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跃、雄激素旺盛的年轻男人,就得勤刮,偷懒一次就这样。 不过夏瑶没觉得邋遢,似乎还特别喜欢,竟突然伸手摸了摸,但韩纵反应快,直接截住她的腕子。 夏瑶笑眯眯的,“韩检真可爱。” 韩纵听了简直脊背发麻。 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怪怪的,但他也不想揣摩,绝对要保持距离。 他又听到高跟鞋蹬蹬的声音,没说一句跟夏瑶错身而过。 陈易澜神色匆忙,步履焦急,韩纵迎上去把她拦住。 她看到他,似乎怔了一怔,然后略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试图绕过去。 韩纵狎昵地把她抱住。 她双手摞着厚厚的资料,成了她的累赘,没法推拒他。 他拨开她的短发,在她圆润的耳垂上亲了一下。他知道她马上要上庭,所以很有分寸,腻歪一下便松开,还说:“加油,我在下面看着。” 他把小可爱放走,心里还是意犹未尽,他觉得她每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令自己很心动。哪怕生气时候瞪眼睛,但又凶不起来,骂人呢,又只会骂混蛋、色`情狂这种,在韩纵看来,这哪能算骂,只能是撒娇,他本来也承认自己很浑很色`情。而其他时候,她就很可爱,又乖又软又瓷实,或许也是因为眸子灵动,就连那种最平淡的目光,都让人感觉水波荡漾。当然,这很可能只是韩纵一厢情愿的错觉,其他人未必会这么认为,毕竟陈易澜背地里的外号可不怎么好听,男的都笑她“木头美人”。 莫名地,韩纵觉得她今天看过来的眼神有股疏离的意味,他先是琢磨,而后心里又开始美,那应该是哀怨吧,难不成是想我想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可算把人抱了亲了,虽然只有一下。他心情愉悦,施施然入庭,西装革履地坐在听众席。 并不是每场官司都开放旁听,绝大多数相对私密。但韩纵是最高检察院的大高检,只要拿着工作证就可以进。性侵案对他而言太过鸡肋,除非是官场里的大型性贿赂,涉嫌人数几十上百,造成严重恶劣影响,否则一般不接手。 其实他主要是想听听,陈易澜对强迫的看法是什么,她可是帮男人辩护的,他故而生出几分期待。 ☆、征服和爱慕并存 42 原告席的女孩叫安琪,长相娇美, 穿着娃娃衫和紧身牛仔裤, 显得清纯俏丽, 博足众人好感度。 控方律师先站起发问。夏瑶当然胸有成竹。在法庭上, 律师有引导性再正常不过,他们职责就是抛出一个个问题, 逐步引导当事人说出真相。 “安琪, 你跟被告顾宸是什么关系?” “朋友。” “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普通。” “你们在酒吧碰面是意外还是经常?” “经常, 因为他是酒吧常客,基本每周末的晚上都会过来。” “平均一周几次?” “三次,我见过的就有三次, 更别提我不值班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是个喜欢花天酒地的男人。” “是。” 夏瑶当然很懂技巧,任何质询都是往对被告不利的方向引。 “事发当晚, 是他主动提出要你一起进包厢还是你自愿?” “他要求的, 说自己喝多了,非要我带着过去。” “进包厢之后, 发生了什么?” “他把我摁在墙上, 试图侵犯我。” “你做出什么反应?” “我努力推开他, 但他压得很紧, 我只好用脚踹。” “之后发生什么?” “他被激怒, 将我拖到床上,还撕下了我的内衣。” “安琪,是什么促使你告发他?” “我很难过很愤怒, 就算是朋友,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到这种程度,我觉得已经过界,并且他还用身份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最后一句是杀手锏,法官和陪审团都很厌恶这种人,强`jian未遂还威胁恐吓,罪加一等。 整场询问完美落幕,就差没响起掌声,夏瑶满意地环视一番,像女王一样安稳坐下。 轮到陈易澜。 她没有盘头发,没有大红唇,起晚了甚至没化妆,仿佛气势上就输人家一筹。 不过她要的效果就是这样,她不希望原告畏惧自己。 “安琪,你刚说自己跟被告是朋友,那你怎么定义朋友关系?只在酒吧碰过熟悉对方面孔,还是说你跟他真的很熟,已经去过他家。” “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很熟,我去过他家。” “在他家的时候,你俩单独待着吗?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有时候单独,有时候是聚会。” 很好,第一个重点要来了。 “单独相处时,你跟他做什么?像朋友一样聊天看电影,还是有别的比较亲昵的动作?” 这问题一出,安琪脸色微微变了,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朝自己的辩护律师投去求助的目光,夏瑶不动声色地用眼神给她指示。 安琪回答:“就是正常相处。” 陈易澜拿出证物袋,里头装着一条嫩黄的蕾丝内裤,明显是情`趣用品,布料少得可怜。 “你没忘记自己穿过它吧?” 安琪脸一红,正欲否认。 陈易澜直接卡一句,“你宣过誓要讲真话,一旦撒谎,在这条内裤上检出你的DNA,那你在法官和陪审团面前可就丧失信誉。” 女孩歪着头,似乎是在回忆,“……是,是我的。” “你怎么把这条内裤落在他家?” “……不小心留下的,说明不了什么。” “你把具体经过说出来。” “就……就那天去他家玩,洗完澡离开,我忘了把这条带走。” 陈易澜犀利地反问:“难道那天晚上你没穿内裤就出去?” 陪审团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到这个略显慌乱的女孩身上。 “穿了,”她立刻辩解,“他家有女性的换洗衣物,他找了干净的给我,我就把这个忘了。” “你知道把内裤留在男人家里,意味着什么吗?” “不、不知道,我没想那么多。” “你今年二十二岁,又在酒吧打过工,你会不知道?” 夏瑶霍然站起,“法官,这个问题具有误导性。” 法官点头,“抗议合理”,然后对陈易澜说,“陈律师,麻烦你注意点。” 陈易澜也很配合,马上换了下一个问题。 “你是否尝试跟被告将朋友关系进一步?就是想往恋人发展。” 安琪犹豫片刻,在这种森严的司法环境下,再想想陈易澜之前的警告,她还是说了真话,“算……算是吧。” 陈易澜低头翻阅自己的文件,“请法官和陪审团翻到第3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