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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别来无恙 作者:匪二 文案: 我曾经以为沈钧是我的良人,我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扑向他。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我的毒药,毒已入骨,药石无医。 但是他不爱我,他恨不得将我抽皮剥骨,生吞活剥。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01章 他和我不死不休 我叫林宝璐,今年二十七岁,结婚三年,还是处女。 我老公叫沈钧,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颜控狗如我,初见他时惊为天人,让我那老来得女的老爸,让人在生意上对他家公司进行打压,逼得他家差点破产,终于如愿让他娶了我。 然而,强扭的瓜不甜。 虽然我嫁给了沈钧,但是老二长在他身上,他不愿意和我上床,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然,像我这种从小被捧着长大的千金女,怎么可能愿意一直当个活寡妇,所以为了能和沈钧上床,我是无所不用其极,连下药这种下三流的招数都使了。 不过不管用,中药之后,沈钧简直恨不得将我五马分尸,他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双漆黑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渗人。 他说,林宝璐,就算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你和我两个人,我宁可憋死,也不会‘cao’你。 说完,他就把脱得一/丝/不/挂的我狠狠地推在地上,转身进卫生间去冲冷水澡了。 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一块地方崩塌了,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却惊天动地。 我终于明白,这个世界上我可以得到任何东西,甚至可以拿钱买下全世界,但是我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得到沈钧的心。 不过虽然沈钧让我做了活寡妇,却一直没有和我离婚,甚至在人前来维持着一副疼我至深的模样。让我那深谋老算的老爹也赞不绝口,三番五次地教训我不许欺负沈钧。 这件事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沈钧这人演技好,甚至和那些得过这个奖那个奖的影帝也不遑多让。 而我自然也不会将我和他有名无实这件事说出去,我喜欢沈钧,哪怕只是他给的虚假温柔,我都甘之如饴。 今天是我爸七十大寿,等沈钧下班后,我和他一同回到了市委大院。 我爸叫林首诚,做为南市前市委书记的他,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加上七十大寿是整寿,所以来参加宴会的人几乎占了南市名流人士的一半。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的闺蜜苏绵绵却突然窜出来,将我拉到一边,挤眉弄眼地将我往一楼卫生间拉,说是有好戏可看。 我听后,赶紧拉着她的手跑了过去。 果然,在一楼卫生间的门口围了一堆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隐秘的兴奋,不停地与人窃窃私语。 看见我和苏绵绵手拉手跑过来,人群自动分开,让开了一条路。我心里咯噔一声,骤然升起不详的预感,目光下意识地去找沈钧。 沈钧站在人群的最外面,修长挺拔的身材让他在黑压压的人群里分外瞩目。 见我看他,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我身上,黑沉沉的,犹如一块沁凉的鹅卵石,大夏天的让我后背起了一层白毛汗。 我想起,来之前,沈钧对我说,他今天要给我爸送一份大礼,又想起我那从进门就一直不见踪影的妈,突然觉得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动都动不了。 我以为三年时间足够暖化他的一颗石头心,却没有想到,却只换来他的报复。 苏绵绵瞅我脸色不对,用手轻浮地摸了一下我的脸,说道:“你咋了,一脸死了爹的表情。” 我被苏绵绵的口无遮拦气得差点喷出一口心头血来,挥开她的手,道:“你帮我找一下我爸,找到后拦着他,别让他过来。” 苏绵绵仗着个子高,目光如雷达般在人群里晃了一圈,然后指着前方,道:“不用找了,你爸就在前面。哎哟,你爸咋了,怎么被人扶着,一脸快升仙的表情。” 我已经顾不上和苏绵绵计较了,抬头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赶紧跑了过去。 我那总是精神矍烁的爹仿佛老了十岁,脸色灰败的不像话,见我过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几乎都快把我的骨头捏碎了。 我努力地想要弯一下嘴角,对我爸笑一笑,告诉他没事,但是却没有成功。我索性便维持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去看我那被人堵在卫生间门口,衣衫不整的妈。 我妈比我爹小了二十岁,再加上保养得当,看上去也不过才四十出头。 此时,她捂着脸坐在地上,身上的裙子凌凌乱乱的,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 在她的旁边蹲着一个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小白脸的男人。他的脖子上布满唇印,衬衫一半塞在裤子里,一半露在外面。 他俩这样子,简直像极了上了社会新闻的嫖客与妓/女,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我都要忍不住要笑出声,并且光速地用手机拍照留念了。 我妈抖着嘴唇,慌乱地用目光向我求救,“璐璐……” 我的目光在她褪了一半口红的嘴唇上扫视了一圈,恨铁不成钢地道:“还不上去换衣服!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我妈如蒙大赦,扶着佣人陈嫂的手,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连和她通jian的小白脸也顾不上理。 等她走了,我对苏绵绵小声道:“你帮我照顾下客人,我先扶我爸回房。” 苏绵绵使劲点头,看我的目光小心翼翼的,仿佛担心我一个想不开就会跳楼自尽。 我对她笑了笑以示安慰,然后对我爸说,“爸,我扶你上楼。” 我爸嗯了一声,眼睛一直盯着地面,完全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 我鼻头一酸,差点忍不住哭了,但是却不知道该去恨谁,是恨我那不知廉耻的妈,还是恨策划了一切的沈钧。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钧。 他的脸上仍旧是一如往常的淡漠,并没有如我想像般,露出胜利的微笑。仿佛这将我爸击垮的戏码,只是一场让他无聊的宴会罢了。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只是开篇。 一个星期后,我妈拿着家里一半的财产,和我爸离了婚。离婚的第二天,我接到陈嫂的电话,告诉我,我爸住进了医院。 原来巡察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