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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给出更大的概率,勾唇一笑:“放心,他一定来。” 顾晓晨摇头笑:“未必,他最近的行程很满。” “再满他也必须去美国。”莱楚楚不容置喙。 顾晓晨见莱楚楚胸有成竹,微挑了下眉:“确定时间后通知我,我随时可以。” 莱楚楚点头:“谢谢你,晓晨。” 顾晓晨轻拍了下莱楚楚的肩膀:“客气。” 看着顾晓晨走远的背影,莱楚楚这才收起复杂的眼神。 自始至终,顾晓晨都未曾过问陈迹欢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仅因为她需要她,她便随时候命。 像是想起什么,莱楚楚忽然追了上去,拉住要进电梯的顾晓晨。 顾晓晨回过头来,用疑惑的眼神询问莱楚楚。 “眼癌,有治吗?”莱楚楚问的有些犹豫。 顾晓晨闻言,微皱眉,复杂的看了眼莱楚楚:“你么?” 众所周知,莱茵是眼癌去世的,而眼癌的遗传概率是很大的,难免顾晓晨会第一反应怀疑是她。 莱楚楚摇头,否认:“一个朋友。” 半晌,顾晓晨给出回答:“可以治,不过要看具体情况,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介绍这方面专家给你。” 莱楚楚艳唇一勾,点头道谢。 当晚,莱楚楚便回了一趟县城,当司机将车驶出高速路口的时候,莱楚楚发现有几辆同款型的车一路跟着他们,甚至跟着她下了高速。 这样熟悉的场景让她不悦的皱了皱眉。 抵达牧泓绎家的时候已经挺晚的了,和叶岚和蔺焉打过招呼后便催着牧泓绎去书房。 在莱楚楚来之前,牧泓绎已经接到顾晓晨的电话,知道大概情况。谈话很快便结束了。 最后敲定手术就安排在10月初,鉴于牧泓绎是借着拍婚纱照的由头来的,能空出来的时间并不多,都是顾晓晨和里波特确定手术方案,然后请牧泓绎过目。 手术时间和手术方案很快就敲定了,手术当天,蔺焉和柳溪也来了。 整个手术过程,莱楚楚都在手术直播室里观望。莱楚楚和蔺焉站在前面,柳溪站在莱楚楚的后侧方,她将一抹难以言喻的目光落在莱楚楚身上,继而又不动声色的落在手术室陈迹欢的身上。 忽然有些好奇,陈迹欢这个男人。 庆幸的是,手术非常顺利。 在牧泓绎宣布手术顺利结束的那一刻,莱楚楚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踏实。 柳溪像是察觉到她如释负重,上前一步,手掌轻轻的覆盖在她的肩膀上,眉眼淡淡一笑:“恭喜。” 手术如此顺利,真是可喜可贺。 莱楚楚幽沉的瞳眸凝视在陈迹欢身上,赫然,她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微笑,同柳溪道谢:“谢谢。” 柳溪嗤地一声:“得了,您楚楚小姐的谢谢还是免了。” 莱楚楚目光逡巡回来,睨了柳溪一眼,弯起的杏目满是感激。 是真的谢谢。 目光平行移了过去,落在目不转睛盯着手术室里牧泓绎看的蔺焉身上,莱楚楚忽然没忍住自己的矫情,上前一步,抱了抱蔺焉。 蔺焉被莱楚楚突如其来的怀抱逼迫的张开了双臂,一阵错愕,有些惊讶的看着莱楚楚:“楚楚,你怎么了?” 莱楚楚窝在蔺焉的颈窝里,闷闷的摇头:“没,累,让我靠一会。” 蔺焉勾唇笑,伸手揉了揉莱楚楚的卷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是的,没事了。 莱楚楚也是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的。 疲倦的她脑袋沉了下来,总感觉眩晕眩晕的。 良久,莱楚楚才离开蔺焉那个温暖的颈窝,眯着一双倦怠的眼睛,看着蔺焉,唇角一翘,如沐春风。 做完手术后,陈迹欢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里的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教堂的两扇大门开启,一簇光窜了进来,将几排长椅都镀上了一层浅淡的光辉,光辉下,一个白色的身影缓缓呈现,头纱在风的吹拂下飘荡起来,让他看清新娘的脸庞。 是她—— 莱楚楚。 她穿着婚纱缓缓而来,微垂着头,脸颊两端绯红,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捧花。 就这般,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面前,然后她温柔的伸手,将她的一生一世都交给了他。 她的眼瞳,她的发丝,连同她的肌肤都在阳光下变得浅了起来,格外的柔和,又是万般的美丽。 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掀开头纱那一刻,他俯身而去,吻上她娇艳的双唇。 反复,反复,再反复...... 突然,他感觉到莱楚楚调皮的将舌头滑进他的口腔,漫不经心的舔着他的舌尖,一种莫名的诱惑。 就那般吻着,陈迹欢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他睁眼那瞬,他有些错愕。 因为,莱楚楚依然挑逗着他的舌尖。 半晌,她收回舌头,状似无意地舔了下他的双唇,一双如黑潭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含笑。 “醒了?”她带沙哑的声音问道。 陈迹欢头脑依然沉沉的,神差鬼使点头后问:“这是梦吧?” 莱楚楚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伸手调皮的捏了捏他的俊脸,疼痛感传来,她轻佻扬眉问:“是梦吗?” 陈迹欢沉沉一笑,摇头:“看来不是。” 莱楚楚笑了下,然后趴在他的胸膛上,一手还不安分的在他胸膛画着圈。 “梦见我了吗?”她轻声问着,嗓音不如之前的沙哑,多了几分柔和,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心尖滑了一下。 陈迹欢抬头,将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手心,垂下眼帘,望着她的发端:“梦见了。” “梦见我什么?” “你猜猜。” “是不是梦见我在和你做?” 陈迹欢轻沉一笑,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你真的是艺术家吗?” “当然!”莱楚楚回答的不容置喙,继而又长篇大论,“艺术家怎么了?艺术家就不能谈性和爱了?艺术家还不是要画“所谓艺术”!” 陈迹欢当然明白她话里咬了重音的“所谓艺术”! 辩论了半天,莱楚楚忍不住小锤他的胸膛,娇嗔一声:“还没回答我呢!” 陈迹欢淡淡的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的发端仔细端详,想了小半会儿便明白了。 “梦见你和我过了一辈子。”他回答说。 莱楚楚突然手撑在床上,抬起头,看了陈迹欢一眼,似是在琢磨,沉默片刻,她笑道:“还用梦吗?我会和你过一辈子的。” 陈迹欢看着她的笑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笑得弯起来的眼睛。 真好看,他的楚楚,真是楚楚动人。 “陈迹欢,我们的以后就去·日本的小洋房里度过,好不好?” “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