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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花确良衬衫,因为胸部绷紧,在月光下显得极致的突出。 “唐军,你这个混劲要是没地方用,那就明天多去队里干点活,别在我面前说混话。” 不开口还好一些,一开口,声音哪有半分狠厉,分明是软糯的,还带着些慵懒沙哑,唐军以前也没发现林晓晚除了能干农活还有这样的一面,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砰砰直跳。 跳得他都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就说了怎么着,别这么看老子,再看……再看老子抽你……” 他喉结微动,年轻人冲动来得快,浑身都绷紧了,只剩下紧促的呼吸,话是那么说,举起手来了,不知放在哪里才好。 其实林晓晚小时候掉河里,唐军还救过她,他也不过是被惯坏了些,平日喜欢和混混在一起混着日子,本性还是可以的,林晓晚性体当中,自带贤妻良母人设,多了几分泼辣悍色更是主动出击。 不等唐军说完,她看着他那举起来的手,一把抓住了。 月光下,林晓晚单手解开了衣扣,里面的背心将两只白兔裹得满满腾腾,她扶着他的手,顺着背心下沿,放了其中一只兔子上面。 她颈边的皮肤白皙,手上的触感柔软,唐军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道,他心跳咣咣的,呼吸更重了,刚要动,手被林晓晚扔了出来。 她再次躺倒,扯了被子就盖了身上。 “守活寡很好,记住了,你可千万别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 唐军:这他妈是谁在守活寡? 之前那个梗,有人说看过一样的,就不写了,换成这个。 早上才理顺好,晚上加更,这次是真的。 ☆、年代文里换老公(二) 第二章 婚后第一天, 林晓晚是睡得很好,起得很早。 唐军抱了被子在炕上睡了一宿, 因为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没起来。 农村人都喜欢起早,婆婆刘杏花起来就做饭了, 唐树林在院子里喂马, 生产队的马这两天有点懒,不怎么吃东西,因为他祖辈上出过兽医,唐树林懂得些,亲自带家里来照顾照顾。 唐玲和唐超都没起床呢, 林晓晚进了正房, 走了锅灶边上来:“妈,我帮你吧。” 刘杏花抬眼一看是自己儿媳妇,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我做饭快,一会儿就完事了,你多睡会去吧。” 林晓晚拿了烧火棍过来,这就坐了小板凳上面:“我添火吧。” 她这么勤快,开口就叫了妈, 其实作为婆婆来说,是很高兴的,不过高兴之余,想到自己那个混账儿子, 刘杏花还有点不放心,洗着野菜,直叹着气:“人家谁不说啊,你们林家大姑娘勤快还懂事,谁娶了家里来那是八辈子的福气,偏偏我家唐军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别跟他一般计较。他还什么都不懂呢,我看他那样就为他以后担心,你嫁过来了,我可放一半心了,他要说不到的做不到的,你就收拾他,放心,他那样的其实也讲道理,你占住理,他早晚反应过来。” 林晓晚嗯了声,负责添火。 早饭都是现成的,昨天请客还有点剩菜热下就好。 刘杏花洗了野菜,推了儿媳妇,不让她干活了。 林晓晚也没什么事干,就在院子里打了水,回屋洗脸,她家里带过来一块香皂,洗了手都香喷喷的。 没结婚之前,家里都是她在做饭的,冷丁一闲下来还有点不习惯。 反正没事,林晓晚拿了镜子照了照,梳头。 唐军这个时候醒了,他穿着背心,才坐起来时候看着林晓晚还有点恍惚,林晓晚根本不搭理他,径自梳头。她头发很长,平时都编两个麻花辫的,现在也流行麻花辫,像个女学生一样。 这边正编着头呢,唐军开口了:“什么味道,香香的。” 林晓晚没有说话,他鼻尖一动,千真万确是闻到了:“问你话呢!” 林晓晚回头看了他一眼:“香皂。” 他们农村哪里有那个东西,唐军一骨碌起来了,他身上除了背心就是裤头了,飞快把裤子穿上,一边叠被子一边瞪着林晓晚:“你哪来的香皂,该不会是沈文良送你的吧?我可听说了,你在家时候没少帮他干活,现在别说他是你妹夫,就是现在虽然我不愿意娶你,可你也是我媳妇儿,最好老实点。” 林晓晚在家的时候的确没少帮沈文良干活,他是个读书人,不怎么会干农活,平时喜欢读读书写写诗的,其实她的确对他是有好感的,但是林晓霞似乎更喜欢他,成日嘘寒问暖,追着他满村跑,她们结婚了,林晓晚当然没什么念想了。 不过还别说,这香皂,的确是沈文良送她的。 那还是他刚到这的时候,之前一直没舍得用,现在才拿出来。 听见唐军张口闭口的,竟然说她是他媳妇儿,林晓晚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唐军,你以为你不愿意娶我,我就愿意嫁你了?你以为别人看上你什么图你什么了?图你满口脏话,是个混混?” 她神色淡淡的,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目光清冽。 生气了,林晓晚看得他心里发虚,她两手在脑后把两个麻花辫盘在了一起,然后拿了水盆出去倒水。 唐军两手拿着林晓晚的被子,弯腰推开窗看了眼,他这新媳妇儿好像生气了,倒水的姿势都带着几分恼怒,偷看了她两眼,眼看着她要回来了,赶紧把她被子褥子都叠上了一起抱了柜里收了起来。 原来他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时候,也都是他叠被铺被,习惯了,叠完了才想起来,刚才顺手把林晓晚的也收了。 关上柜门,林晓晚进门把脸盆放了架上,她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转身又走了。 他还没洗脸呢! 也没给他打水,也没叫他。 唐军讪讪地下地,自己去院子里打水,草草洗了脸,才一擦脸忽然问着毛巾上面有淡淡的香味,再一闻,的确是香香的,他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团子软来,又香又白又软,越想越燥,扔下毛巾猛然往脸上撩了两把水才算好些。 他在厢房里面磨蹭了一会,小妹多多在院里喊他吃饭,赶紧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祖孙三代都在一起吃饭,唐军家里都在正房当中吃饭,他爹特意做了个大圆桌面,能坐七八个人,唐军过去的时候,爷爷奶奶已经坐下了,刘杏花正给他们盛饭。 “爹,妈,吃饭。” “……” 都坐下了,林晓晚站在炕沿边上,抢着婆婆手里的饭碗,给爷爷奶奶盛饭。 给爷爷奶奶盛过了,又给婆婆公公盛饭,唐军拿起了饭碗,回身也站了她的身边,林晓晚低着头,余光当中瞥见饭碗,伸手来拿:“我来吧。” 说出这句话了,也看出来了,是唐军的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