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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感受到。” 虞娘子宠溺地看着她:“你必然是这几天总是昏睡,睡得有些糊涂了,我是很知道的。” 说着又道,“别在这里晒太长,都把脸儿晒黑了。” 额头的伤正在愈合,这两天屡屡发痒。阿弦举手想挠,又勉强停手,只在周围小心地抓了两把。 忽然玄影从门外呼哧呼哧地跑了进来,在两人跟前摇尾吐舌。 虞娘子忙去舀了新鲜的水给它端了过去,玄影低头,伸长舌头呱唧呱唧喝了半盆。 阿弦笑道:“你又去哪里野了?我不能出去,你倒是自在的很。” 玄影喝了个饱,才得闲抬头“汪”了声,又转头看向门口,仿佛在等待什么人。 阿弦转头看去,果然见一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阿弦一看此人,本能地就想站起身来,手在椅柄上一握,却忙又坐稳。 虞娘子回身,却也诧异:“这不是……陈中候么?” 来者正是陈基,手中提着两个纸包,垂手向着虞娘子笑道:“是,您还记得我。”将手中之物递上,“这是给阿弦的。” 虞娘子不忙接,只看阿弦。 阿弦咳嗽了声,想到先前崴了脚之事,无奈一叹,抬头问道:“中候可是有事?” 虞娘子见她神色平和,这才接了过去,默然后退。 陈基自在她身旁的台阶上坐了,道:“我听苏奇说你在家里养病,好些了么?” 阿弦默默说道:“横竖死不了。” 陈基打量她的额头,道:“又是怎么伤着了?” 阿弦道:“也没什么,时运不济而已,喝口凉水都能塞牙。” 陈基笑了笑:“你呀,我看又是强逞能闹出来的。” 阿弦皱眉瞪他:“好,就算我瞎逞能好了。” 陈基微笑:“我又听说你终于不必在周国公府当差,而是要去户部了……我想户部的差事有些琐碎清闲,兴许也不会有那许多危险紧要的时候,倒也是好。” 阿弦道:“你又是哪里听说的?” 陈基道:“这种消息传的自然最快。” 他见虞娘子不在跟前儿,就又低声道:“听说是吏部的人特意向户部举荐的。我想,会不会是你认识的那位……” 阿弦心头一震,知道他指的是崔晔,她本想否认,但是细细一想,好像的确不排除这种可能。 崔晔本就不喜她跟着周国公,只是她怕跟敏之翻脸的话会对陈基不利,因此才勉为其难。崔晔同许圉师关系又好,倘若是他暗中提拔…… 阿弦摇头:“你也只是瞎猜。这些没凭据的话就不要说了,免得叫人误会。” 陈基笑道:“这不是只跟你说嘛,没跟别人说。” 阿弦看着他的笑容,不由屏息。 当初陈基毅然离开,着实伤了阿弦的心,可虽然跟他相见的时候“冷言冷语”,但毕竟是打小儿的情谊,又是视作父兄般的人物,怎能说绝情就绝情了。 何况陈基又三番两次地亲来找寻,言笑晏晏,若不是那夜给阿弦的伤痛太过鲜明,几乎就宁肯以为那并未发生过…… 陈基听阿弦这一声叹,却笑着伸手,在她额头伤处旁边轻轻一抹:“又怎么了,总是叹气,都要成为小老……” 阿弦道:“什么?” 陈基目光闪烁:“心里如果有什么为难的,能说出来就说出来,别总是唉声叹气,像是个小老头子了。” 这话更叫人心酸——若是在以前,对他当然是无话不说,可是现在么…… 两人说话时候,玄影便乖巧地趴在阿弦身旁。 阿弦垂头看着狗儿,问道:“大……你在金吾卫、一切可好?” 她最开始赌气不睬,到现在主动问起……陈基心里明白,笑道:“好的很。你不必担心。” 阿弦扭头:“我没担心。” 陈基笑:“其实还是我多担心你一些,不过看着有这位娘子贴身照料,也是安心多了。” 阿弦心里其实还有些话想问陈基,但毕竟先前“决裂”过……怎能说无事就无事了,拉不下脸。 陈基却是最懂阿弦的心意性情:“我之前才去金吾卫,忙的也脱不开身,近来才有些空闲了,以后得闲便来找你可好?虽然是在长安……至今为止我所知的来自桐县的,也只你我而已。” 阿弦不语。 陈基往她身旁挪了挪,歪头看着:“弦子,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心头的酸涩之意更重了。 正在这时,玄影“呜”地抬起头来,盯着门口。 未见其人,先听有人道:“谁生谁的气呢?” 陈基即刻站起身来。 门口处又走进一个人来,着浅绯色的官袍,长身轩昂,眉眼锋利,正是袁恕己。 陈基垂首作揖:“见过少卿。” 袁恕己打量着他:“我以为声儿这么熟,原来是你。” 阿弦也正站起身来,却因坐了太久,陡然站起身来,眼前一阵发晕,摇摆欲倒。 陈基就在身旁,忙抬手要扶住,谁知袁恕己眼疾手快,掠到阿弦身旁,长臂探出,早勾住阿弦的腰,将人揽了过去。 陈基的手其实已经碰到了阿弦的肩,见状一怔,便又缓缓撤手。 反往后退了一步。 袁恕己皱眉:“你、是在这里晒了多久?”举手在她脸颊上抚过,却并不怎地热。 阿弦定了定神:“也没多久。”将他的手掌拨开。 忽然陈基道:“我还要回去巡逻,就不多打扰了。” 阿弦才要说话,袁恕己笑道:“快去吧,不然我还以为禁军里多闲呢。” “是,”陈基作揖,又对阿弦道:“好好休息。” 他转身往门外而去,玄影一直跑到门口相送,陈基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好好地看家,别只顾到处乱跑。” 阿弦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袁恕己拉她一把:“人都走了还看什么?进屋里说话。” 堂下对面落座,袁恕己道:“他又来做什么?” 阿弦道:“什么做什么,陈大哥不能来吗?” 袁恕己道:“你还叫他大哥?” 实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阿弦低哼了声,袁恕己笑道:“我就说两句,也是替你不平,这样就不高兴了?脸本来就黑,这样一来更黑了。” 虞娘子正奉茶上来,闻言也道:“都是在太阳底下晒的,我先前也说过,只是不听呢。” 阿弦道:“黑点怎么啦?老人都说黑点儿好,皮实康健。” 虞娘子忍笑退了,袁恕己也忍俊不禁:“你还想多皮实?是不是想变成昆仑奴那样儿?” 阿弦吐舌又翻了个白眼,袁恕己赞道:“好,再做出这个鬼脸来,更像了。” 等袁恕己喝了茶,阿弦便问案子进展如何。 袁恕己把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