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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叫,“何掌门好帅啊!”然而叫声未停,那水牛却不甘受制,疯狂甩着身体,同时仰起牛身,猛烈地左右打转,十分吓人。“何掌门小心!”人群大喊。那水牛拔足乱奔,横冲直撞,场面极为凶险,人群也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十几米。导演不愧是导演,就这当口还不忘事业,一边退一边猛去抓摄影的肩膀:“拍拍拍,一个镜头都不能漏!”只见水牛背上的何钓烟,一手牢牢抓住牛角,任那水牛如何甩动身体,自是岿然不动,只是眉头微微皱着,思索着该如何叫这疯牛停下来。一开始大家还在担心何钓烟的安危,过了一会,发现他不但没有被甩下来,而且姿势依然保持得笔直,渐渐地sao动也平静了下来。“何掌门这是……制住了?”段颖珂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那水牛还在疯狂转动身体,场面看起来并不乐观,但水牛背上的人却神色淡定,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几个摄影此时哪里顾得上嘉宾在说什么,全都疯狂把镜头对准发疯的水牛和牛背上的英俊青年,有人还不怕死地从边上绕过去,跑到侧面去拍,可以说非常敬业了。现在看来,那水牛并不能把何钓烟如何,那么何钓烟制服这头牛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思及此,大家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谢凤堂目露崇拜:“真不愧是昆仑宗门的掌门人啊!”他话音刚落,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小朋友快走……”众人被他的声音所震,举目望去,这才发现,一个小孩子不知什么时候从牛的后方闯了过来。刚才人群目光都被水牛及何钓烟所吸引,竟是没有人第一时间发现这个误入的小孩。乡下小孩多是放养,父母并不紧跟在身边,那小孩约摸三四岁左右,被这边的人声吸引,还以为是有热闹可看,就自己跑了过来,他本是要从水牛边上穿过到人群里去,此时离那水牛不过数米,忽然听得那边的人大喊,一下子反被吓得挪不动腿了,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众人:“……!!”那水牛闻得人声,猛地调转牛身,就要往小孩子扑过去。何钓烟一时不防,要制住那水牛已是来不及。“啊啊啊啊啊——”导演两手抱头大叫,“我们是娱乐节目,不要上社会新闻啊!”就在这时,大家眼前一花,只见一个修长的人影往前一闪,疾驰至小孩身边,长臂一伸,将小孩捞起夹住,随后一个流畅漂亮的旋身,又飞快地跑了回来。这一去一回,不过短短几秒,速度竟像是比方才何钓烟去抓牛的时候还快。待他站定,大家才发现居然是聂千秋。“千……千秋……”节目组的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都呆住了。聂千秋姿态淡定,把小孩子放下,吓唬道:“乱跑是会被牛踩扁的,知道吗?”那小孩半大不小,还不是很能听话的时候,正抽着鼻子哽咽,听得聂千秋的话后,一下子哭得更大声了。聂千秋:“……”何钓烟见这水牛差点酿成大祸,也不再犹豫,伸手在牛背上猛地劈了几下,那水牛凄厉地嚎了几声,终于倒了下去。何钓烟也在水牛倒下的瞬间,轻轻一跃,落在了边上,仍是站得笔直,一派闲定。这惊险的一场终于落幕,大家却还心悸不已,场面一时有些沉默。十几秒后,导演发自灵魂深处的叫声划破长空:“拍到了吗?千秋救人那一幕,有人拍到了吗?”他瞪着眼睛去看几个摄影,遗憾的是,刚刚的事情太突然,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看着几个摄影都惭愧地摇头,导演几乎痛哭流涕:“我要你们有何用!”这时,那个偷偷绕到边上的摄影师惊喜道:“我拍到了,正面!高清!无|码!”第5章养生中年诚意推荐sao乱终于平静下来,嘉宾组把聂千秋团团围住,交口称赞。谢凤堂搭着他的肩膀问道:“小秋,你私教是哪里请的,能介绍给我吗?”聂千秋汗了一下:“恐怕是不能了。”谢凤堂面露遗憾。那边一个村民冲了过来,伏在牛身上,嚎啕大喊:“大牛——大牛——你快醒醒啊——”极具穿透力的喊声和抓马的台词,一下子吸引住了全场的目光。麦浩天蹭蹭跑了过去,语带质问:“熊伟,你家的牛怎么回事啊?这要不是刚好有我师父,搞不好闹出人命来。”叫熊伟的村民抽抽搭搭地解释了一番,原来是他带着牛去河边吃草,不知怎么地蹭了个蜂窝,结果被蜂群给围攻了,他边讲边扒着牛身哭:“我们家就指望大牛耕地呢,这不会是死了吧?”边上的何钓烟脸色微僵:“一时情急,出手重了……死了。”熊伟闻言,顿时哭得更加大声:“大牛啊——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麦浩天无语地看着他,说道:“你这演技也太浮夸了,这不也是没办法嘛。”熊伟瞪了他一下:“你懂个瓜,你们这帮搞武术的又不种地,当然不知道这牛多重要……”他边说边又嚎上了:“我真是倒霉,今年又遇上冬瓜滞销,收成的几万斤冬瓜都卖不出去,不然还能再买一头牛,这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啊……”何钓烟叹了口气:“我赔你一头牛吧。”麦浩天闻言急道:“师父!!”何钓烟摆手示意他安静。熊伟这才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何掌门,这怎么好意思……”何钓烟摆摆手:“没事。”条件谈妥,剩下的就是善后的工作。节目组今天的环节都已经拍完,还多了不少意外的精彩镜头,导演心满意足,宣布今天的拍摄结束,嘉宾可以自行安排剩下的时间。见摄影师把摄像机收了起来,孟白才走到何钓烟身边道:“何掌门,那村民摆明了讹你呢,你可是救人的,怎么还反过来赔他牛呢?”何钓烟面色微沉:“他也不是故意的。”孟白“啧”了一声:“那也不该你来赔这头牛啊。”段颖珂也有些为何钓烟鸣不平:“就是,自己闯祸自己担,怎么能让做好事的人赔钱,这不是碰瓷吗?”“这也是没办法吧。”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从边上传来,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位何钓烟的第十六徒,前两年就已经退休的邹平。邹平花白头发,精神倒是很抖擞,道:“你们外来的不知道,濂溪村这边一直靠着种冬瓜卖冬瓜维持生计,但是今年冬瓜滞销,村里几百万斤的冬瓜都屯在家里卖不出去,大家日子都不好过。熊伟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