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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偷偷亲吻熟睡的安然,被母亲发现,安大少在放弃未果后,心中的梦靥日益生根成魔。人,不管年长年少,别人越不让你做的事,反而对你吸引力更大,这是亘古不变的。安君慕睨着母亲,唇畔的笑弧扩大,起身。“你干什么?!”他噙起的笑,竟无端地让秦霜感到邪恶森冷。她打了冷战,眼看着儿子走到门口,不顾门卫的阻拦,强行闯进去。ps:对于自己的两天一更两更,我也很抱歉。因为放假了,爸妈突然让我出来一趟,电脑也没联网,隔壁小meimei牵网的那人的父亲出了车祸,也停网了。我就得去网吧,前两天下雨跑去传文淋的死惨。请见谅,各位,(*__*)嘻嘻……瑟瑟毕竟是出来玩的,不能天天守电脑前,八月底之前努力努力尽量日更,希望不要怪我,我已经尽力了。对不起。我不会心疼(5000+)正文我不会心疼(5000+)“爷爷,这事是我做的。”正要跟上去的秦霜被他骤然出口的话懵住,连着房里的爷孙俩,都大吃一惊。“君慕,你在胡说什么?”秦霜一时吃不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了让他们确信自己不是幻听,安君慕重复道:“给雪团喂药的事,是我威逼利诱指使路远做的,我是主谋。”他望着眼里的震惊一点点转为伤心的男孩,“都是我做的,安然,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他的这番话像一把把不够锋利的刀子,狠狠的利落的插进安然的骨骼内脏,又快速抽出。最初刀进入身体时,安然重重抽了一口气,恍恍惚惚的完全失去了任何知觉一样,等缓过气,感官都回到伤口处重组,抽刀的刹那痛感也扩大,急速漫遍全身。痛,痛得他竟然呼不出一个字,就觉得自己被杀死了。被无情彻底杀死。“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威逼利诱指使的?”安然的唇抿成一道冷冽的弧线。秦霜怒极,“放肆!你敢用这种口气和君慕说话,真以为自己掌握一切了吗?”“阿姨,你是质疑我的话,还是恼羞成怒?”安然冷冷回她一句。秦霜依着脾气就要上前扇他。“妈。”安君慕甚有穿透力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母亲,用仅仅两个人才能听清楚的声音止住了秦霜的步子,“我没有忘记你们是我的血亲,同样,我也会对自己的未来负责!”我的未来,决不许任何人来指手画脚!“君慕!我没逼你这么证明自己……”秦霜被儿子突然的一招击晕了脑袋。安君慕没再看母亲,说出口的话无比激动,“近几年,安然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虽然还受到我的钳制,但是很多手下都变成了他的死忠,这将会威胁到我拥有的一切。而且自从开了路远公司,我越来越没时间管理俱乐部,那是我们安家的大本营,我当然不能眼看着别人取而代之。但我如果亲自动手一定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于是我见路远不谙世事,又是我的亲弟弟,就骗他去买给白马补充能量的药,和我约好的人做了交易。”他说的条理清晰,句句与事实相符,根本看不上是临时所编,而真的就是一个害怕异母弟弟夺走自己权势,而伺机报复的无良兄长。“那当时为什么你还要跟着跳下去?”“为了取得你的信任。”安然身上迸发的悲伤有多浓,安老爷子眼里的失望惋惜就有多深!他像无力站立般,徐徐坐下,“君慕,你知道这样说的后果吗?”“我没想到安然会这么快查到一切,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违反家规甘愿受罚。”安家几十年前走黑道发家,最初,六七兄弟互相使绊子,为了权力地位,都拿刀或借刀残杀自己的兄弟。等获胜者坐上代表安家最高权力的位置时,他才发现,自己所有兄弟皆成了冤魂野鬼。临终前,他修订家规:凡手足相残,陷兄弟于不义者,皆不能取得家族任何的利益地位。尽管这样,或是惩罚他们祖辈的残忍,一直到安然他们这一代,所有堂表弟兄加一起也不过六七人。秦霜心很乱,她深谙这一点,因而一向只是自己动手对付安然,也不会教唆两个儿子背后动手。此刻,如果真要保一个,她希望能保全大儿子的继承权。毕竟路远有家规模不小的公司,她需要大儿子为她继续控制安家黑道上的势力。——那是他们的后路。秦霜慌乱地将辨不出喜怒的老人死死看着,“爸,念在君慕初犯,就不能从轻处理吗?更何况,他还是咱安家的继承人。”“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只这条是万万不更改破坏的。若我因着君慕是我的长孙继承人就宽大处理,今后一定会有更多兄弟手足相残的事。再说了,安家有你打理,能发生什么乱子呢?”秦霜脸涨得青紫,她懂得安老爷子的话中话,他对自己这个儿媳掌管安家钱财不满已经很久了。现在,如果把权钱交出去,换取儿子的地位?……她陷入了沉思。安老爷子瞟了她一眼,口气很沉重,“既然证据确凿,君慕又主动承认。那么按家法家规第一条,理应大打一百五十大板,终生不得参与家族财务分配。君慕,对于这样的处罚,你有没有什么异议?”“没有。”安君慕回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把君慕的权力夺走,路远并不熟悉道上的事务,这样一来,安家大半的家业势必会落到安然手里!秦霜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今晚无预兆发生的一切,击溃了秦霜素来强大的心理防线。“爸,不可以。”秦霜不得不试图退一步,语调很勉强,“如果我,我把财政权……交还出来,此事可不可以就此罢休?”安老爷子扫了几人一圈,眼中划过一抹亮光,他正要开口说话。门再次由外推开,安路远一脸仓皇进来,眼眶些微泛红。“路远,你怎么来了?”秦霜眉头微不可察的紧蹙。面对这个一向保护在羽翼下的儿子,她有点不知该以什么心思对待。凡不是恶毒到极点的人,他们自己可以狠可以暗中使坏,但都不会希望自己的亲人两面三刀,他们深深懂得这种人的可怕,因为算不准哪天他连最爱的人也会推下悬崖。秦霜见过,那个场景太可怕了。她坏事一肩扛,就是希望儿子将来不用防人害人,天天提心吊胆。安路远低声啜泣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