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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受点小伤又何足挂齿?”白幻寅静静地看着我,显然有些犹豫,始终不肯点头同意。于是我又趁热打铁道:“你说你是冷宁教主,而我是你最心爱的男宠,但我们都没有与此相关的记忆。或许待你的rou身找到之后,你的记忆也能恢复,到时想起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岂不更加完美?”“但是……”“没有但是啦,别婆婆mama的,再这样下去,我真该把你当女人看了。就这么决定了,好不好?”我一边用激将法,一边又勾着白幻寅的胳膊撒娇道。良久,白幻寅点了下头,“但是你切记不可冒险,不可拿性命开玩笑。”“当然,我可是胆小怕事之人,没命了我还拿什么享受?”我一把搂住白幻寅,放肆地在他身上来回蹭。舒服,要是能再有点rou就更好了。多年后,回想起今日之事,除了无尽的悔恨与哀伤,我已再无其他情绪。既然已失去的记忆又何必找回?找到了,也不外乎就是在伤口上多洒把盐罢了。若当时答应了白幻寅的提议,或许我们早已过上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之后的几日,我几乎每天都卧床不起,想要到处走走,却又碍于完全直不起的腰与微跛的双脚,只能在屋内做些小范围的活动。柳惠生很是惊奇为何我每日用药,伤势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不是我拉着他说自己只是在敷药时扭了腰,恐怕他已经抄了那大夫的医馆。白幻寅见状,倒也老实了许多,不再一时兴起,便与我滚上床,顶多只是吻吻我的嘴唇,点到为止。这几日,他对我的照顾可谓关怀倍至,体贴入微,而我也乐得轻松,像太上皇一样接受他的服侍。不出半月,我的伤就痊愈了,而武林大会也取得圆满成功,明耀派掌门易雄天不负众望再次取得武林盟主的位子,为天下武者所津津乐道,开封人潮逐渐散去,繁华之景却依旧不减,成日车水马龙,人声鼎沸。这日,一侍者恭恭敬敬对我道:“萧公子,掌门有请。”我一头雾水,自我受伤住进易家庄以来,易雄天从未过问我的事情。起初来到此处,我坐立不安了很多天,生怕易雄天认出我的真实身份,直接把我送上黄泉路。但慢慢观察下来,易雄天似乎仍当我是柳惠生和柳遗风的好朋友,对于那日擂台之事,更是只字不提。时隔多日,他来找我做什么?难道只是简单的慰问?我遂道:“所谓何事?”“萧公子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料定从这侍者口中得不到线索,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去拜会易雄天了。宽敞明亮的厅堂内,易雄天坐于主位,端着茶杯揭起盖子,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茶水,深褐色的衣袍紧贴于身,衣袍下摆宽松顺滑,一道道皱褶整整齐齐搭在一起,没有半分凌乱。易雄天身形硬朗,鼻形挺拔,剑眉斜飞,一双鹰眼炯炯有神,即使人到中年,也依旧英气十足。我缓步走到厅堂中央,躬身拱手道:“不知易掌门找我有何事?”易雄天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扫了我一眼,指了指两侧的檀木椅,道:“先坐吧。”我依言坐下,又向易雄天投以询问的目光。易雄天放柔了几分神色,道:“前几日忙于武林大会之事,无暇顾及萧公子,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谅解。”“易掌门何出此言,庄中的奴婢侍者待我挺好,遗风惠生也时常照顾我,我怎会有不满的道理?”易雄天:“这样便好。不知萧公子现在的伤势如何?”“前几日便已痊愈,已无大碍,多谢易掌门费心了。”句句带着虚情假意,我真搞不懂易雄天叫我来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彰显武林盟主的亲和力?就算如此,怎会找上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百姓呢?“萧公子第一次来开封吧?不知对这座城可否喜欢?”“开封是个好地儿,景色优美,民风淳朴,经济繁荣,只是来得匆忙,并未赏其全貌,委实可惜。若再有机会来此处,到还请易掌门多多引路了。”易雄天笑道:“难得萧公子喜欢,老夫自当尽地主之谊。”他喝了口茶寻思会儿又道:“依萧公子之意,你近日将要离去?”我:“此次前行,我的目的本就不在游山玩水,既然在武林大会中没有寻得我要找之人,我自然应该收拾行李继续上路,不能因为留恋美景而误了正事。”易雄天:“你的事我也听惠生提过,你对你这位朋友也真是上心啊。”“既然答应了他,自当为此拼尽全力。”易雄天点点头,却不再说话。两人相对无言良久,我也找不出合适的话题来缓解尴尬的局面,只能看着他一口一口喝茶。其实我很想离开,但易雄天丝毫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他是长辈,又是武林盟主,出于诸多因素,我都没有任何理由在未经他同意的情况下离开。只是他这么做,我更加确定他找我,并不是仅仅为了简单的嘘寒问暖。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易雄天才又缓缓开口道:“萧公子,一直以来我都有个疑惑,不知你可否为我讲解讲解?”这个老家伙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我微微眯起双眼,道:“易掌门请讲。”“你应该知道,第一次听见你的名字之时,我确实把你当成了那十恶不赦的魔头的男宠,但听过惠生的解释,再看你的行为品性,确实不像那等畜生,我也就认定了你与那人无关。只是,那日在擂台之上,为何你会拿着白幻寅的幻雨剑?并使用了幻影剑法。”我眉心一颤,那日易雄天的脸色便有不善,只是他一直忍着没有发作,而之后他也没有为难我,我就以为他并未发觉此事有何蹊跷或者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不足以小题大做,想不到他今日找我的真正目的竟在于此。稍作思索,我又把告诉项麟的答案说了一遍,“剑是在我家树下意外挖到的,至于为何会在那里我也不明白,兴许在我搬到那之前就已存在。至于那剑谱则是我向地摊小贩买的,世人都知他们卖的无非是些假秘籍,我闲着无聊随意翻看时,竟发现它的内功心法全然无误,便开始修炼。”易雄天听得仔细,时不时蹙起眉梢,捋捋他深黑的山羊胡,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破绽,“萧公子,你怎知它的内功心法是正确的?按理来说它属于一级邪功,与平常剑谱应会有所差异,不懂之人看起来它更像假秘籍。”我转了转眼珠,又道:“其实一开始我也并未觉得它是正确的。只是生活实在过于无聊,我没事随便练练,没有抱任何希望,只当强身健体、消磨时间。没想到过了几日,我竟发现我内力大增,知是这剑谱并不简单,自此才开始潜心修行。”“哦?”易雄天挑起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