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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子抱着外孙安德天皇跳下大海。“春夜一梦,沙罗双树,强梁者似风前尘土,”红衣少年出现在他面前,“盛者必衰。”醍醐京弥发出一声叹息。“小乌丸。”这把古早的双刃直刀轻盈地踩着钟声行来,如同灵巧的乌鸦一般。“好久不见,主人,”他拉住醍醐京弥的手,“你可是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时代。”作者有话要说:1、看了新的一话,陆奥守吉行的梦想果然是周游世界orz,只出现一章就跑怪不了咱。2、春夜一梦,沙罗双树,这个是平家物语开篇诗魔改版。原版:祗园精舎の钟の声、诸行无常の响有り。沙罗双树の花の色、盛者必衰の理をあらはす。奢れる者も久しからず、唯春の夜の梦の如し。たけき者も遂には亡びぬ、偏に风の前の尘に同じ。祗园精舍之钟声,乃诉诸行无常之响。沙罗双树之花色,乃显盛者必衰之道。骄奢者当不久长,直如春梦一场。强梁者终会败亡,宛似风前的尘土飞扬。第23章平将门“哪里有很久,”醍醐京弥反驳道,“也就一个月不到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小乌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算起来,我们快一百年不见了哦。”“哦。”醍醐京弥一脸冷漠。“不如我们下一百年再见?”“真是无情啊,主人,”小乌丸捧着脸假哭,“为父实在伤心。就像面对本丸那些处在叛逆期的孩子一样伤心。”“少来了,”醍醐京弥扶额,“大家只是嫌弃你倚老卖老而已。”由于小乌丸处在日本刀形成的时期,其形制更倾向于来自大唐的剑。刀与刀之间是不会存在亲世代的,普遍来说,刀匠才是刀的父亲。而小乌丸仅仅因为诞生年代早,就被誉为日本刀之父,这一点就让众多傲气十足的刀剑不能认同。如果仅仅是人类如此评价也就罢了,可他竟然大言不惭、自称为父,源氏重宝们第一个不服。对年长者的敬意什么的意思意思就好,平日里相处不如以下克上。“真失礼,”小乌丸放下双手,“即使来到了平安时代,主人也一点也没变呢。”“人类虽然善变,也没有这么善变,”醍醐京弥摇了摇头,“即使来到平安时代,我能有什么变化?”“比我想的要钝感呐,主人,”小乌丸轻笑,“平成时代的你,正沐浴在平安时代的月光之下。樱花年复一年绽放,总有一片片迎风飞舞,酷似他们的先祖。”“你穿越时间来到这里,和千年前的人类结缘,也将离开这里,在史书中看到他们的传说。”“人来人往,代代更替,惊世才华总有一天化为黄土。”“你们的时间不对等呐,主人。”醍醐京弥默默无言。他是该有变化,也的确有变化,这变化很早就发生在他内心深处,像成熟的果实落下枝头,掉在枯枝败叶中继续发酵,直至腐坏。这腐坏的过程他无法阻止。他也不愿意阻止。混沌、暧昧、立场不明、容易动摇,人类本就是这样的生物。“你们注定邂逅、离别,然后思念,”小乌丸的手指指向他的心脏,“这思念是毒。”只是预想一下,就会让人心痛不已。思念愈深,执念愈重。“不能忍受。难以接受。”小乌丸的手掐住审神者的脖子。“我希望你能感到这种痛,”付丧神的神情愉悦,“不然,只有我自己,就太不公平了。”刀剑付丧神有了类人的形态,就有了类人的思考。他们和人类结缘,又和人类分离,他们必须摆脱对人类的依赖。如果他们摆脱不了,当他们理解了孤独寂寞,就会被这孤独寂寞逼迫到发疯。醍醐京弥的双手搭在小乌丸的手腕上,金色的流光在瞳孔中闪过。“……是不公平,”他似笑非笑地说,对着付丧神的额头一头撞上去,“你又降神了?”“痛痛痛痛痛……”小乌丸放开审神者,捂着脑袋,眼泪都要出来了。“好痛呀。”“谁让你擅自过来这边,沾到了瘴气吧。”“哎呀,被发现了。”“是你的行为太出格了,快点回去净化,笨蛋!”“哼,才不要这样就走。还不是你,你明明看到了我的真身,却连碰都不碰。”醍醐京弥叹了一口气,搭上他的肩膀。“我有我的担忧。”“所以我有我的报复。”“你的报复就是引诱我暗堕吗,好严厉啊。”“我是在帮你渡过心魔。”“说了多少次,这里可不是大唐。”“万法同源,殊途同归。”“我看你是半吊子瞎胡闹。”最早的时候,小乌丸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他优雅热忱……不过好像也没什么责任感,不然就不会贸贸然尝试神降术了。总而言之,由于一次说不上是成功还是失败的降神,小乌丸的脑袋似乎出了点问题:他和位于高天原的本体形成了通感,接收了不少额外讯息,这些讯息让他乐于从本体那里汲取会给神体造成负担的负面情绪。这件事直接导致他的闹腾程度和鹤丸有的一拼,不过,和鹤丸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不同,他总喜欢挑动矛盾,拷问审神者的内心,令人产生心里阴影。也许是受大唐的影响,小乌丸不仅不害怕暗堕,甚至还跃跃欲试——他总想尝试极端状况,然后战胜那个动摇了的自己,美其名曰“渡心魔劫”。本丸刀剑们或多或少能感觉到他的异常,对他的评价除了为老不尊,没有更好的形容了。“反正是你先不理我的。”小乌丸挣开审神者的手,翩然转身,扬起的衣角看上去像翅膀一样。“是你的错。”钟声再次敲响,醍醐京弥便醒了过来。呼吸间是木樨的香味,碰触下是轻柔的衣料,耳边有人闲适地聊天。“哦呀,”安倍晴明的声音响起,“闲雅好像回来了。”“什么回来了?”源博雅语声困惑,“他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一直在这里的是他的身体而已。”“是离魂吗?”“差不多。”“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因为邀请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小乌丸呀。”“原来如此。”醍醐京弥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变成一只狸猫,头顶一片树叶。狸猫向他们鞠了一躬,然后躲到草丛中消失不见。“博雅,晴明,多谢,”他按了按太阳xue,“我错过什么了吗?”“并没有,”安倍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