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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墙壁贴着她的胸膛,莫名的想起陈迹欢说的那句“我向来在你的手心里,你握的紧紧的,一如既往的。” 骗子。 什么叫做一如既往? 会不会用成语,难道不应该用自始至终吗? 大堂经理安顿好莱楚楚后,又去一趟前台。 当时前台正同另一个同事八卦。 “跟你说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怎么了?” “我们酒店每年总是有那么几个人指定要522那个房间,但都是分批次来,那个女的喜欢刚入冬来,有个男大概是正值冬季的时候来,另一个男的则是夏季。都好几年了,这规律从没变过。不过今天真是撞鬼了,那个夏季来的男人居然这个时候来了,而那个女人明明前几个月已经来过了,偏偏又是今天来。” 听八卦的同事不以为然:“原来这样,不就是撞一起了,有什么见鬼的。” 前台叹了口气,张望了眼,没看见经理,便神秘兮兮的凑前来说:“真正见鬼的是那个正值冬季来的男人刚刚打电话来预定房间,说他现在在机场,马上就到,指定要522房间。” 这回,听八卦的同事诧异了:“什么?三个人都到齐了?同一天?都要522?” “可不是,你说他们非要522房间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他们认识?” “会不会是三角恋?” 大堂经理的步伐越发的紧凑,前台立刻听出了前奏,连忙止住了不怀好意的笑,推了推一旁的同事提醒道:“经理来了,快走。” 话刚落下,大堂经理就到了。 前台生怕经理训她,忙着说:“经理,有一位客人指定要那个特别的房间。”说完,她又怕经理不理解什么叫做“特别的房间”,又解释,“就是刚刚那位小姐想要的那个房间,522。” 大堂经理听闻后,皱了皱眉:“可是那个中国人,左手不能用的那个?” 前台点头:“正是这位客人。” 陈迹欢抵达酒店的时候,大堂经理对他做了一番说明。 陈迹欢听后,皱了下眉,继而问:“是女人吗?” 经理摇头,微笑着回答:“不是,是位先生。” 先生? 陈迹欢失落的敛下眼眸,原来不是她。 “那帮我安排一间隔壁的房间吧。”陈迹欢说。 大堂经理应下,将522隔壁的523安排给陈迹欢住,安排管家服务的时候,大堂经理特别安排了一个会说中文的。 陈迹欢交代了一下东西的摆放,便拿了房卡出门。 拉开房门那一瞬,他听见了电梯报楼的声音,接着便是关电梯的声音。 待他走至电梯口的时候,电梯楼层已经显示下到3楼了。 他伸出右手,按了一个向下的箭头。 酒店里有三部电梯,其他两部都显示在8楼,向上的箭头仍旧亮着红灯。 他只有等下了一楼的电梯返上来接他。 看着那数字的跳动,终于在5楼停下,一个标准的日语播报着电梯楼层。 陈迹欢踏入电梯那刻,被一股谙熟致命的味道触及了神经。 那是莱楚楚的味道,一如既往的薄荷烟味夹着淡淡的香水,很好闻也很特殊。 倏然,他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没有犹豫,快速的按下1楼的按键,待他赶至一楼的时候,穿透偌大的玻璃旋转门,他看见一抹军绿色的身影钻进了计程车,继而绝尘而去。 那个模糊的影子在梦魇中多少次徘徊着。 是她。 是莱楚楚。 陈迹欢忽然冲到前台,用日语询问:“刚刚出去的女人住在哪个房间?” 前台被吓了一跳,回神后答道:“很抱歉,我们无法透露客人的隐私。” 陈迹欢皱了皱眉,又问:“她是不是住在522?” 前台慌忙的摇头:“不,不是,522是一个男人。” “男人......”陈迹欢失魂般低低喃喃着。 是他的错觉吗?难道刚刚那个女人不是莱楚楚吗? 可为何电梯里的烟味和香水味交杂的如此谙熟,心脏的跳动那样的强烈,血脉沸腾的那般guntang。 明明是她,是她,是她。 “先生,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是德国人。”前台又道。 闻言,陈迹欢黯然的敛下幽沉的眼帘,半晌,他轻嘲一笑。 明明早已决定,放过彼此,而他又为何执着地抱着一个缥缈的希望。 原来他是那么的希望莱楚楚曾梦过他,牵挂过他,想念过他...... 原来,那真的是一个童话故事,故事里的公主生活在美丽的城堡里,等待着王子的出现。 而骑士是童话故事里的配角,他不过是仰望着公主的小小人物。 陈迹欢轻闭上眼睛,有些倦怠。 又或许,只有骑士对公主的爱无人可超越,因为他从未奢求,只味付出。 陈迹欢离去之后,大堂的转角处出现了一个东方女人的身影,她身着格子的毛呢长衫,至脚踝,踩着一双英伦风的马丁靴,头上还带着一顶呢子的鸭舌帽。 莱楚楚将口红放进手提包,踩着马丁靴往门外走去。 路径前台,前台对她笑着点头致意。 刚补妆的莱楚楚心情破佳,唇角衔着淡淡的笑,盯着正前方玻璃门上的自己,那娇艳的唇明媚动人。 ☆、放过 第45章: 陈迹欢刚踏入和木屋的那刻,外面便飘起了零零散散的雪花。 不由地让他想起莱楚楚只愿待酒店画画而不愿看雪景的特例。 “陈先生来了?”和木屋的社长木下泽人迎了上来,接过陈迹欢递来的大衣。 陈迹欢点了点头,跟木下泽人打招呼:“木下先生,您好。” 木下泽人笑着问:“是包厢里用餐还是堂食?” 陈迹欢看向窗外,雪越下越大,将整个北海道都裹成白皑皑一片,像是天堂的模样,他看的有些出神,良久,他哑声开口:“堂食吧。” 木下泽人点头:“我先跟您温一壶酒来,你的嗓子似乎用的不太顺心。” 陈迹欢淡淡一笑,右手握成拳凑到唇边,半掩着轻咳了一声:“也好,天冷,伤风了,喝点酒驱驱寒。” 木下泽人一边温酒一边问陈迹欢:“陈先生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三个月前您刚来过,我记得您是每年来一次的。” 昨晚木下泽人接到陈迹欢预定电话的时候,也有些诧异。 陈迹欢坐在吧台上,看着木下泽人温酒,恍然想起莱楚楚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未答反问:“你太太喜欢下厨吗?” 提起心爱之人,木下泽人有些害羞的笑了笑:“她不爱下厨房,她总说我会厨艺便好,两人都学,麻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