致,上面雕刻了一只麒麟,单冀禾放在手上仔细看了两眼,却没在过多的琢磨,只是点头答应了下来:“王爷可还说了什么?”“眼见不一定为实,还望将军记在心下。”仇墨双手拱拳,依旧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样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