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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闹性子追着我打,哄好了她,才好安心去上班,否则她该拆了我家的门。” 阿素故意做出蔑视男人的模样,炮语连珠地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爱我不该为我花钱吗,不该为我买昂贵的化妆品吗?你不该砸钱宠我吗?无论你错没错,在老娘面前你都是错的!要懂得认错!买了房子还不想写我名字,我一穷二白的...不...一清二白的嫁给你,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没让你买车都算好的了!” 胖房东看阿素的眼神颇为鄙夷,并说了几句风凉话,什么现在的女人不得了了,踩男人来讲究平等,偏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付出是相互的! 这话中!不过我不指阿素,阿素的理念里也是相互付出,她只是在演戏,真实的她绝不会如此。 要是真遇到阿素和胖房东话里的女生,那可能会倒一辈子的霉。争取女性正常的权益,独立自主者叫女权,瞎嚷嚷一些蛮横自私的话和不劳而获的思想叫公主癌。 同之,女性遇到直癌男,也是要倒一辈子血霉。 等胖房东走后,我坏坏一笑,向她表达我想看看直癌男和公主癌大战是否壮观惨烈。 阿素笑骂道:“你还是这么贱耶,不过,这个想法不错。” 阿素忽然提起她前世遇见的直男癌,发消息让她嫁过去后伺候对方全家,说他是独生子,爸妈养大不容易;一天到晚“我妈说”挂在嘴边,我妈说屁股大好生养,我看你屁股勉强及格;必须要生个儿子传宗接代,我家虽然没有皇位,但我家四代单传媲美皇位;本来很多男人就娶不到老婆,居然还那么多女人搞同性恋,真是浪费资源又恶心;以后跟了我,不要穿那么sao,大街上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就是欠cao...... 我听后,忍不住撸起袖子,咬牙抱不平道:“卧槽,你上辈子嫁给这种人了?你眼瞎啊!” “可能吗?这只是遇见的同事,一开始追我就发这些自以为是的话,我从没理过他,对方像是叫不醒的泰迪犬。”阿素微微低头,脸庞阴晦,神情有一点落寞,她又道:“我上辈子,上上辈子,很多辈子...都没嫁过人。” 震惊!!如此一个尤物竟然没有嫁过人!! 阿素低落的神态不像是在说谎,我逐渐靠近她,试探问:“真的假的,你不是说你不是处女吗?那你是没扯结婚证就同居了?你心真大,哎,不对,你那么多辈子没结婚你怎么知道?每辈子都没结婚,真扯。” 阿素微微别过头,云淡风轻道:“在很遥远的过去我遇到过一个人,那一世也算轰轰烈烈了,我也不知道每辈子怎么没结婚,可能不愿将就吧,于是就单一辈子了,一个人也挺好的,至少没人给我添堵,反正我每次都活得不久,我上次二十五岁就出车祸被烧死了,那场车祸...刚开始做鬼的时候,我很怕火,后来就克服了。” “哦。” 我虽然平静,心里有个小角落仍然不舒服,想起她曾经或许和别人刻骨铭心过,强烈的嫉妒感仿佛如一股熊熊烈火在心间燃烧。 我不敢确定这人是不是我。 这一刻,我也不想去过问她那一世是和谁在一起了,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 阿素下楼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微微捏住我的衣角,眼神深邃,“这次,你怎么不问话了,比如我那一世跟谁在一起。” 箱子有点歪,我将它抱稳,抬眸期盼道:“我问了你就告诉我吗?我要听真话的那种,那...是不是我?” 在问之前,我也不知哪来的自信觉得是自己,可能是她对我纠缠不清,让我有了莫名的底气。 可是答案让我心碎,阿素把两双手搭在我肩上,她真诚地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她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想骗你,这个人不是你,我现在好像很依赖你,怎么办?我很迷茫。” 我把箱子放下,一把将阿素抱到怀里,抱得很紧,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叹息道:“迷茫什么?我这种有精神洁癖的处男都能接受你的全部,这证明我爱上你了,你难道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阿素的脸严严实实地埋在我胸膛前,她勒紧了我的身体,声音有点闷,“想,我们回到第一世界,回去以后,就好了。” 气氛升温,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按在墙上亲吻,顺着她的细脖往下吻,吻得她低吟娇喘。 我瞥见幼楹坐在箱子上看热闹,就离开了阿素的身体。 阿素和刚认识的时候比好像有一点不一样了,以前她多多少少会抗拒我,现在我明显的感受到她在享受亲热,但是一到禁忌之地,她就会阻止。 回到酒店,我对于幼楹要干掉我的事耿耿于怀,命只有一条,可不能瞎开玩笑。我不过是在小苏耳边吹了吹风,暗暗告诉她幼楹险些了结我的事,小苏当即瞪圆眼睛,她凶神恶煞地把幼楹从我后背上提走,马上拉进了厕所去训话。 厕所里娓娓传来飘飘渺渺的鬼语,阿素有意侧耳偷听,她忽然笑了,压低声音与我说,小苏给幼楹下达了一道死命令,决计不能动我。 阿素觉得能化敌为友自然还是化敌为友,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上路后会很轻松。她悄悄问我学不学殄文,为了能偷听小苏和幼楹之间的秘密对话,我猛得答应了。 从阿素那边儿听来的翻译也无法确定真假,我自己听还能有个估量。 可是我们几个日日形影不离,如何能悄悄偷学?我把这话告诉了阿素,她神秘地微笑,将手掩在嘴边说,梦里学。 我一头疑问,她垂眸片刻,问我还记不记得梦见过幼楹。 我试探着说,梦的场景是坟场那边?有个男人垂头丧气,背上背着红衣女孩? 是的!她肯定地点头。 原来我做噩梦的那一次是阿素搞得鬼,她能通过勾玉入梦。 昨晚梦见自己被困在满是鲜血的房子里,这梦我则以为是她干的,她皱着眉头告诉我,与她无关。 最近我被眼前的谜团困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形成了梦里被困在血房子里的场景,阿素是这么跟我解说的。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她拿这话教育我不要想太多,免得越来越猥琐。 我敲了敲她光滑的额头,嘀咕道:“谁身处我的位置,谁都得戚戚。” 等小苏训完话带着幼楹出来,我和阿素自觉停止讨论学殄文的话。小苏把头枕在我腿上,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我懂她的意思,小苏就是怕我因为幼楹而迁怒她,我摸了摸她的长发,用动作安抚她。 小苏这才安心了。 红衣小鬼不悦地横我一眼,虽然她没有眼白,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白眼,她在鄙夷我,好像是在用眼神说大男人告小孩的状要不要脸? 得,就她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