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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怕,这么痛,这么无能为力了。许久,有个声音回来了。声音回答他:“人比较温暖,鬼都喜欢热源。”“所以你们就如此对待我?酷刑不过如是。”床上的白锦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瘫软的四肢微颤。相比较起卢旺的凶狠,黄记川的变态似乎温柔很多。含着块骨头,对白锦汶来说,像时刻要练习收缩和推挤的功能。偶尔一两次外出,不至於承受不了,但是如同在人群中光裸身体,着实不是好体验。至於陈七……还是以前那个陈七,只要闭上眼睛……卢旺的脸没变,黄记川长得俊秀,就是陈七这张脸对爱美到自恋的白锦汶来说,实在是……比对着卢旺惨不忍睹的身材还惨不忍睹……白锦汶有被做着做着做吐出来的精力。丑陋的脸,粗霸的眉毛和胡茬,不平整的木桩型马脸……白锦汶觉得陈七长得才像鬼。被陈七黑沈沈的眼睛着迷地盯着,白锦汶觉得毛骨悚然,他是不是接下来就把自己咬进嘴巴里嚼了吃了?不……他爹娘怎么生的儿子啊?放出来吓人!“你说你不会怕的……”陈七喃喃。坚持背后位的白锦汶一边恶心得想跑一边又舒服地哼哼:“我……什么时候……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一句话截断了几次,像便秘。后来,陈七抱白锦汶的时候,会给他的眼睛蒙上一条布。其实,不看光想,更令人害怕。害怕的同时,身体更为敏感。陈七不介意他的公子在床上被他碰得像白虫子一样扭动。(8鲜币)三十一,轮回[二结局,NPend]一人叁鬼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了。白锦汶毕竟是人身,叁只鬼没有逼得太过,通常一只鬼一个晚上,有时候声响太大,惊动另外两只鬼一起出来玩耍的时候也不少。没有人知道,天一黑就关紧大门,不准任何人出没的白公子内院会出现怎样恐怖且惊人的场景。园中的地表裂开,土地翻动,从手到脚,一点点爬出来的都是怎样的怪物。表皮侵蚀后,露出红褐的腐烂皮rou。鬼尸站直了,走一步,泥土共rou渣掉落。有时候头没扶稳,咚地掉在地上,自己咕噜咕噜滚进房间。白锦汶不是没逃过。但是逃不了。他被sao扰得体虚的时候,曾找借口去暂住在张殷德家。谁知道,鬼不仅可以飘,而且可以爬,可以走。一入夜,都跟了来。活活在张宅把白锦汶给jian了。从里到外。那次做得狠了,叁只鬼都懒得维持什么体面和形象,头掉了也不管,无头尸管无头尸做,头挤进去,拖着长舌上下找地方求舔舐。卢旺的肠子直接跑进白锦汶的嘴巴里去,堵得白锦汶一声求饶都发不出,深入到他胃部搅动。陈七挖掘后面太贪婪,手指断在里面,还是情事后,手指跟着浊液被白锦汶排出来。黄记川有点怕脏,虽然他是透明体,沾不上他们的味道和掉落的渣渣,但黄记川不喜欢加入卢旺和陈七去叁龙入洞,给xiaoxue致命一击。他喜欢慢吞吞地折磨猎物,给予白锦汶欢愉的亲吻和抚摸,以及想法设法刺激白锦汶清醒着承受,是他的乐趣所在。第二天天未亮,染血的床单包裹着失神得口涎直流的白锦汶,被叁只鬼扛回了白家。张家发现的时候,白公子已经不在了。张殷德担忧地去找,白锦汶只推说身体不自在,睡不惯外面的床,所以连夜回来了。至於在自己家里,躲哪在哪被抓了,都是就地处罚。被摁进泥土里死做,对白锦汶来说,不如在床上舒服。久而久之,他不敢再跑,不敢再抗拒。尝试着接受的后果就是,无度,无分寸,无廉耻。叁只鬼吊着白锦汶的命。白锦汶也只活到了叁十岁,骨瘦如柴地死了。人家死了都是被黑白无常抓。白锦汶死在床上,叁只鬼把他做得魂魄出窍,还不肯先歇一歇。干脆,卢旺和陈七折腾他逐渐冷去的身体,黄记川捉着白锦汶飘出来的魂魄非礼。还没有等黑白无常到,叁只鬼晃晃悠悠地领着白锦汶去了地府。白锦汶不想跟他们一道啊,恶鬼啊!没鬼管吗?已经赔上了人间一世,他已经不想再糟蹋自己的鬼生和轮回。怕什么,来什么。阎王爷翻了翻册子,囫囵双目说,你们四个,上辈子是佛前长明灯上的四根麻芯,本该扭成一团,谁知道成了精之后反了,芯散灯灭,被罚落人间。这一世,你们没能在为人的时候拧为一体,便再赐给你们一世吧。好自为之,重修仙体,早返天庭。不要啊!白锦汶想抗议,被身边的叁只鬼捂住嘴巴。“大人神明!”叁只鬼直拍马屁,巴不得赶快去投胎,连孟婆汤都不想喝了。白锦汶双脚乱踢,被拖了出去。孟婆汤不是你说不喝就能不喝的东西。白锦汶乖乖喝了。陈七捏着鼻子喝了。卢旺这么大个子却怕苦,喝得死慢死慢……最狡猾的黄记川是不肯喝的,他本想含在嘴里,等一下再吐出来,谁知道被孟婆从背后一脚踢过来,一口水小半溅出来,大半都进了肚子。黄记川撞到卢旺身上,卢旺不小心踩到一条狗尾巴,马上被狗咬住了小腿,深可见骨。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狗。时辰到!四鬼一狗被扔进了轮回道。“我的狗!”一个白衣的小仙童带着哭音跑了过来。“不用管他了啊。”另一个黑衣的童子跟在后面,弱弱地说,“它撞过佛祖的油灯,把灯芯都撞散了,下去一遭免不了。不过十几天啊,很快回来了。”“你知道什么!”白衣童子脾气火爆。“我什么都知道!”黑衣童子别过脸道。“哼!”白衣童子怒道,“早知道不带它过来看你了。”黑衣童子皱了下鼻头:“随你的便。”“你……”白衣童子眼睛都红了,“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消失。孟婆是个美艳的娘子,她看着黑衣童子垂着头一片阴霾地样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何必气他,他明明当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叁天两头来找你。”“最好的朋友?呵,不如一条狗吗?”“他明明是你唯一的朋友,你要把他也推出去吗?”黑衣童子紧抿着嘴,半晌,才道:“我知了。”孟婆看着他追出去的样子,笑了笑:“你讨厌那条狗,婆婆帮你踢走那条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