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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笨蛋。说不说其实都一样,大家心里明白。”白锦汶短促地叫了声,咬住自己的舌头。黄记川觉得有趣,干脆抱起他,往人群处靠近,躲到暗角再行事。果然,白锦汶更紧地缠住了他,压抑地连呼吸都弱了,整个人往他怀里缩……怕被看见吗?黄记川冷笑,做得更卖力。这回,再从迷蒙的双目里流出来的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刺激到失神的液体,白锦汶犹如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快粉身碎骨了,仍忍耐着不发出任何超过的响动。“喜不喜欢?”黄记川吻了吻汗湿头发的青年。白锦汶拼命摇头,双腿夹住了黄记川的腰,低低地发出求饶的声音:“去别处……”“都随我吗?”“……”“锦汶?”“快点……走……啊……”白锦汶咬牙。有人过来了。黄记川一闪身,打横抱起青年往树阴下一站,那人直直走过去,在墙根撒个了个尿,又回去继续喝了。黄记川抱了白锦汶,离开这喧闹之地。白锦汶的裤子被扔在无人的角落,没有人发现。直到第二天早上,黄记川从白锦汶的被窝里出来,经过昨夜的纠缠处,才随手塞进自己的袖筒,若无其事地去见他娘子了。(10鲜币)3.1张婉宁生了个男孩子,难产而逝。去世之前,张家小姐把自己和黄记川以及白家公子的事,都告诉了他唯一的大哥。张家小姐心里的这份内疚转接到了他大哥头上。既然黄记川是借了白锦汶的名字娶的张家小姐,孩子自然也姓了白。张家大哥对自己一封书信害得白家公子落入贼窝不得翻身的遭遇唏嘘不已,叫外甥认了白锦汶做干爹。私下也张罗过,要不要救白锦汶出苦海。但是这白公子也是个奇人,一窝子强盗在他面前俯首帖耳,恨不得他这弱书生来当这强盗的头子。白公子自己亲口说,时也,命也,罢了。张家大哥没处cao心,只得罢了。小孩认了白锦汶做干爹,名字也是白锦汶取的,认了这个干爹后,平白多了另外两个干爹,陈七和卢旺怎么能落下?於是,这小兔崽子一出生就有四个爹爹一个舅舅,从小在男人窝里长大,惯得无法无天。只是再无法无天,也不敢在白锦汶面前翘尾巴。因为他要是惹这个正经干爹生气了,他的亲爹和舅舅,还有另外两个干爹都要找他的麻烦,还有那条在干爹身后跟进跟出的大狗……所以,跟白锦汶学习读书习字,甚至作画弹琴的时候,小孩都很乖。其实,他心里想的是学武功,当大侠啊。这当然只是想想。即使学了了不得的武功,也不能当大侠,这不是对着几个干爹干吗?有了伏虎山的强盗们护航,张家的生意做的是顺风顺水,不顺利也难,好在张殷德晓得为人处世,常常送各色新鲜食材上山犒劳,金银更是少不了。大大小小的强盗都喜欢他,肯叫他一声张大哥。陈七给床上懒懒趴着的白锦汶按摩,边没话找话:“张家哥哥知道你爱些时令水果,这次特地捎来了几筐鲜荔枝鲜桂圆,我叫人去壳冰镇着,你想吃,说一声就有。还有不少难得的海鲜,有钱也买不到……怎么又睡了?我说你这次跟叁弟从下面回来,怎么昏昏欲睡?”白锦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含混道:“那血芝的原因吧,是大蛇护着的,喜阴不喜热。”“难道你也变了蛇不成?”陈七哈哈笑,“我吃了你给的半朵,怎么什么事都没有?”“怎么没有?”白锦汶闷声说了半句,脑袋埋进被窝,只露出半只红通通的耳朵。陈七拢着薄被子下的人,咬着那耳朵道:“嗯,难道是被我折腾得没力气了?这东西还真是好物,怪不得以前叁弟给我吃的时候,都要先把我拉去花楼里……”白锦汶探出脑袋,瞪着他。陈七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道:“现在可难为你了,一个人受着。”“叁个混蛋……”白锦汶眉头快打结,但是脸色好得很,嘴唇更是鲜润透亮,浑身的水色。两个人打闹着,陈七一把掀了那层碍事的薄被子,白锦汶像条鱼一样坦诚他面前。男人优雅美丽的修长线条,结实的双腿,平坦的胸腹,微微颤动的喉结……都在陈七掌下舒展开。雪白的肌肤上是一片片狼藉的痕迹,青的,红的,紫的……掐的,揉的,捏的,撞的,咬的,抓的,吮的……越往私处越密集……陈七在那些痕迹上继续施加毒手。“热……”白锦汶呢喃着拉过陈七的头,不想他继续在自己刺痛的皮肤上种草莓了,他吻住他。“你说,几天能散?”陈七摸着他光滑的大腿。“你什么意思?”白锦汶不客气地撩眉头。陈七嘿嘿笑:“我这不是又要下山做生意了,老二说要接你去他那洞里过几天,回头我来接。”白锦汶对那洞那人那狗还是有些心理阴影,抱着丑汉子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嗯。”陈七恨不得把白锦汶揉进自己身体里带走。“那你不要去就好了。”白锦汶咬牙。陈七听见这话,十分开心:“可是,我要养一大家子啊,你看,你们一个个都不干活的,都是我的老爷。”白锦汶想了想说:“你可以带他们两个下山去,我一个人在山上就可以了。喏,把那条死狗要带走。”陈七香了他一口:“上次你学轻功,差点再次落崖,可是二弟那狗咬住了你,才没跌下去。”“……咬出了两个rou窟窿。”白锦汶心有余悸,当时那洞都看见森森的白骨了,好会儿血喷涌而出,他就晕过去了。现在还留着疤。“痕迹已经很淡了。”陈七道,“老二的温泉拿来疗伤是最好的。”白锦汶不出声。陈七半晌,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不如叁弟人俊会说话,不如二弟有力气会法术,人丑又笨,就怕你心里嫌弃。你能好好跟我说话,我都很高兴了。”“傻瓜……”白锦汶捏着陈七的耳朵,凑上问,“他们都叫你什么,叫我什么?”“……大,大哥,大嫂。”“这不就结了。”白锦汶也红了脸,“我是你养着的……住你的屋子,睡你的床,你在的时候,都陪着你了,难道还不是你的人吗?”两个大男人很少说这样斯文rou麻的话,这会儿眼睛对着眼睛说了,只觉得心惊rou跳,比什么样的深入都更令人魂酥神销,嘴巴贴着嘴巴的时候,都听见了对方欢快的心跳。耳震心麻,手指都带着火苗。白锦汶难耐地哼了一声,仰起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