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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自己,扭扭捏捏哪里像个男人!?又不是没分开过,以前哥哥对他那样冷淡,都可以撑过来,为什么……如今会这么舍不得,只想和他黏在一起,吃饭、洗澡、睡觉,一刻都不想分离。生活中,所有刚确定心意的热恋中的男女都是这样,每一秒都希望能看见对方,希望整个世界仅剩两人相依相偎。安君慕又想起了什么,嘱咐道:“场子上最近没有很重要的事,可以交给杨亮和经理打理,你今天就别过去了。以后周老师给你上课,你要再认真些,上次那样的商业活动我还会继续安排你参加。”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后,安君慕不想像过去几年一样一味隐忍等待机会,有些事情,他会在后面撑局,再放手让安然去做。“哦。”安然兴致缺缺。安然对那些可没什么很大的兴趣,他也并非一个志向高远的男生。说窝囊废材也好,他此生的梦想不过是与爱的人相守,平平淡淡一辈子。而安然的出身注定他无需过多为生存的钱财而犯愁,但要平平淡淡却很难。“好了,别闷闷不乐,今晚带你去吃饭。”安君慕表情柔和宠溺。他也舍不得分开,但他必须去公司见路远,此时和母亲翻脸对立是不明智的。“今晚?”“嗯,所以你要乖乖在家。”安然眉褶起细纹,“哥,为什么听你的口气,像把我当成一个养在家里的娇滴滴的小情人一样?”“你难道不是我的小情人吗?”安然脸上晕上的红霞更浓,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将心底话说了出来,“是。但我是男人,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想做什么,而不是每件小事情都需要哥哥一一打点,养在家里的瓷人。”安君慕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联系到那层面去了,看来,是自己太过心急。“嗯,你说的对。”安君慕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但不正确的,我还是会指出来的。”安然点头,忽的凑上去在安君慕脸上亲了一下,眉眼弯如新月,“晚上见。”凉凉的双唇如蜻蜓点水般飞快离去,等安君慕想有所表示,男孩已经走开,关上了门。门内,安然拍拍自己的嘴,觉得自己大胆的不正常了!竟敢在公共场所做那样的举动。遽烈的心跳缓过来,他走到窗台前往下看。不一会,哥哥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器宇轩昂,气质出众。他依然觉得,这一切美好的就像一场梦。人身在梦中无所谓,最怕的是——梦醒!安然觉得那什么“六味大补汤”真太藐视他的体力了,理所当然的不喝倒掉。他换了衣服,直接去车库取车回家。春末,阳光还拢在层层云团中,晨雾还没完全散开去,庭院迷雾茫茫,笼了一层轻薄的烟纱,袅袅多姿。安然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凌阳霄坐在石凳上,身上裹了层淡灰色。“凌阳霄,一大早你怎么坐这里,会着凉的。”凌阳霄一直注视着他进来,盯了他片刻,问:“你昨天去哪里了?一晚没回来,不知道郭奶奶会担心吗?”“有点事,我这么大的人还会丢了不成。”“有事你也该和人说一声。你和安家人关系不好,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抽风和他们对上,被人暗杀了。”“你少诅咒我。”安然心情好,不计较他的坏口气。等他走近,凌阳霄眉一皱,“你的腿怎么了?”“啊?”“你真和他们干架啊?”凌阳霄起身,硬邦邦扔一句,“腿被伤得走路姿势都不对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安然这才知道问题出在哪,昨晚的部分影像在脑海清晰,他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忙摆手道:“你想多了,哪有什么不对。我昨晚和我哥在一起。”凌阳霄显然不信,“你少逞能。”“干嘛要骗你!”安然笑容很为甜蜜,脸上眼中尽是春色漫漫。凌阳霄心中突地一顿,很快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试探着问:“你和你哥和好了?”“嗯。”安然爽快应道。“怎么这么快,你就原谅他了,他做了那样的事说那种话,你怎么可以原谅他。安然,就算你喜欢他,也不能这么没原则啊。”凌阳霄扣住他的肩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安然不乐意了,“你说完了没有,就这么不喜欢我和我哥和好吗?”“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若不喜欢你,你还贴着上去,那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那通电话不是他接的。”“这能证明什么?他和安路远是亲兄弟,永远和你站在对立面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现在他这样对你,不过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他只是想安抚你,根本不是喜欢你!”“你凭什么说他不喜欢我?!”安然完全暴走,不知道凌阳霄那根神经不对,偏偏要和高兴的自己作对。他怒目而视,“这个世上,我可以怀疑所有人的话,唯独我哥,他亲口说的每个字眼我都会记在心里。最初,他疼我的那些宠言每一字都刻在我心底;他曾为疏远我说的冷冷冰冰的话语,也会像刀子划破我的心;现在他说爱我,我同样一万个相信!”凌阳霄下巴渐渐绷紧,“你……”“再说,只要他说了爱我,我会尽全力去追一次试试看,不追求怎么知道结局呢?异样的眼光也好,被骂变态也没关系,我都会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除非……他喊停!”凌阳霄注视着他,眸光深邃,“可是安然,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准备要结婚的人,有另一个女孩在等你。”“我没忘记。一开始,我就没瞒过她,杨洋是第一个知道我对我哥感情的人”,安然说到,“结婚是为了帮她,现在,我会想别的办法。”凌阳霄伸出的手徐徐收回,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莹白俊朗的脸叹了口气,轻轻的,像来自灵魂重重的一抽*搐引动的闷哼。“我说铁公鸡,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阴阳怪气?凌阳霄似乎在冥冥之中明白了点什么,又像还没懂,他想抓住自己脑子里那些走的飞快的念头,看看究竟是什么在捣乱。两人沉默,空气沉静,花香沁鼻。郭奶奶晨练回来,见安然一身天蓝色带帽棉质运动服,拿着绿色的圆形水壶在院子里浇花,凌阳霄冷着脸,坐在一旁的石椅上玩平板电脑。老人悬着的心,放下,“我说然然,你出去都不和阳霄说的吗?害他担心了一个晚上。”凌阳霄一听,冷脸立刻崩盘,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