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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手放到他背上,抱住。” 陈易澜迟疑了几秒,还是照做。 “接吻别闭眼,给我睁开。” 陈易澜又慢慢打开眼睑。 那张白嫩细腻的小脸庞,皮肤太薄导致眼睑的淡青色小络有时候都能浮现,但她腮边和鼻梁却漾出一抹迷人的酥红,往旁边延伸,往上面延伸,一直蔓延到她宽宽的像蝶翼一样的眼角,生动得不可思议,真真就是一只活蝴蝶,绝色。 ——那么美的女人,如果不能一直被保护在琥珀里温室里哪怕是金丝笼里,反正总得封起来,否则就只剩下受伤的份儿了。 给她录像的男人忍不住有点发干,故作镇定地继续围绕他们,从不同角度一丝不漏地录下。 她真的很怕,怕韩纵失控,在这些人面前做完全套,冷汗都渗了出来。 万幸,韩纵就是狂吻。 五分钟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头顶的灯光终于开始变暗,她整个人难受得差点要痉挛。 “行了。”关晟发话,底下人开始收东西,照相机、黑箱子、剪刀,甚至还有备用但没用的绳子、手铐等等,全都收走。然后一阵脚步声,所有人悉数离开。关晟最后一个走,停在门那儿看着那俩人,冷冷一笑,离去。 灯光越来越暗,暗到只剩一星点。 韩纵停下动作,换了个姿势,揽着陈易澜靠在自己怀里。寂静的房间,只剩下他们凌乱的呼吸。 她庆幸自己做了对的决定——没有拿他冒险。因为那帮人离开十分钟后,警察都还没能赶过来。今晚的暴雨实在太可怖,路上高发车祸,找人的速度又慢了不止一倍。 一切终于结束,她神经差点绷断。她很勇敢,但此刻依旧心有余悸。 她横卧在他怀里,双手环着他脖子,忍了好久,终于慢慢地哭出来,起初还是隐忍地呜咽,继而是小幅度地一抽一抽,最后变成糊掉视线的汹涌泪流。 但她还是哭得很安静,偶尔才会发出噎住一样的抽泣。 在他眼里,她哭泣都是娇的。低头吻她,从额头往下,滑过眼睑、鼻梁、鼻尖、脸蛋……最后停在她湿热的唇上,他再一次吸出她的丁香小舌,含在自己嘴里吸吮。 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低软沙哑的喘息,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心尖。 炽热太久,已经涨到疼痛,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要废。 深吸一口气,他把她打横抱起。像新郎抱着新娘那样,将她轻柔地放到垫上。 她个子偏高,但在他臂弯里却依旧娇弱,放下去时那柔软的腰肢徐徐张开,像一支纤细的芦苇为他绽放。 强健guntang的身躯牢牢覆住她,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她浑身发紧,开始拼命摇头,“韩纵……别……”她惊惶地拉住他手腕,“不要啊……” 那一瞬,韩纵真的彻底忍不住。她从来不懂,从她柔软的红唇里说出“不要”两个字,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极致的刺激。 他俯了下来,堵住她的双唇,堵死她的挣扎,堵回她的恐惧。然后双手有力地把裤子向下扯去。 ☆、泄火 65 她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受过委屈,所有人尤其是男性, 对她大多是温良恭谦的那类, 少数自来熟, 她会敬而远之。每一次哭, 每一次情绪大起大落,甚至每一次惊心动魄, 都是韩纵给的。这种男人, 怎么适合结婚? 他毫无节制地探索甜美的秘密, 她再一次地被逼哭,一边随他震颤一边织着珍珠。 纯净剔透的珠儿,悬在她漆黑浓密的睫毛上, 随着他的耸动而无声坠落。 她此刻的美丽,由内而外,仿佛到了一种极致, 能拂去男人所有痛楚和孤寂。 ——他感觉这真真是自己的归宿, 好几个瞬间都想彻底融化在里面。 结束后,他抱她躺在自己怀里, 缓缓地、柔柔地抚摸她。温湿的热意在俩人之间蒸腾, 那股膻味儿也慢慢淡去。十分钟里, 他都静静地抱着她, 小口小口地啄着她额头, 伸手耙顺她凌乱的发丝,然后就这么搂着,一句话也不说。 guntang的欲流纾解过一回后, 他感觉稍微好点,于是理智开始慢慢回笼,多年养成的敏锐警惕感告诉他,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他跟陈易澜都没带手机和腕表,不知道现在几点,但他对时间间隔还是心中有数的,从关晟那帮人离开到现在,至少过了半个多小时,但警察还是没有过来。 陈易澜出了很多汗,散发热量的头顶紧紧抵着他下巴,小巧的鼻翼一扇一扇,肿胀的双唇也微微张开,呼吸的湿润气流有节奏地喷在他颈间。 想到她刚刚又哭又叫的委屈样子,他不禁又将她抱紧了些,不愿松开这具温热绵软的娇躯。她还是不太习惯那个,每次这样,对她而言无异于一次小手术。 他也想抱她多歇一会儿,但真的不能拖延下去,那帮人搞不好会回来。 “澜,”他捧着她身子坐起来,“我们得自己走,不能指望警察。” 先前一做完,他就及时给她套上衣服,防止她晾汗着凉,所以现在很快就能走,只要给她套上鞋子。 他双手夹在她腋窝下面,抱她站起来,她酥软的脚底很快也充满力量。 “车钥匙在吗?” 她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来。 他把床单整个一抽,卷成一团拎着;然后右手抓起她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她抿了下干涩的唇,不问一句,只管跟着走。这世上,她最信任的男人,除了父亲就是他。 他在后备箱里翻到一件皱巴巴的外套,穿上后迅速发动车子离开。他的状态并不适合驾驶,太疲惫太头疼,太阳xue针扎似的,但他感觉陈易澜比自己还要累,于是让她窝在后座安静休息。 他猜得没错,关晟跟警察也是勾结好的,警察留出充分时间让那帮人撤退,不然抓个正着可就必须逮捕。而且关晟今晚还会派人再回那个仓库,销毁现场可能残留的痕迹和指纹。 以往男官员被“绑”过来,往往都是烂醉或被蒙上眼睛,那药再一打就沦为畜生,大多数cao完了都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 但韩纵很清醒,而且前半段他是自己开车跟来的,恐怕都把路记熟了。他回去后绝对要带人过来封锁现场并采集证据,这仓库以后肯定不会再用,他们会换地点。 今晚下暴雨,他们没法把第一现场一次性烧毁,再者,这里位置虽然很偏,但着火的浓烟升上去,可能会吸引远处好事居民报警,所以那帮人很大概率会采用别的方式来掩盖罪行。 韩纵跟陈易澜要是继续待在里面,又会跟那帮恶徒碰上,到时候指不定还发生什么,或许警察那时候都赶不过来。 真的,案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