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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还是吊车尾,听说还是人家看她颜正觉得她心也正才给她的,所以沈夙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实际上的女儿素来想了想才道:“路上可好?” 四宝跟他不算很亲近,先行过礼,轻描淡写地道:“路上不留神遇见了山匪,幸好有贵人相助,这才得以脱身。”沈夙见她无事,点了点头提醒一句下回多留个心眼,就不再多说了。 她寒暄了几句才问道:“爹,方才是…” 沈夙这些事倒是不瞒她:“陈家知道我笔墨上还算有些能耐,让我帮着草拟一份弹劾东厂的折子,他们家出了位御史,要把这折子递上去。” 四宝也知道东厂势大,难免摇头劝道:“陈家也算是世家了,根基牢固,何必非跟东厂作对呢?咱们还是别参合了吧,免得遭受牵连。” 沈夙摇头道:“你学问平平,性子也不够机敏,如今我年岁渐长,咱们家若是想再起来,一味求稳自然不行,再不能向原来那样左右逢源,该搏的时候也得放手一搏,不然安能对付淮安沈家?再说这回陈家准备周全,至少有七成把握,不然我也不会妄动。你无须多想,只管做好你的学问便可。” 沈夙为人素来聪敏谨慎,但自打唯一的儿子被送进宫,这些年也渐渐有些偏激了,四宝听他这样说,不好再劝,只得拱手道:“女…儿子定当尽力。” 沈夙点了点头,挥手让她下去。 四宝下去之后立刻洗了个澡,又美美地吃了一顿,在家狠狠地歇了三天才去了一身的风尘疲惫,无意中看到陆缜给的名帖,想着这位大佬救过自己一命,好像不去登门正式拜谢有点说不过去,再说能跟这样看起来有权有势的人物结交也不是坏事。 她先打听了一番,但无奈周遭竟每一个人知道这个陆清让是何方神圣的,沈夙最近一直不在家她又问不到,只好换了身体面衣裳,带了厚礼按照名帖上的地址去拜见这位神秘兮兮的陆大人。 陆缜最近亦是一直等着四宝上门,偏偏等了三天还不见这小东西的人影,正想着要不要亲自上门好好问一问,就听下人来报:“沈公子求见。” 陆缜勾了勾唇角:“让他稍待片刻,等会再请他进来。” 下人恭敬退下了,四宝正在门房等通传,门房的人进来回报道:“劳公子稍等片刻,我们督主随后就到。” 四宝随意点了点头:“应该的,让你们督…督督督啥?” 她一双杏眼都瞪圆了,下人给问的有点不爽,不过还是强压着不愉道:“自然是我们东厂的陆提督,公子不知道就上门来了吗?” 陆提督啊卧槽!那个跟她爹和她爹的老板是政敌的陆提督吗!她,她竟然是被陆提督救了,妈呀人生要不要这么精彩刺激! 她拿着名帖脱口问道:“你们提督不是叫陆缜吗?这个清让是怎么回事?!” 下人笑道:“清让是我们督主的小字,缜是他的名讳。” 四宝:“…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橘子没摘,我先告辞了!” 她说完转身就想跑路,就听身后传来一道悠然的声音:“怎么这就急着走?” 第一百零二章 四宝浑身一震,像是演电影一般一格一格地转过头,半晌才开口道:“我,我回去摘橘子…” 这借口烂的可以了,陆缜挑眉:“正好,我家里有棵橘子树。” 四宝;“…” 她现在真想问一句,您老人家也是穿越的吧?! 陆缜看了门房一眼,门房会意地把门关上,四宝见跑不了了,只得讪讪地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道:“陆,陆兄,您怎么没告诉我你就是陆提督呢?” 陆缜不经意般的在她肩头轻轻一压,将她带的近了些,微微一笑:“你我共患难一场已经算是朋友了,跟我是什么身份有何干系?”其实他就是不想让四宝知道自己太监身份。 一边的门房暗暗诧异,何曾见自家督主对什么人这般和颜悦色称兄道弟? 四宝一想也是,不觉暗暗羞惭:“是我偏颇了。” 后来一想不对啊!就算先不提身份尊卑,陆缜可是她爹和她爹老板的对头,以后说不准还有一场大闹呢,两人做个毛朋友啊?不撕逼就不错了! 这么一想四宝更是坐立难安,小声道:“我家里的橘子再不摘就坏了…” 陆缜已经带住她的手臂往院里走了:“沈兄何必如此推脱,难道是嫌我来迎的晚了?” 四宝忙道:“不敢不敢,我真是有事。” 陆缜笑了笑:“沈兄若是想吃橘子,我等会命人奉些给你。” 四宝还能说什么,只得道:“那,那就叨扰陆提督了。” 陆缜莞尔:“你我怎么说也算是经历过生死的交情,总叫我陆提督陆提督不觉着别扭?你可以唤我名讳陆缜,若是再不济,叫一声小字清让也无妨,我就叫你四宝了。” 四宝只好道:“那陆,那就多谢陆缜兄美意了。” 虽说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进京城,但是东厂的赫赫凶名在外,还有什么抽筋剥皮的种种传言,让人不怕都不行,更何况他们家现在还有跟东厂作对之嫌…四宝越想越是汗毛直竖,身边站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都不觉着赏心悦目,生怕美人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拖下去砍了,或者剥皮活吞了,老天爷啊,她就应该打听清楚再过来拜访的!QAQ 四宝给自己脑补的凶残场景吓得冒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冷不丁一只微凉的手覆在她额头上:“怎么,中暑了吗?” 四宝忙掏出绢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干笑道:“是啊,天,天太热了。” 陆缜见她的紧张神色不觉挑了挑眉,也没多说什么,只吩咐人把摆宴的地方从花厅挪到了一处三面通风的清爽水榭。 四宝趁机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上回抢劫咱们的匪人如何了?没惹什么麻烦吧?” 她说完觉着自己又问了句废话,眼前这人是谁?谁敢给他找麻烦?陆缜颔首:“回来之后我让人同顺天府报备了一声,那伙人为恶多时,他们也逮好久了,正好算是帮了他们一把。” 四宝讷讷道:“那就好那就好。” 她突然想起来手里还拎着礼物,把锦盒递给他道:“陆,陆缜兄,小小薄礼不成敬意,为了答谢你上回的搭救之恩。” 陆缜这回倒是没推脱,伸手接过来,随手把玩着那锦盒:“是什么东西?” 四宝老老实实地道:“是一块玉佩。” 陆缜直接取出来佩戴到腰间,笑道:“自古女子送男子定情信物给男子多送玉佩,想不到四宝也有此等爱好啊。” 四宝尴尬道:“没有这样说的,我是见这块玉佩成色不错,而且极衬你风骨,这才买下的…” 陆缜细细打量,表情古怪:“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