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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搬动着什么。他不能睁的太明显,只能看到一双双脚在地上走来走去。从门的方向传来一个声音,安负行认出这是那名“大哥”的声音。“快点儿!快点儿!摆好!”他不断催促着。两个人拉着两台摄像机走到安负行身边,摆到不同位置。一个人搓搓手嘿嘿笑了:“老子真没想到,头一次干就绑了个明星。”另一个道:“那是,你别看他们面上光鲜,私底下还不是一样脏!他妈的弄完这票够咱们吃三年的!”“大哥”走过来,踢踢安负行的腿:“这小子啥时候醒?”“呃……得半天,药用的过量了吧,嘿嘿。”他劈手朝狗腿A扇了一下:“妈的谁让你用那么多?!那边儿明明白白要求在人清醒的条件下拍,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要不?把他泼醒?”“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哪有水啊。”“额,把他打醒?”“一会儿扒了衣服见了伤,你钱还要不要了?!”狗腿B欲哭无泪:“这要求咋这么麻烦!”狗腿A:“明显是同行竞争咯,不然谁会提这条件?”安负行一直注意听着,听到“同行竞争”这四个字,心下一沉,迅速回顾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得罪谁。回顾完,得罪或许有,但得罪到要把他绑架拍果照的程度的,他实在想不出来。而且这地上还怪凉的。狗腿B走过来,笑了两声:“你们说,现在这小明星们一个个长得娘们唧唧的,还挣那么些钱,忒不公平了!啧,这腰比我上次泡的那娘们都细,一会儿不知道硬不硬的起来哦。”一阵哄笑。狗腿A:“呵,别说,脸还挺白的。”狗腿B:“盒子,一会儿你可受累了啊哈哈哈。说实话男人有什么好艹的,长得再像个娘们他还是个男人啊。”狗腿A:“你这是性向歧视,也不看看这些明星啊多少玩这个的。你眼皮子底下这个干不干净都不知道呢!”……哦,不光是拍果照,还要拍视频,这人够恨他的,谁啊?眼见那两个嘀嘀咕咕越说越荤,那名“大哥”怒喝一声:“有完没完!”顿时安静了……“行了,他们这种身份时时有人盯着,不快点儿干被发现人丢了就麻烦了!赶紧的,机子打开,绳子松开,先拍照片!”“别松绳子了吧?万一他跑了怎么办?”“不松绳子怎么拍,他到现在都没醒,往哪儿跑去?再说了,你瞅瞅,这人瘦的整个一弱鸡,咱三个都在这儿,他打得过?!”“也是。”……他最近有锻炼的好吧,就是穿衣服不显而已。脚上的绳子被解开,然后手腕上的也解开了,安负行松了口气。接着,有人用腿支起他的上半身道:“你也别恨我们了,我们也是讨口饭吃,要恨就恨背后那个人吧。”第58章逃脱那名“大哥”站在一台摄像机后面。一个人站在安负行身后,用腿撑着他的上半身。另一个人蹲下身,去扒衣服。他第一次做这个,特意来练练胆。蹲下去之后,他刚要伸手,突然心头一跳,抬起头,就见本应该还在昏迷的人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安负行长相温润,桃花眼更是不具震慑力的那一款。然而那名绑匪被这么看着,突然森森寒意就窜了上来。“啊——”他惊叫,后半声没能出口。在他抬头的时候,安负行一拳揍上了他的左眼。那人倒在地上,捂着眼睛哀嚎。已经做好准备的安负行的速度很快。揍完那人,顺势向后一拳,正好打在他身后没有反应过来的人身上,还正好揍到某个部位。于是后面的叫声更惨!“废物!”“大哥”被眼前景象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将摄像机掀到一边,朝着安负行冲过来,挥出一拳。安负行侧身跳开,借势一脚踢上那个被他打成“独眼”的正要爬起来的人身上。那人向前冲几步,头撞在墙上,直接磕蒙了。“你们应该多备几个人。”安负行冷笑,忽然想起了一句电影台词。“多备几个人艹你?”“大哥”狞笑着,亮出刀子,劈手挥来。安负行握住他手腕,反身到身后,勒住他脖子,两人僵持。那人认识到一件恐怖的事,他们绑的这个弱鸡力气太大,而且,太灵活,像是练过的。“去拿药!”他大吼!被揍了关键部位的绑匪弯着腰从他们身边跑过去,安负行忽然松手,“大哥”因惯性挥了个空。下一秒,安负行按住他的肩膀腾空翻过去,双脚正好踢到那名绑匪身上。他被踹在地上,咳了两声,没等爬起来,一块板砖砸了上来。然后也懵了。耳边风声突至,安负行转身后退躲过,但小腹左下还是被划了一下,血立即渗出来。那“大哥”放下手,看着面不改色一派淡定的安负行,眼里有敬佩的神色:“厉害。”安负行不搭理他,两人混战在一起,最后安负行以手掌心又挨了一刀的代价将刀抢了过来。那人见情势不好,转身想要逃走,却不知怎的,安负行又出现在他前面。这次,安负行的眼神更冷,他一字一字道:“绑架我的人,是谁?”那人咬牙:“我不知道!上头派下来的活,我们不知道是谁。”安负行连劈几刀,并没往他要害处劈,但那人气势被压,已经没有胜算。他连连后退,双眼死死盯着安负行。“什么要求?”那人不说。安负行迎上去又是一阵厮打,成功将人勒住,刀剑抵着他的动脉。“我说!”那人大叫:“要拍你照片和视频,发你公司,五千万!是谁我真不知道!”……这摆明了要毁了他,要断了他的演艺生涯。安负行打晕了老大,回头一看,地上趴着三个人,还有血迹。他轻轻碰了碰自己小腹的伤口,不疼,但明显撕裂的更严重了,还在流血。他找到绳子,把他们绑在一起,又找来他们放在门口靠墙处的黑包,从里面翻出了他的手机和麻醉剂等等物品,却没有车钥匙,不知道被绑匪弄去哪了。他的手机已经被卸了电池,外表看上去没坏。安负行拿着麻醉剂冲那三个人挨个喷了喷,正好用完。这个房间里放着一些铁条、烂木头和破烂的砖头,像个废弃的库房。安负行走到外面,低头一看,经过的地方有一滴滴血。铁门还没有锈死,他将门关上,然后在门前堆了些杂物。伤口已经不在流血,可感觉更不舒服。他一边走,一边给手机装上电池,开机,有信号。看到三个信号时,安负行松了口气,接着,一个电话就跳了出来。是陈沐。划到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