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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感受过女人的温情,所以他真的蛮喜欢家里有个人走来走去,更别说还是他心爱的女人,原本空落落的地方便能显出几分温馨感。 他刚走那阵子,陈易澜仍旧紧绷,虽然一个人在,但这毕竟还是他的房子,但慢慢地,她也终于放松下来。大魔王已经滚得远远的,她觉得不到晚上他应该也不会回,难得舒缓了点。 她真的很美,这么安静坐着就是一幅画。不仅有种寂静的诱惑,还有种温暖纯净的味道。 他心头微动,轻手轻脚地过去。 她听到动静,扭头看他。她目光犀利,一对上就是无声的警告。 韩纵当然不会被吓到,反而笑了下,“我只是看看你在干什么。”他还真截过她手里的纸,正儿八经地扫几眼。 “检察院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几个。” 陈易澜没理会,只问道:“衣服呢?” “在外面。” 她即刻从椅子上下来,拿那套新的去浴室换。 他却从背后把她抱住,不过动作很缓力道也很柔。 她还是条件反射地警惕,“现在是大白天。” “我知道,”他啄了啄她的耳朵,“带了药回来,给你抹上,不干别的。” 韩纵的信誉值已经为负,她完全不信,想要避开,但他强行摁着她坐下,然后自己单膝跪下去,捧起她的小腿。 昨晚激烈运动,他把她双腿直接扛上来,将她脚腕架在自己肩上,于是双手就紧紧握着两条纤细的小腿,折腾半小时又给捏出印子。 陈易澜白虽白,但肤质却很脆弱,极易留痕,轻则几小时,重则几天甚至半个月。 “以后我尽量不揉你四肢。”毕竟穿工装手脚要露出来,被人看到不太好。但他心里其实很想,将她全身上下都刻上自己的痕迹,然后她不管去哪,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 他掌心里兜着药油,在她腿上抹匀,然后上下揉压、按摩。 她一开始还是拒绝,想把腿收回来,但他紧抓不放,还抬起眼睛跟她对峙。每次跟韩纵硬碰硬,吃亏的总是她。 他的确专心致志,但快结束时却有些心猿意马,她的皮肤那么滑,肌rou也那么紧致。 抹好后,他把她的腿放到茶几上,这样晾着能干得快些,他知道她下面没穿,但这一撩可就真正看到。 但她好像还没注意到,于是韩纵迅速收回视线,强压下心里的绮思。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理解,古代帝王什么酒池rou林、烽火戏诸侯,要是有这个条件或许他也忍不住白日宣`yin,从此君王不早朝。他想要她每天只穿一点点,可以随时随地亲热,抱着她进入她,让她呻`吟。 他坐起来,轻轻揽上她的腰,“宝贝,还有一处呢。” 陈易澜知道他指的是哪里,低头把身子拧了过去,“不用。” 他笑了笑,“别害羞,我都看过。” 她坚决摇头,并且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怀疑而警惕。 他握着她肩膀,把她身体转过来,竟然摸到了肩带,她居然还穿了昨晚那个脏的。 每到这时候,她都会无可抑制地产生一种被他强行进入的恐惧,急忙开口说道,“我自己来!” 韩纵说:“可以,但要等下次。” 她警觉的很,当即就放下腿站起来。 他一把搂住她,另一只手去扯她衣服,还笑道:“原来你喜欢我的衬衣,还自己拿了件。” 她用双手推拒。 他扣住她手腕,反剪到背后,然后顺次解开衬衣的纽扣。 随着前襟一点点被打开,暴露到空气里的娇嫩越晃越大,真的很白,又那样柔腻腻地鼓起,令男人血脉贲张。 ☆、“控制狂” 57 认识她久了,便不会像路人一样, 光注意她的腿, 她还有很多性`感的小细节:脖子纤长, 像天鹅的颈子, 肩膀处也很骨感,整片线条细巧精致, 十分迷人。其实短发跟露肩装都会很适合她。 她肩部往下的起伏并没有很夸张, 但这种波动的小曲线就是有种娇媚的气质。 露出来的小半部分, 莹白细腻,似乎泛着柔和的奶玉色微光;上面有几条清晰的毛细血管,丝线一般蜿蜒流淌, 在过薄的肌肤下显出几分脆弱,但又有种迷魅般的好看;不过真正触目惊心的是,从左到右, 横亘着一条指节粗细的血色瘀痕。就是昨晚被柜子撞的。 韩纵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 故意抹一下停一下,留出一点时间品味她的曲线。 陈易澜不得不把呼吸放慢, 就为了起伏的幅度能稍微小点, 她真的很怕他又发疯。 还好, 他此刻没有色令智昏, 但抹完后也没有及时给她拢起来, 而是就这样抱住她,双臂从她两侧腰穿过,在她背后交叉。 昨晚几乎捏了个爽, 今天也就不那么迫切。再者他清楚自己的耐力,所以放弃了观赏小乳鸽的念头,只是深深吸口气,抱紧了她,然后用嘴唇轻轻贴上她额头。 一呼一吸间都能闻到她的香味,令人心痒,但又令人心安。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的气息还一下下喷在自己头顶。 很不妙,她开口说道:“结束了。”短短三个字却暗藏焦急,实则是害怕。 他捧起她的脸,忍不住开始啄那粉嘟嘟的唇。 昨个已经给他亲了一晚上,现在还要亲。 每次跟她亲热,他都想无限延长。但她却不是,眼神依然充满着怀疑和不信任,完全没有进入这个吻里。她说:“韩纵,别荒废正事。”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应该比她还要忙。恰好在这时,她手机又响了起来,仿佛也是在提醒俩人,不能继续。 她逮住这个机会顺势推开他,去书房拿手机发现是魏靖的电话。 “小陈,怎么还没来?这一上午都要过去,我还说跟你讨论一下你昨晚获取的信息。” “不好意思,魏哥,我今天有点事耽误,我这就赶过去。” “嗯,记得穿便装过来,不要穿裙子,我们下午大概还要出去。” “去哪?” “见面再说。” 陈易澜放下手机,发现韩纵倚在门边看自己。 他眼神带着不悦,见她望过来,迎头怼一句:“你叫他什么?” 醋王对于这种事情,心眼总跟针尖那样小。 她不愿理会,只想赶紧走。但韩纵堵在书房门口,一时不肯让开,还说:“你辞职,我养你。” 她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他,“你需要全职保姆,那就花钱去请。” “你不用干家务,我都会请人来做。” 陈易澜懒得跟他扯,推开他,拿衣服去浴室,并且关上门。韩纵不死心地扒在门外讲:“我也不会逼你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