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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今是他的。如此一想,越扬的心里就被一股子的娇傲给填满了,他情不自禁的笑了。“陛下跑了,你就这么开心?”允时觑着他,眉稍一挑,就要上手去抓他。谁知手伸出去了,却被越扬捉住了,他吻了一下允时的手心,凑到他面前道“不逗你了,梅芳出去散心,你就让她去,有舒阳寻常他们陪着不会出事。”邬梅芳这个女皇当得有多憋屈,他们都心知肚明,可是偏偏没有解决的办法。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前面明明没有一点路,他们还不得不走下去。允时想,梅芳憋屈,他就不憋屈?“那我呢?”“你?”越扬一愣,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允时这是在跟他撒娇?这可十分的难得,他要记一辈子,“你跟本大爷回南边去!这皇位又不是你在坐,爱谁管谁管去!”允时笑着摇摇头,谁都能任性,就他不能。镇南王妃思儿心切,要让这儿子回去见见,日子是定好的,越扬过几日就回去了。“你回去,要好好问侯一下父母……”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越扬双手撑着椅子,把允时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越扬勾着唇笑道:“我不想问侯别人,就想问侯你。”允亲王淡定的推开他,耳根红了一圈。“我今晚留下来过夜怎么样?”允亲王很淡定,“你不要得寸进尺。”越扬惊道:“进尺是该有多大!允时,你容得下吗?”“……”允亲王的额角有青筋在跳,他终于不淡定了,“……滚!”顿时,房间里充满了越扬的大笑声。守在外面的小厮们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还好世子爷还没走,不然谁来迎接亲王殿下的全部怒火?梅芳在江南玩得甚是开心,几乎乐不思蜀。允时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动身南下,准备亲自去把人接回来。时局不稳,陈国的老皇帝一直惦记着宁朝的疆土,总觉得宁朝是女皇容易欺负,却总是眼瘸还不见这女皇身后站着的都是谁。宁朝的允亲王,年纪不大,名气却是很响的。可这终究是梅芳的宁朝。临了,允时还是往镇南王府拐了一拐,越扬回去快一个月了,没有再回宁都的苗头。允时只要了一辆马车,驾马的是从小伺候他的小厮,其余的大部队先去找梅芳,他想着,梅芳娇生惯养的,只带着白、季二人,到底谁伺候谁。刚走到南府的大街上,小厮就唤了允时一声,“公子,那人瞧着像是世子爷。”允时挑开马车帘子看去,那挺拔的身影他不会看错。张了张嘴正准备喊,越扬却一个转身,待看清了那人,允时愣住了。他笑的很开心,手里拿着个糖葫芦,正在逗怀里的小娃娃。一旁有人在喊:“世子爷,您又在逗您女儿了?”女儿。谁的女儿!第7章零五、驾回“你得听我解释……”越扬的话还没有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他捂着脑袋,颇为幽怨的看着允时——这一下还真是力道十足。允时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还真是有本事!”孩子都这么大了。他这个年纪,有个女儿的确不稀奇。“所以我让你听我解释!”越扬一把抱住允时,箍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再谋杀亲夫,“这是我妹子,你看,我们俩多像!”说着,一咧嘴。脚尖够着蹭了蹭那小姑娘,小姑娘愣愣的,不知道要怎么做。越扬急了,“棉棉,咧嘴!”越棉这才缓缓地,扯了一下嘴角,接着站在原地,呆呆愣愣的,像是个人偶没有点生气。“……”允时微微挑眉,牙白的倒是挺像。见允时似乎是信了,越扬舒了一口气,这年头,媳妇儿越来越难哄了。“等等。”允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瞪着越扬道,“女儿也能很像爹!”“……”越扬一口老血卡在嗓子口差点没喷允时一脸,“石头,你这样说实在是太冤枉我了,六月要飞雪的!”允时挣不开他,抬脚就够着踹,“你还冤!本王踹死你算了!”“不行,踹死了我你下辈子怎么办?”“呵,还能缺了你不成?”“不是……”两人是闹惯了的,屋子里也没有其他人,就越棉在一旁看着,手上还举着刚刚在街上买回来的糖葫芦,傻傻的看着,忽然就抿着唇笑了,眉眼弯弯,煞是可爱,只是有些傻气。允时看着她,问道:“这孩子如今多大。”“才两岁。”越扬道,他放开允时,拍着下摆的脚印,“也没人管,就长到了两岁,也算是命大。”镇南王生性风流,子女颇多,偏偏如今的镇南王妃容不下这些子女,于是总有些公子小姐过得不好,越棉的母亲不过是个下人,谁会关心一个下人生的小姐?越扬弯腰抱起越棉,笑得温柔,“她不怎么聪明,有些傻也不吵闹,我带回宁都去,也能给你解解乏,反正,是个没人要大孩子。”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子嗣了。允时明白他的意思,他们是决定了一生一世的,可谁也没有点明白,一直揣着糊涂过日子。今日,越扬说出这样的打算,允时心里很开心。谁家家里还缺继承人不成?允时看着那小丫头,的确,眼神涣散的,似乎是有些傻。“棉棉,来,这是石头哥哥,咗咗,石头哥哥哟。”允时就笑,“你唤小狗,还咗咗。”越扬也笑。允亲王入了镇南王府,镇南王怎么能不宴请?宁都最有权势的亲王,以及封地最大的异姓王,终于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梅芳屁股底下的龙椅,坐的果然不舒服。越扬抱着越棉,一边逗她玩一边为她吃饭,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可是怎么看……怎么像老妈子?恩,允时点点头,像老妈子就对了。他的“老妈子”。镇南王看着自家儿子,笑得慈爱,“你也老大不小了,喜欢孩子不如自己生一个,此次,便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着落了吧。”成了亲便有了家,宁皇不该把有家室的世子召入宁都当质子,于理不合。镇南王好打算。只是话音落,允时脸上的笑意就一点也不剩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笑道:“王爷厚爱,郇不敢辞,此次南下还要接回陛下,便不多留了,明日便启程,今夜多有叨扰。”越扬立刻道:“我和你一起去。”镇南王斥道:“你掺和什么!”允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