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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免白和楚季不敢贸贸然上前,楚季咬牙,“挟持姜瑜秀,你未免太过卑鄙。”沉仞却是从容不迫一笑,收紧在姜瑜秀脖子上的手,“挟持他?”姜瑜秀冷笑,“沉仞,把你的手拿来,我觉得恶心。”沉仞近乎要掐死姜瑜秀一般,脸色变得可怖,但最终却还是没有要姜瑜秀的命。反倒号令三军退出玄北门,楚季碍于姜瑜秀在沉仞手中不敢靠近,谁知晓沉仞一并将姜瑜秀带走,只听得姜瑜秀不断反抗的声音。“沉仞,你带我去何处?”“你杀了我吧。”沉仞目光一暗,随即用手刀将姜瑜秀打昏拥入怀中。有姜瑜秀做筹码,一众人便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沉仞离去,楚季气得将长缨枪狠狠插进地面,从口中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咬牙切齿,“卑鄙。”却是身后的蒋遇雁轰然倒地,君免白和楚季急急望去,只见蒋遇雁双膝跪地,右掌抓着心口的位置,脸上身上皆染了血污,神情有些扭曲,整个人不住的发着抖,像是疼到极致。君免白三两步上前他查看他的伤势,神情骤然一变,楚季望着一片狼藉的玄北门,忽的想不起初见时仙气缭绕的模样了。作者有话要说:不敢讲话.JPG话说今天有件难过的事情。就我自己找了间公司,暑假想去实习。然后我爸找了间更好的,可是我私心觉得我的实力还不够格去那家大公司实习。现在我爸一定要我去大公司(甚至谈拢了)虽然我知道那家大公司真的真的很好,可是我想靠自己的实力。我爸很固执......我说不动他,现在快吵起来了。难受(我是真的很想靠自己啊......)第83章第八十三章蒋遇雁被送回院落时已经不省人事,素日总是不动声色的君免白脸色难看至极,楚季望着昏迷中眉头紧皱的蒋遇雁,抿着唇别过了眼。君免白说蒋遇雁心脉尽损,如今只剩下一口气在吊着,不知道能不能再醒过来。白玄到时,为蒋遇雁诊断,得出的结论并无出入,果真是药石无灵。连帝君都束手无策,这天底下又有谁能救蒋遇雁一条命?一日之间,如梓命丧北玄门,蒋遇雁重伤不得治,姜瑜秀被沉仞掳走,纵然是将魔界击退,这付出的代价却实在太大。楚季亦伤得不轻,君免白将他扶进屋内为他疗伤,他才觉得因为强行冲破真气伤及了体内,此时用力呼吸五脏六腑都是疼的。君免白伤得轻些,可身上染血的衣物没有换,脸上也沾着干涸的血污,看起来与往前的浊世佳公子模样大相径庭,楚季望着他污秽的面容,心口一涩,眼眶微微发酸,但到底忍下去。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屋里静得只听见楚季因为疼痛而压抑着的呼吸。许久,君免白拍拍楚季的肩膀,令他紧绷着的身体稍稍松懈下来,“道长,好了。”楚季知晓他的伤,可是外伤包扎好了,内里却依旧是血淋淋一片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君免白,你说我们能赢吗?”楚季抬眸看着对面的君免白,眼神闪烁着不确定,他又重复问了一遍,“能吗?”几股势力加起来都斗不过魔界,多少人在这场不知道输赢的战斗之中牺牲,若是再这样下去,还有多少无辜者会因此丧命?楚季不确定了,他不敢赌了,一个个他所在乎的人在他眼前死去,他却无能为力,再来一回,他还是救不了仓夷,还是救不了如梓。他不是秦宇,没有秦宇的本事,他甚至不知道再走下去是不是对的。君免白握住他冰冷的微微颤抖的手,望进他闪烁的眼里,声音很轻却极其安抚人心,“能,”他重重捏了下楚季的掌心,像是在楚季的心口轻轻一捏般,“不能也要能。”楚季眼眶微微湿润,如鲠在喉,“那如果赢不了呢?”“赢不了,”君免白伸手将楚季搂入怀里,声音散在他的耳边,“我陪你输。”无论是赢还是输,君免白永远都会站在楚季这头,就像他的诺言,楚季生,他便生,楚季死,他便死。楚季闭着眼紧紧拥住君免白的背,像是忽然得到了无穷无尽的力量,他哽咽至极,“说话算话。”“嗯,说话算话。”屋里只余下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天地仿佛只剩下彼此。三道汇聚玄北门,当日小九在鬼界未能保住性命,因此这一次再三权衡,银淼也被安顿在天界。他受伤未愈,也知晓自己的斤两,这一回只和小黑在屋里等待众人归来,连蒋遇雁重伤的消息都是偶然听得路过的天兵天将讲起。跌跌撞撞到蒋遇雁的院落时,却被守门的兵将拦了下来。银淼想见蒋遇雁之心切,二话不说就和兵将动起手来,那些兵将看他只是一只小妖,并未将他放在眼里,但他们没想到银淼发了疯一般的往里冲,拦都拦不住。待银淼冲进院落,亲眼见蒋遇雁院前的朵朵开得艳丽的红梅之时,那些堆积在心的委屈和不甘忽然一并涌上心头,酸得他满眼泪水,连路都看不清楚。外头的打斗很快引来君免白和楚季的注意,两人从屋里出来,便见银淼一脸倔强的和守门的兵将过招,楚季正欲上前,君免白稍稍压了他的手,飞身而上,将几个兵将打退,音色冷冽,“还不退下。”天兵天将都是神界者,原是看不起妖的,但忌惮君免白的身份,只得不甘愿的退回院前。楚季上前将银淼上下打量,确认他没有受伤,才犹豫开口,“我原先不想让你知晓的。”既然是断了,便真的要断个一干二净才是。银淼眼里都是晶莹泪光,但盘旋着迟迟未落下,他目光看向红梅的方向,苦笑着,“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君免白和楚季都抿着唇,不忍看这样凄哀的银淼。银淼伸手抹了眼,瞬间将眼里的泪水收回去,视线清晰他望向开着门的房间,“我能进去看看他吗?”人都到这里,自是没有不能的道理。楚季和君免白没有跟进去,眼见那道鹅黄色身影消失在屋子的转角。银淼慢慢走进屋内,入眼便是趟在床上的蒋遇雁,整理过的蒋遇雁衣衫整洁面容干净,若不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只会以为是在休憩。银淼不想哭,他说过自己不会再流泪,可是见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酸涩翻涌,酸得他鼻尖眼尾都发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逼退眼里的水气,一步步往不省人事的蒋遇雁走去。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蒋遇雁微微皱眉的脸,就着床沿坐下来。从来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