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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狱,指不定一念慈悲跑去求皇后娘娘,娘娘自是最疼公主的,兴许也不忍公主伤心……但如果那时候十八子遍体鳞伤,丘大人你说……” 丘神勣鬼一般的人,如何不懂他这些话的意思,几乎是明示他不可对阿弦用刑。 丘神勣道:“桓大人的话我当然明白,但毕竟是皇后吩咐让查明同党,只怕他等闲不肯招认。” “就算娘娘真的有心要什么同党,可也并没有叫你用刑,你可别揣摩错了皇后的意思,”桓彦范顿了顿,故意又道,“今儿你不在殿上,我可是瞧的明白,崔天官是豁出去的护着十八子,你可要小心,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丘神勣本信心满满,想要一试身手,听桓彦范说了这许久,犹如一头冰水从头顶浇落,沛王李贤,太平公主,再加一个崔晔……如果说前两位殿下还可以糊弄过去,后面这个,却是个怎么也糊弄不着的,左右为难。 吏部。 一道人影如风般掠过庭院,冲进崔晔的公房:“小弦子怎么了?” 袁恕己雪白脸色,气急败坏,望着书案后的崔晔,见后者垂眸淡然之态,他恨不得冲上去揪住:“我把人交给你,你把人送进禁军大牢?” “莫急,”崔晔神色淡然语气沉缓,“急中生乱。” 相同的错误他已经犯过一次,绝不会再犯。 袁恕己几乎语无伦次:“听说审讯此案的是丘神勣,那个……简直不能称之为人……”想到丘神勣种种手段,不敢深思,“我要小弦子立即出来!你说!立即给我一个好法子,你若说不出来,我或者去禁军要人,或者进宫见皇后,这两条路我一定要选一条。” 崔晔道:“都走不通,而且反会加速害了阿弦。” 袁恕己语塞,若没有后面这句,他这两条路一定要试一试:“照你这样说来,就如你这般静静坐等?” “不,”崔晔肃然,“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法子,最简单而有效的法子,虽比你那两条路好的多,但……同样冒险。” 袁恕己静了静:“几分胜算你说。” 崔晔闭眸:“五分。” “嗤!”袁恕己怒,“这简直……”总算还有一丝理智,并未骂了出来。 崔晔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何法子?” 袁恕己果然是急中糊涂,闻言才忙道:“你快说,救人如救火,真是急病遇到慢郎中!” 崔晔招了招手。 袁恕己附耳过去。 崔晔在他耳畔,低低地只说了九个字。 却已经让袁恕己为之色变了:“不!”他大叫,“这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四只,看ID造句: kiki跟雪雪纵步随缘地吃着白萝卜跟胡萝卜,哈哈哈(给满分)~ 书记:请问你的九个字是? 阿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书记:妖妖灵吗,有一位主角疯了! 第169章 歪打正着 “不!”袁恕己惊怔, 忍不住叫道:“你这是什么法子!我不可能答应你这样做!” 崔晔自知这个法子的确有些剑走偏锋, 虽然也知道袁恕己未必会同意,但如此激烈的反对, 仍叫他心头微沉。 “你觉着不可行么?”他试探问。 “不行!先前我还说我是急病遇到慢郎中,没想到你才是病急乱投医, 这分明是开了一剂□□!” 袁恕己皱眉恼道:“如果说出此事,只怕小弦子死的更快。” 崔晔微微一笑:“你何苦咒她.” 袁恕己忽然心头一动:“且慢, 你怎么忽然冒出这个念头?为何你又说这样做会有五分胜算?原因何在?” 崔晔道:“并没有什么原因,这只是我的直觉。” “直觉?”袁恕己匪夷所思,把崔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除非你跟我说,你是同小弦子近朱者赤,也学会了她通灵明见的本事,我就信你的直觉。” 崔晔道:“很抱歉, 并没有。” “你!”袁恕己深吸一口气,几乎忍不住要将他骂上一顿, “亏阿弦一直对你深信不疑, 我也……你就不能想一个正经主意?” 他淡声道:“如果还有更好的法子,我何必如此。” 袁恕己一愣:“说来我还不知道……这次小弦子是因何落入禁军大牢的?” 先前袁恕己只隐约听个相识说了一句,那人却也不知原因,自不会告诉他, 他情急之下,只顾想把人快从丘神勣那恶魔手中救出,一时竟忽略了起因。 崔晔想到阿弦在含元殿的维护之意,垂首叹道:“罢了, 此事不该我告诉你。” 袁恕己皱眉:“你今日的举止怎么如此反常,吞吞吐吐的。”他盯着崔晔看了半晌,迟疑着问道:“难道……这件事…… 正在此刻,外间一名侍从匆忙前来,道:“天官,门上说周国公殿下来访,已经快到了。” 崔晔略觉意外,袁恕己却道:“他来做什么?”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头贺兰敏之的声音笑道:“我这不速之客来的不巧么?” 袁恕己尚在端详崔晔面色,他毕竟不笨,见崔晔似有难言之隐,偏贺兰敏之此刻来到,袁恕己只觉眼皮乱跳。 此时崔晔从书案后转出,拱手行礼:“殿下。” 贺兰敏之瞥一眼袁恕己:“少卿也在,我果然来的不巧了。” 袁恕己问道:“殿下为何这样说?” 敏之轻描淡写道:“你不也是为了小十八的事儿来找天官的么?” 袁恕己微微屏住呼吸:“殿下也是?” 敏之轻笑出声:“原来天官并没告诉你,这件事本是因我而起。” 袁恕己不由又看了崔晔一眼。 因为阿弦先前在殿上还维护袁恕己,崔晔本不愿将此事告诉他,但听闻敏之来到,便知道此事瞒不住了。 两人对视,崔晔摇了摇头。 袁恕己道:“殿下可否细说。” 贺兰敏之自己落座,道:“是这样的,皇后问我上回宫中之事究竟为何,我便如实说明了梁侯陷害一事。” 话已至此,袁恕己终于明白了。 “所以,殿下把我告诉你的那些,也同皇后说了?” 袁恕己盯着敏之,身体之中有一股怒火在腾腾烧灼——当时因敏之拒不开口,他急欲突破,便将阿弦所见同他说了,果然逼得敏之开口,且敏之还告诉了他摩罗王的机密,又叫袁恕己怎会想的到,敏之竟会拿此事……再做文章。 敏之坦然答道:“皇后心细如发,又有数不清的耳目,我当着她的面儿只略提了一句,她就猜到了是小十八。” 袁恕己紧紧地盯着面前之人,这般鲜亮的皮相在他眼前,就如同一条斑斓毒蛇。 他听见自己咬牙的声响,一句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