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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 可二人又怎会知道绿的心情呢?——如同打入冰窖,这种眼神她看到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让一向乖巧懂事的绿挨了板子,也就是那一次被嬷嬷责骂。 而这样看她的绣女却被调到二小姐身边做了贴身丫鬟,专供打点二小姐衣物。那段时间,周围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异样,讽刺的。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会在亲人身上看到——之前还深陷母爱这一奥秘主题的绿,此刻像是被浇了一桶水,透心凉。 ☆、阉了勇士 勇士粗壮的尾巴往地上打,直立起身子,强光下毛发油亮光泽。狗眼逐渐变得狠厉。 它能捕捉到人类的细微情感变换,更何况绿明显的低落。喉咙里发出低吼。 王欣状似随意地后撤半步,使自己在胞弟的保护范围内。 “我们走吧。”意味深长地凝视绿一会,王欣抬腿转身。 王悦歉意地点头朝绿,离去。 留下绿一个人,太阳底下却感觉浑身冰凉,好一会才回过神,收拾了保温桶,将袋子依旧套在勇士嘴上。 午时的太阳在地面掀起热浪,勇士耷拉着耳朵,想吐舌头却空不出来嘴巴。热得懒懒洋洋,无精打采。 “冰棍,五分钱一根,好吃的冰棍~”黄磊骑着自行车一路叫卖,卖出的钱都算他的,所以叫卖得很用心。 正打算歇歇嗓子,加把劲一路蹬到前面的学校,一个面熟的女人突然闯入眼中。 自行车龙头被转向,轮胎朝捧着保温桶一脸低沉的女人方向前进。 “吱——”自行车在地面摩擦蹭出刺耳的声音。 “嫂子。”黄磊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大鼻梁在脸上尤为显目,和着咧开的大笑嘴,像小丑。 “这么热的天走路可不好受了,来根冰棍吧。” 黄磊从自行车后驮着的大箱子里拿出一支冰棍,递给一脸茫然的绿。 同样是十五岁的少年,不同于王欣王悦的书生意气,黄磊眼角的笑纹染上了世俗的气息。 绿被不认识的人止住了脚步,抱着保温桶不知所措,眼底透着迷茫。 黄磊没拿冰棍的那只手搁后脑勺挠,憨实笑着说,“嫂子怕是不记得了,那天你和斧哥打我家小卖部过,我们见过的。” “吃根冰棍消消暑吧。”举着冰棍的手往绿的方向又近了一步。 “哦。”不习惯跟陌生男子接近,眼前人又释放善意,绿下意识接过“冰棍”,随后装作自然地撤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谢谢。嗯,我记起来了。”尽管心情不好,绿礼貌回以微笑。 她记得婚后相公曾带她在一家商铺停留过,但她并不记得同相公交流男子的模样。 “呃,这个多少钱?”面露询问,同时将冰棍放在保温桶的盖子上,空出来的手欲从衣前小兜拿钱。 “这点小东西不值得花钱,一直没见着嫂子,今天碰着也是运气,嫂子有空来小卖部看看看,缺什么就直接拿。” 顿了一下。 “斧哥走之前打过招呼,帮忙照顾你,却一直没联系,怪不好意思。” 其实原话是这样的—— “出去一段日子,家里还留着个娘们,有愿意帮忙照顾着的,我王斧自然承了这个情,但要是照顾过了的话——兄弟我也不是好脾气的。” 道上的人,或者是跟道上有接触的人,都知道这位大爷离开之前还提了这么一句。 意思大家都懂,他不在家时,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大家帮忙一起解决,最好别让屋子里的女人受苦。 但也不能滋润到给他戴绿帽子,否则等他回来了大家就有的是玩了。 在这个时代,表里多正经,内里就有多放荡。 一个大院子里,你的儿子其实是我的儿子,你家女儿按血系来讲,应该唤我为爹。 这些秘密我们心知肚明,我们秘而不宣。 王斧不得不采取某些措施,来预防一些不好的事发生。家里放着的可是自己的女人,不是巷子里给点钱就能抱的女人。 他大方不到跟别人分享。 听到对方提到相公,绿的内心立马发出一丝丝亮光,驱逐着阴霾。 “你是说,当家的之前拜托你照顾我?”绿小心翼翼地问。 “嗯,斧哥打过招呼,嫂子一个人在家要是有什么不便的,大家就搭把手。大家伙都记着。” 黄磊觉得自己这么说一点错也没有,到底还是大半小子,有些□□的暗语不太懂的。 呼。一阵暖流霎时流经心内,顺着脉管循环全身。 绿感觉皮肤烧了起来,心里异常温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才裂开,就忍不住划出弯唇,惊讶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 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嘴角,倾身捋了勇士一把毛,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 “谢谢你们的好意。”这下子嘴角眉眼俱弯弯形同小船。 “哪里需要谢,更何况还啥也没干,不过嫂子,我这还卖着冰棍,学校现在还没上课,我得抓紧卖。”黄磊说的是实话,趁着学生还都没进教室一口气给卖掉,比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卖轻松多了。 “打扰你了,你快去吧。”绿忘了是对方最先招呼的,心情愉悦地道别。 自行车的轮子又开始转动。 “相公惦记我呢。” 恶语伤人六月寒,良言一句三冬暖。绿对勇士愉快地说,淡忘了小姑子对自己的伤害。 然一看见勇士口里提着的袋子,神经又绷紧了。 “勇士我们快点,希望小鸟坚持住。” 女人抱着橘色保温桶,身穿背带衣,在太阳底下脚步匆匆。 ………… 畜牧站很简陋,屋内里摆着的小炉子咕噜咕噜冒着热气,长长的柜台后面坐着名带着眼镜的花白头老人。 绿直奔老人面前。 老人不受打扰地专注于手中的书,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上门。 绿轻敲桌子,试图将老人从书里唤醒,满目乞求。可直到绿要下大力气拍桌子时,老人这才抬眼。 眼缝里露出黑白珠子一小部分,抬头看看绿,低头看看勇士。 目光又留给书,慢悠悠拖着嗓音说:“老头子收手不阉狗了——其他人去乡里看病——在这里等就得到晚饭——留下地址可以安排时间——上门阉——” 小炉子里咕噜喷出来的药气弥漫整个屋子,勇士只感觉闷热,浑然不知自己被看成了——阉狗,很快就是了。 ☆、晕倒住院 至少在老头子眼里这只狗即将是只阉狗了。 “不,不是这样的。”绿否决,将袋子提上来,“想给这只鸟治病。” 绿将袋周缘折叠下去,露出躺在其中的鸟。 老头子拉长脸,左手还持着书,右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