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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你的？”骆华的答案超出了江子寒的意料，回想起左护法之前的说辞，江子寒试探开口道：“骆天师与曦月山庄有何恩怨，可否方便与我说说？”骆华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没什么仇恨，是我瞎编的，倒是你说话怎么变得这么文绉绉的了？”江子寒完全没有想到眼前的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这是……什么意思？”骆华翘起了二郎腿晃晃悠悠地拿了桌上的一块点心吃了起来，口齿含糊道：“非要我把你工号说出来，你才能认出来我是你老大？”江子寒先是一懵，随后欣喜问道：“骆老大？”“嗯，是我，不用那么大声。”骆华拍了拍手上的渣滓，皱了皱眉。“哇，老大你是怎么来的？你来了多久了？前不久？还是刚当上骆天师那会儿？难怪那时你的气场都变了……”江子寒依旧叽叽喳喳兴奋不已，最后骆华不能忍受从袖口拿出一截短棍敲了他一下。见江子寒吃痛噤声，骆华才接着说道：“我一直都在骆华的这个身份里，应该说从骆华出生我就在了。”江子寒微微震惊：“就是说你已经待了十多年了？”骆华点点头：“嗯，可以这么说，不过我可以快进时间，实际上我待得时间没有那么长。”江子寒：“可以快进时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事了，江子寒你必须与叶无言上生死擂，并且落败于叶无言，这样主线剧情才能修复，你也可以回现实生活中去了，不然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骆华重新坐正，一脸严肃道。“为什么？”江子寒实在想不到原因，“之前的努力是什么？那个颁布任务的系统是怎么回事？那个采菊贼怎么会知道剧情这种东西？那个主上又是谁？”因为骆华突如其来的要求使得江子寒近来的不安溢出，一堆在脑子里盘旋了很久的问题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吴子洲那家伙居然和你说了？”骆华苦恼地捏了捏鼻梁，“他的主上也是我，算了，我从头和你说一遍吧，不然你恐怕都要融入角色去了。”“一直都是打着智能NPC智能化江湖的网游，其中的剧本穿插就是以叶无言为主角成为武林第一高手为主线剧情产生的成长故事，然而我们当时突然检测到因为不知名的BUG，主角失去了目标，整个江湖没落了十年，没有了主线剧情游戏就失去了意义。”“所以我们接着之前和公司合作的系统，将自身数据投入到了游戏中，也就是进入到游戏里来了，为了排查bug除了主角必经的事我会亲自做外，包括江boss的剧情任务也是我找的人。”“甄逸清是骆老大你找的？”江子寒突然明白了什么，“甄逸清和吴丁丁认识是不是也是因为老大你是他们的主上？”“嗯，在剧情里因为骆家有恩于吴家和骆家，所以当我找到他们俩个说有事交给他们，若是此事不成整个江湖都会大乱时他们两个都同意了。”“当然吴子洲有点不一样，他说他想要晚点新鲜的，就顶着采菊贼的身份到处浪去了，但那些事都不是他做的。甄逸清负责完善每月世界boss一开门的BUG，而吴子洲则负责在外收集各种情报，网游里一切看起来合理的事情发生都不是偶然。”骆华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知道最后在你这又出现了新BUG，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剧情还剩最后10%的错误没得到纠正，这10%就是你。”“一切合理的事情发生都不是偶然……”江子寒抓抓了其中的重点，“那我当初练功走火入魔……”“你穿的新红衣是甄逸清准备的，他从秦淮家定制的衣服，而那些丝线都是浸了让人心烦意乱最后走火入魔的药液。”“寒泉冰渊的白胡子老头……”“我安排他如果遇上一个毫无武功之人就丢池子里去。”“追杀叶无言的那些人……”“我安排的。”江子寒终是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猛拍了一下桌子：“为什么？”“为了纠正主线，反正他有主角光环死不了。”骆华正准备倒杯茶，结果下一秒就被江子寒抢了过来：“不准喝，什么叫做死不了？当初那件事他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江子寒气到脸都红了，结果骆华只是冷淡地盯着他，良久才慢慢开口：“江子寒我记得你以前还让别人不要沉迷剧情，说游戏都不过是组数据，你现在这是怎么了？就像小怪的数据产生就是为了被杀的，这些数据组成都有着必要的联系，再怎么智能化对于我们难道就不是数据了？江子寒你已经入了魔障。”江子寒默了一会儿，说道：“活血是吧，毕竟我不能像骆老大你一样快进时间，我在奇异山谷度过了三年就是三年，我与叶无言度过的一分一秒也都真切存在过，是我生命中存在的一部分，如果这算魔障那我也心甘情愿。”“……”骆华盯了他良久，换了一个话题：“江子寒我记得你之前都不怎么叫人名字的，怎么出了奇异山谷就变了个样？”“骆老大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江boss的设定，他是因为怕牢记了某样食物的名字后，他所珍惜的就会消失掉，我想以前的我说不定也和他一样，但是……”江子寒笑了笑，“我现在嗦珍惜的就在眼前，触手可得，不用再害怕失去什么了，这三年我明白了珍惜的东西更要紧握，无论是名字还是人。”骆华脸色终是不再冷漠，他轻叹道：“若你执意的话，叶无言的10%永远无法纠正，系统只能将他当做BUG删除了，江子寒你没有猝死，只是不小心被游戏将意识也牵扯了进来，你人已经从医院呆了很多天了，处理完这件事叶无言这个角色能继续活下去，你也能活下去。”见江子寒没有动静，骆华接着劝道：“本来好感系统应该在我主系统上的，谁知道系统数据按照公司员工信息找去了你那，还自动衍生成了一个新的智能系统，奖励是空奖励待定的，我们给你改了很久才改成了加一命的奖励，这些机缘都来之不易，你要珍惜。”与此同时，江子寒脑内的系统音再次响起：“新任务：与叶无言进行生死擂并输掉（0/1）。”江子寒闭眼长舒了一口气，别过了头不去看骆华：“我能问为什么吗？”骆华偏头：“嗯？”江子寒重复道：“为什么叶无言非得杀了我。”“因为高手不能有弱点，他的弱点就是你，所以他必须亲手杀了你。”骆华说着掏出一个瓷瓶，“这里是药，里面的是病毒代码，到了五日后你们大婚之日，只要输进叶无言的真气，半小时内就会发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