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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写一章,是单冀臣vs纪遥之的,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明天见。☆、番外单冀臣醒来时,只觉着有股微风从外吹进来,浑身泛起一丝凉意。屋内空的很,除了几支随风摇曳的蜡烛,单冀禾瞧不到别的有生气的物件。“遥之……”单冀臣穿着裹衣,慢慢的站到塌下。后背连着腰身一股酸痛感慢慢袭来,让单冀臣不得已扶着腰,迈着小步走到门前。若不是后背的痛感时时刻刻告诉他方才发生了什么,单冀臣这会儿定会焦急万分。这夜,与三年前未有不同。他记得三年前自己醒来时的情形,心里被掏空的无助感,让他着实生了一场大病。纪遥云与他被皇上秘密叫进宫去时,他便知的这是一场持久的硬仗。他曾想过要与纪遥之坦白,最后却将念头压到了心底。他是皇上的臣子,为的是辅佐皇上,将朝国百姓的安危紧撰在手里,儿女私情与他之前,他只能首选。门外黑的很,却不见纪遥之的影子。单冀臣一愣,莫名的有些急,声音自然是大了些,他不想在失去纪遥之一次,这种让他痛不欲生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遥之。”安静的夜里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不过片刻厨房那里传来一道熟悉声:“冀臣!”隐约间厨房传来火光,单冀臣快走几步,赶了过去。一股浓烈的烟味袭来,单冀臣还未站稳,便被搂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里。“怎的只穿这么少!”纪遥之语气有些着急,竟然不管不顾拦的腰将单冀臣抱起,小跑两步将人抱回了房里。床榻上是一床柔软的丝被,单冀臣搂着纪遥之,二人跌倒在床。一声闷哼,单冀臣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纪遥之,无奈说道:“你怎的会在厨房?”纪遥之叹口气,翻身从单冀臣身上下来,躺到一旁,想了想又将丝被盖在了二人身上,才紧紧搂着单冀臣叹口气:“你有吃夜食的习惯,今日狗儿回去了祈府,怕你饿着……”“若不是你执意让狗儿回去,又怎会将厨房弄的乌烟瘴气?”单冀臣笑笑,对这个搂着他的纪遥之无奈道。谁知纪遥之不服气,有些受伤道:“我那日便要你随我入宫去住,那些个太监丫鬟随你指使,若不是你非不听,我怎会去厨房弄这些幺蛾子。”到成了自己的不是,单冀臣故意将纪遥之的话左耳听了右耳出,转了话头问道:“火可有熄了?”纪遥之点点头,把脸埋在单冀臣肩窝处,深呼吸口气才闷闷不乐的说道:“火是熄了,粥也不能喝了。”“不知是不是睡的久了,这会儿倒是不饿。”单冀臣拍拍纪遥之的胳膊,叫人松开些,才继续说道:“昨日收到了王爷寄来的书信,你可有看?”“……二哥要与婉莹完婚。”纪遥之抬起头,明亮的眸子看着单冀臣:“冀臣……可是放心不下婉莹?”纪遥之的话让单冀臣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才知的纪遥之的意思:“怎会放心不下?”“婉莹可是倾心于你?”单冀臣在纪遥之额上轻弹一下,只觉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若是倾心于我,为何又会与王爷成亲?”“你……”纪遥之皱眉,独自低喃一声:“若是不轻心于你,为何之前还与你成亲……”单冀臣听的清楚,闷笑几声才缓声说道:“嫁与我,是丞相的缘故,我待婉莹可是如同亲meimei一般,遥之可乱想不得。”纪遥之一听,蔫儿了不少,抱着单冀臣耍赖:“若要我信也不是不可。”“说来听听?”单冀臣侧过身子,抬起上半身。纪遥之躺平,眼里露出一抹精明的光。单冀臣不语,等着纪遥之说。“与我成亲。”纪遥之笑了两声,慢慢地说道。单冀臣一愣,方才还有些笑意的眸子这会儿便暗了下去。纪遥之将单冀臣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的期许顿时无影无踪,只留下方才造厨房里抹在脸上的黑灰印子。“可是不愿意?”纪遥之坐起身,盯着单冀臣沉声问道。“……”单冀臣语塞,想了想才拨弄一下秀发,拉住纪遥之的手说道:“这并非你我愿意便可……你的身份是太子,日后要即皇位,怎能乱来。”“你说我是在乱来?”纪遥之皱紧眉头,实在是不想听单冀臣这么说:“娶我心爱之人……有何不可!”“遥之……”单冀臣颇为无奈。“与我一同进宫你不愿意,与我成亲你不愿意,你可是只愿意与我在这破宅子内,这般偷偷摸摸?”纪遥之低下头,自嘲一笑:“说到底,不过是你胆小罢了。”“是。”单冀臣心一凉,低声说道:“我不能为你诞下子嗣,当不得太子妃,日后也成不了皇后,即便现下朝政内外不少人对你我的事心知肚明,可我依旧只能与你,囚在这旧宅内温存,若你说我胆小……那便是了。”“冀臣……”纪遥之知的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愧疚,赶忙将单冀臣搂进怀里:“对不起,冀臣我……”“遥之,不是我不愿意,是你的身份,叫你我二人不能这般。”单冀臣无力的将头抵在纪遥之肩上。“是我有些急了。”纪遥之用手顺着单冀臣的后背,直到手心发热才继续说道:“冀臣,我只是不想你这辈子无名无份……我只想昭告天下,你与我是夫妻,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成亲只是走个排场,昭告天下又如何?”单冀臣安心的笑笑,在纪遥之耳朵上咬一下:“你与我能在一起,便是好的。”“冀臣说的可是所想?”纪遥之问道。单冀臣将头抬起,坚定地点头。“其实……我有一事还未与你说。”纪遥之舔了一下嘴唇。单冀臣倏地心里一阵慌,皱眉看着纪遥之。纪遥之脸色有些笑意,却像似在刻意憋着,下塌走到今日来时带着的包裹前翻找两下,竟然拿出一方明黄色的圣旨。单冀臣心跳的飞快,二根发烫,眼神直直盯着纪遥之。“今日来,便是想将这个交与你。”单冀臣手有些抖,慢慢将圣旨接过,打开来只有两行清秀的字,还印着他无比熟悉的玉玺章印。“这……”纪遥之看着单冀臣无比震惊的模样,歉意的跪在塌边,轻声说道:“莫要怪我方才那般,只是……只想想知道冀臣所想。”单冀臣摇摇头,说不出话来。手里的圣旨像是让他做了一场梦,他原本以为他与纪遥之这辈子只能这般活着,不定日后因纪遥之身份的缘故,纪遥之还会娶些妃子,不想今日的圣旨却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