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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两件也就完了。也不是随和或者怎么样,平常居家过日子嘛,妆容仔细,满头珠翠,总觉得很没必要。就是她一个姨娘,无事在家时也就是一两件首饰完事。 罗大太太心中有几分明白,别说罗慕白,就是罗大老爷,自己若是天天收拾成那样,只怕他也不喜欢。再比如罗慕远看上的虞秋荻,可能这就是罗家男人的审美,对张扬型美女不感冒。其实这样也好,若是喜欢花哨的,可能会多亲近妾室。 “若只是因为这个,有空你跟二奶奶说说,让她留心些。”罗大太太说着,这个倒是可以后天努力,后宅安宁的一个关键就是夫妻和美。小家庭和谐了,大家庭才能更和谐。 “嗯。”平姨娘点点头,说肯定会说,就是不知道这位二奶奶会不会看得起她这个丫头姨娘了。 主仆两个正房里说着话,林大太太在罗二奶奶房里,母女两个说着话。定远侯府的宅院不小,本来房舍还很空闲的,但五个儿子要成亲,房舍一下子显得有点挤了。罗慕远的新婚房舍已经收拾出来,就在罗大太太房舍后头,二十来间房舍十分宽敞。 罗慕白虽然先成亲,但是弟弟仍然,他的房舍稍次一点,是罗大太太正院旁边的一节院落,十几间房舍,小夫妻住肯定很宽敞,但所有事情都是比出来,罗大的房舍在那里摆着,罗二的显得差了。 “我这里又没什么事,母亲怎么过来了?”罗二奶奶说着,虽然下给齐家的聘礼比此之多让她心里也不太舒服,但不舒服也没办法。若是林家因为这个生气或者怎么样,她在夫家的地位岂不是尴尬。 林大太太叹气道:“最初结这门亲事时,本来说的是……” “母亲……”罗二奶奶出声阻止林大太太的话,在娘家时林大太太就不止一次在她跟前说过,说最初罗家的意思说的是罗慕远,后来怎么得就换成罗慕白,本以为罗家给嫡长子结了多好的亲事,结果只是虞家姑娘,威远侯府的外甥女。 这话她已经听过很多便了,在家里听听就算了,现在在婆家也说这个话,就是屋里没有旁人,这话说着也不好听。她都已经嫁了弟弟,再去说哥哥怎么样,实在是…… 林大太太也自觉得失言,却是道:“只有我们两个在,你何必如此谨慎。不过我才从你婆婆那里出来,你那婆婆外头都说温和,我看着不是个好缠的。” “我婆婆对我倒是很好。”罗二奶奶说着,她每天早晚过去请安,罗大太太和罗老太太从来没有难为过她,尤其是罗老太太那真是和谐的人,每天也就是想着吃什么玩什么,晚辈到她跟前凑凑趣,她从来都是笑脸迎人。 林大太太因为聘礼的事对罗大太太暂时没好感,也不想再说这个,只是问罗二奶奶道:“有消息了吗?”新媳妇进门生儿子是最紧的,若是能在虞秋荻进门之前先生下儿子,虽然不是嫡长孙,但底气足了些。 罗二奶奶摇摇头,她旁边丫头月荷却是道:“太太不知道,最近二爷不怎么来房里睡。” 林大太太听得一惊,道:“难道有什么丫头拌住姑爷脚了?” 罗二奶奶脸上更显得有几分气苦,道:“这倒没有,罗家家风甚严,二爷常歇在书房。”若真是因为有人拌住罗慕白的腿,她心里还好受些,打发丫头就是了。明明就他们两个,但罗慕白不是在武厅练武,就是在书房读书,经常在书房里睡,她就真没办法了。 林大太太向来自觉自己最聪明,想的也比常人多,道:“在书房睡?你去看过吗,二爷身边的小厮……”会不会是美貌书童之类的。 “母亲想哪里去了,罗家这样的门第,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罗二奶奶说着,养书童之类的是风气,中下层许多,但在高门大户里,爱惜名声的人家一般都会十分注意,就是有也是偷着养,肯定不能摆到名面上。这就好像一种不成文的惯例,大家都偷着养,若是哪家闹出来了,马上又会被众人嘲笑。 又说几句,罗二奶奶便催林大太太回去,主要是怕林大太太又说了什么话。进门也有几个月,肚子里没消息不说,丈夫没与她亲密,反倒是生分不少。这是她最受不了的,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如何能把罗慕白的心给拢住,新婚燕尔跟丈夫都如此,以后日子的不好过啊。 “我回家后就给你寻个好大夫,也好好调理下身体。”林大太太临走前还对罗二奶奶说着。 “嗯,母亲不用我担心,我在罗家很好。”罗二奶奶说着,就是不好,也只能说好,不然若是让林大太太给她出主意,她日子没法过。 林大太太这才走了。 婚期将近,罗齐两家都是异常忙碌,尤其是对齐家来说,除孝之后第一件大喜事,又是与罗家联姻。齐二老爷生怕齐二太太搞错了哪里,亲自上阵料理,只让齐二太太帮着协理,虞秋荻听到消息之后也大松了口气,她有时候也真怕齐二太太。 “姑娘,二老爷给姑娘添妆了,单子都拿过来了。”吴婆子笑着说,随即把单子递来给虞秋荻。 虞秋荻接过单子看看,当即笑了,看来为保住这门姻亲,也为了显示自己这个舅舅的慈爱,齐二老爷果然是大放血,庄田,古董,现银,折合一起差不多也得有两万银子。 “罗家二奶奶出嫁时那样的铺排,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只是嫁妆这一项,姑娘就能压死她。”张婆子笑着说,婚礼cao办上,就是再铺排,也总有个限度。权贵圈里论起嫁姑娘的排扬,首先要提就是嫁妆多少,这才是财力的真实显示。 虞秋荻也十分欣喜,女子在夫家当足,娘家很重要,嫁妆也一样很重要。罗慕远四个弟弟,她将要面对四个妯娌,大嫂子难当,娘家方面肯定不行了,至少在嫁妆方面,她相信能力压众弟妹。 “铺陈的家具已经在偏院里,姑娘要不要去看看。”李婆子进门说着。 下聘的时候两家就已经说定,罗家只提供房子,正房厢房里的家具全部都是娘家准备,哪怕一个马桶盖都不用罗家的。一般新媳妇铺妆一天也就够了,两家直接议定三天铺陈时间,到时候几个大车的东西往齐家运,只是铺妆的架式就够引人围观了。 “是要去看看。”虞秋荻说着,厢房就算了,任由嬷嬷们摆设就差不多了,但正房里的东西,她希望能依自己的心意来。 齐家早就派婆子去罗家看过,罗家新房是什么样的,虞秋荻也大概知道。床如何摆,桌子如何放,虞秋荻心中早有构思,怕婆子们不明白,虞秋荻还草草地画了张图。 果然到了铺妆当天,一车车的东西从齐家往罗家拉,带走的管事小厮,还与人解释,今天并不是抬妆日,只是铺陈新房,大头嫁妆还在后面。罗家就更忙碌了,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