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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一声闷响过后,纪遥之拎着一个太监的衣领,将人狠狠地用力扔在门外,随即扫视一眼众人后,将目光留在了祈盼身上。单冀禾觉察了到,不动声色的站到了祈盼的身前。“冀禾,我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纪遥之咬牙切齿,努力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祈盼神色一顿,心里有些慌。“冀禾相信祈盼为人,这酒是公主拿来的,与祈盼无关。”单冀禾语气坚定。“无关?”纪遥之眯起双眼,急的眼眶微红,这会儿听了单冀禾的话,更是有些气的失去理智:“现下躺在那里的是我meimei!你仅仅说个相信便能让祈盼洗脱嫌疑?”单冀禾与纪遥之四目相对,过了片刻后缓缓回身,将祈盼的头抬起,盯着祈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这可是你做的?”祈盼心猛地一沉,他瞧到了单冀禾眼里的疑虑与纠结。想说的话像似一瞬间都忘在了脑后,待祈盼回过神正要解释,却见单冀禾早已冷着脸色转回了身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公主身份尊贵,臣保护不周,疏忽大意,任凭殿下发落。”“......好啊。”纪遥之嗤笑几声,猛地一甩衣袖,大声说道:“我待你不薄,却不想让遥灵深陷其中,从今日起,你我日后休要多见了。”单冀禾单膝跪地,恭敬的回道:“谢殿下。”“哼!”纪遥之冷眼一瞥,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月荷宫内。方才还秉着呼吸的众大臣,悄悄地开始议论纷纷。祈盼双脚麻木,呆愣的看着单冀禾牵起自己的手。“走吧。”单冀禾语气平淡,却未曾在他脸上看一眼。“冀禾......可是不相信祈盼?”“我且问你。”单冀禾转头:“方才我不叫你喝酒时,你为何将酒抢过?”半斤将门外的饭菜端起,与身旁的八两对视一眼。从三日前将军与少爷回来府上后,单冀禾便一直睡在书房,连一向心中无杂事的祈盼都将自己关在屋内,未曾迈出来过半步。眼瞧着祈盼几日未曾进食,可急坏了半斤和八两。“少爷!您再不吃东西可是要饿坏了!”八两拍着房门,扯着嗓子打喊:“少爷!”屋内祈盼搂紧被子,浑身无力的翻了个身。单冀禾这么些时日都不来寻他,可见是真的生了气。祈盼盯着远处,目光空洞。纪遥灵无大碍的消息昨日便传了来,确是喝了酒才出了事,祈盼心中苦涩不已,睁眼闭眼都是单冀禾那日的模样。“......你果真是不信任我。”祈盼低喃一句,鼻尖微红。哪怕单冀禾生了气他都不在乎,可他最怕单冀禾不信任他。他抱着幻想嫁进将军府,却因单冀禾的缘故让自己的爹都受了伤,这会儿柳氏尸骨未寒,祁衣坊生意一落千丈,祈盼心里痛的厉害。既然在将军府这般浑浑噩噩,还受尽委屈,不如回他的祈府好。走下床,祈盼失望的将衣裳收拾好,碰也未曾碰柜子里的那些银票。这是单冀禾刻意拿来的,叫他有用时拿上便好,省的还要去账房那里报备。伸手将房门打开时,半斤和八两差些喜极而泣,抱着祈盼左右的瞧:“少爷你可算出来了!”“放开......”祈盼搂紧怀里的包裹,后退一步:“你二人快些去收拾,我要回府!”“回府?”半斤一愣:“这不是在府上吗?”“呆子!”八两伸手在半斤头上一敲:“少爷说的是回祁府!”“可是好端端的......为何......”“问那么多作甚!快些去便是。”祈盼一手叉腰,脸色憔悴,有些不耐烦:“在不快些来,我便先走了!”“少爷,您还需的去与将军说一声......”八两小声提醒。祈盼一顿,心中一阵失落,语气低了不少:“我走不走,将军都不会在意吧......”福叔端着沏好的茶快步走到书房门边,脸色慌忙的在房门上敲了敲:“将军。”“下去吧。”单冀禾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像似有些不悦。这若是以往,福叔定会听话的退下,只是今日有些急事,福叔不得不在次苦口婆心的劝道:“将军若是再不出来,夫人他......”语毕,门内传来几声响动,不过片刻,单冀禾便阴沉着脸,面色不悦的将房门从里打开,厉声问道:“盼儿怎么了?”看出单冀禾的急切,福叔暗自放下心,赶忙回答道:“稍早前,夫人带着半斤和八两回去了祁府。”“为何等人走了才通知于我!”单冀禾猛地一挥衣袖,抬脚便往厢房走去:“走了多久?”福叔碎步跟在身后:“有一个时辰了。”厢房的门还开着,单冀禾快步走进去,只见屋内空荡的很,显得有些暗淡。柜子里的银票祈盼未曾带走,只是没了几身衣裳。“将军,要老奴去派人接吗?”福叔问道。单冀禾坐到凳上,双手握拳。他知的祈盼出走的原因,正要松口叫福叔快去,却猛地将话咽回了肚里。现下还不到时候,一切都需的稍安勿躁。“将军!”单冀禾正要起身,却听得外面荆南的声音,片刻后便看着荆南快步走了进来:“将军!”“说。”单冀禾站起身。“方才属下接到消息,丞相亲自出府去了城外!”荆南脸色有些激动:“想必丞相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安奈不住了。”“这个老狐狸。”单冀禾皱眉,思想一阵:“他身旁可带了什么人?”“除了几名随身的家丁,并未瞧着有他人。”荆南不解。”“丞相这会儿出城,并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怕是要预谋什么,你可有派人跟着?”单冀禾精明的问道。“将军放心。”荆南抱拳。“还有......派你你查的,可有查到?”“是!”荆南点头,顺手从怀里掏出一小纸包东西:“属下走了不少家药庄终于问得,这药不属朝国,是边疆等地域才有栽植,与补药一同服用起大补作用,晒干磨成粉单服的话确......”“确什么?”单冀禾接过纸包,打开来看了看,纸包内的药粉承黄色,没有味道,单冀禾有些疑虑:“这是什么药?”“此药原本是花状,取名叫阴阳,因功效而得名,单服的话会叫人疼痛难忍,若是过量服用可导致丧命。”“阴阳?”单冀禾低喃一句:“你说这药开在边疆地域?”“是。”荆南肯定的点头:“那药庄的掌柜反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