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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荀清摁了摁太阳xue,查看自己身体,下半身换了宽松睡裤,上半身依然西装领结,显得怪异可笑。 “荀董你是树懒吗?挂在我身上就不放了,害我只有脱衣遁!”周奇奇不经意中一个小白眼,天知道前天她如何憋住阵阵即将崩盘的尿意,险险脱身。 “呵,半年不见,我的奇奇倒是变了……”荀清撑起头痛欲裂的脑袋,嘴角挂着轻笑,“变成了个老小孩。” 周奇奇问:“什么叫老小孩?” “人越来越老,性格便会返老还童。跟孩子不同的是,老小孩不仅作,还不可爱。”荀清道。 周奇奇报纸一撒手,整个人扑过去,拳头擂他胸膛,“重说,道歉,泰拳警告! 又是几声闷笑,那人将她揽在怀里,凤眼安逸地闭上,“奇奇,谢谢你。我没那么难过了。” 我也没想安慰你啊……周奇奇郁闷地垂下拳头,“我叫施桥阿姨把饭给热了,我亲手搓的丸子哦。” 一大桌子菜都是五星酒店大厨水准,只有周奇奇搓的红烧丸子卖相最差,荀清却安静地一口一口吃得最香。 周奇奇坐在旁边支颐瞧着他吃,心里盘算这两天鲸落文化其他股东的保证。她就是走,也不能窝窝囊囊地走。 “奇奇,你怎么不吃?”荀清左腮塞了个丸子,口齿有点不清晰。 “你吃,我嫌难吃。”周奇奇吹了口额前碎发,她自己的厨艺,她心里没点B数么。估计只有荀清这种味蕾被山珍海味惯坏了的人,才认为这是美味无匹的清淡小菜。 “哦。”荀清又夹了两粒丸子,和着饭大吃起来。 “奇奇。” 周奇奇神游着,这两天她几乎用尽了自己的人脉,至少联合齐了鲸落文化半数股东,加上公司外她多年来积累的势力,至少短时间内内能让荀清自顾不暇。 她首先要做的,是把这些年她应得的,一分不少的都拿回来。 “吃饭就吃饭,不要随便说话。” “哦。”又乘了一碗。 奇奇瞟了一眼饭钵,到了盆尽钵空的地步了。她也是醉了,这家伙保持身材保持了这么多年,今天是怎么了? “奇奇。”荀清再度嘟囔。 “你到底怎么了?”周奇奇思维又被打断了,她都怀疑荀清会读取她的大脑数据了。 “你觉得……蜜月旅行去哪里比较好?”荀清盯着碗里新夹的丸子,不敢看她。 “南欧啊,不都是去那儿吗?”这人什么意思。 “你不是刚刚才从那边回来么?”荀清语气尤带丝丝委屈,“以后不准一声不响跑出去,还一出去就是半年……” “这不是为了给你添业绩么?”谈到这个话题,周奇奇比较黯然,她已经不需要一个孩子来傍身了。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好久没和荀清这样在一张桌子上斗嘴似的说话了。 多少年了? 两人心底憋了一口气,憋了很多很多年了。 “不需要。”荀清并不领情,连奇奇亲手做的丸子,他都有点食不下咽了。 两人的话语戛然而止,周围的气场又一次降到了冰点。 最怕空气突然很安静,最怕情人找不到话题。 两个人这样拖拖拉拉地过下去,还不如断个干净,也给彼此解脱。 周奇奇起身,欲往回转,不料一把被人拉住了手。男人仰头望着她,嘴角尚还留有饭粒, “奇奇,嫁给我吧。” 周奇奇哽了口口水,使劲憋没憋下去,她的泪腺有股崩塌的冲动。她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伸手揩掉他嘴角的饭粒, “荀董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也不看看多大的人了。” …… 当晚荀清向她求欢,狗崽一样浑身guntang地蹭她,“奇奇,奇奇……” “排卵期都过了……还有什么用。”周奇奇摁住他的脑后的一撮毛,让他别乱动,“我困了,休息。” 荀清气得脸都红了,敢情他就是个生育工具。那前几天的事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他睡不着,周奇奇也别想睡。整个晚上,周奇奇都被迫看他去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厕所。 “你泌尿系统到底怎么了?!”周奇奇怒吼。 荀清幽怨地盯了她一眼,拽了她的手,摸向自己依旧如铁挺立的某处,“你觉得你不该为此负点责任么?” 周奇奇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对上荀清恼羞成怒的俊脸,与如夜一般的眼睛。 那双凤眼里燃着火苗,扑腾一下,燃起了九丈高。 周奇奇一看,乐了。她从床头柜上摸出两人手机,连好WiFi,下好app应用。 “来来来来,有什么火,是一把扣扣炫舞浇不灭的?” 两个大小孩好似回到了年轻时一般,仿佛这些年头千重山万般隔阂都不存在,两个毛脑袋凑到一起,玩起了扣扣炫舞。 那是十年之前头一次同居的事了,两个人第一次同居,都害羞得不得了。大晚上折腾累了,相对无言。周奇奇摇起荀清,“来,给你看个大宝贝。” 彼时周奇奇还是手头还有两个余钱,也不知节俭,又爱玩游戏,当上了她们那个服的工会头号冤大头。 她手把手教荀清,从炫舞模式玩到约会模式,从斗气模式玩到斗魂模式。两人经常玩着玩着一激动,又滚到了一堆。 就像如今一样,两人折腾到很晚。事后两人躺在车祸现场,荀清抱着周奇奇,抚摸她光滑的背部。 “你记不记得我俩第一次南下谈生意,那个老板特别喜欢看越剧。”周奇奇懒懒地呢喃,“我俩就天天往越剧剧场钻,恶补越剧知识,想要投其所好。” “我会常记先生好,我会常想南山幽,会思念紫竹萧萧月如勾,溪光摇荡屋如舟,会思念那一宵虽短胜一生,青山在绿水流,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她轻轻地哼唱起来,月光洒落在落地窗上,倾斜了整块柔软的地毯。 荀清一寸寸抚摸着周奇奇蝴蝶骨上那块丑陋的疤痕,长长的一条,犹如rou虫蠕动。那块疤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他还记得那夜里的月光,与她玫瑰刺绣的礼服。 分明疤还清清楚楚地印刻在她的身体上,可当他数年以后从地狱里打了个滚,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却不认识他了。 她在百货公司的会议室里,状似精明地冒充着实习行政。 他也只好按捺住那股重逢的喜悦,冷静地诱捕她。诱惑她的亲吻,诱惑她的身体,诱惑她跟自己私奔,直至她把所有的一切巴巴地捧到他的面前。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富商喜欢听的是粤剧,不是越剧。”荀清低声道,躬起身,亲上了那块疤痕。 …… 第二天荀清被一个电话吵醒,珠宝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