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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只整个府里敲锣打鼓、鞭炮、礼炮时时轰鸣,或者那唱戏吟曲儿的声音不绝如缕,中间夹杂着阵阵欢声笑语,喧闹声一直闹到了大半夜,这才堪堪停住。 待到了晚间,秦玉楼已将喜服脱下,沐浴清洗后换了另一身大红的织锦长褙,裙子上绣着一对华丽喜庆的大红双孔雀,袖口边缘鸳鸯戏水图案打底,胸前一排十八颗大红色的喜字扣从领口一直紧紧的系到了底。 秦玉楼三千青丝高高盘起,静静的坐在喜床,不多时,只听到院子外一阵喧闹声响起,屋里芳菲忙拉开了窗子的一条缝,踮起脚尖往外瞧着,随即只一脸紧张的冲着秦玉楼与顾mama道着:“姑爷回了···” 秦玉楼不由抓紧了褙子下摆的喜字扣,心中难得一紧。 这时,只听到顾mama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半晌,只凑到秦玉楼跟前小声提点着:“姑爷身强体壮的,若是一时没得轻重,可不能由着胡来···”说着,只凑到秦玉楼耳边一阵耳语。 秦玉楼面上一烫。 顾mama老脸也难得一红。 不多时,屋子外有人叫门,芳苓芳菲二人齐齐将门打开,只见那戚修穿了一身大红色喜服捏着眉心立在门口,门方一打开,一股刺鼻的酒味瞬间传了进来,后头还紧跟着两个身子结实的婆子,似乎正要搀扶着。 只戚修摆了摆手,二人并不敢靠近。 戚修甩了甩脑袋,瞧着似乎喝了不少,不过步履还算稳健,面色瞧着也算清明,唯有双眼泛着少许红,似乎抬眼往屋子里瞧了一眼,往秦玉楼方向瞧了一眼。 秦玉楼忙垂下了眼。 芳苓芳菲见无任何指示,见方才那两个婆子都不敢接近他,便也不敢靠近,只微微屏住呼吸,屋子里一时静悄悄地。 半晌,只见那戚修在屋子里立了片刻,这才沉声道:“备水吧···” 二芳不由对视了一眼,均是心下一松,忙不地福身称是,各自麻溜忙活。 之前早早的便备好了一应物件,不多时,便已备好。 戚修直径走进了里头的浴房,少顷,里头传来了几字吩咐:“都退下罢——” 顾mama立即将屋子里的一应丫鬟给领了出去。 秦玉楼枯坐在床榻上,心则随着浴房里那阵阵水声而一上一下的晃荡着。 男人洗漱极快,不多时,只见那人跨步从里头出来了,卸下了一身繁琐的服饰,此刻只见穿了一身凌白的里衣,束得高高的长发此刻披散着。 不知是屋子里龙凤烛的光线较为柔和,还是因着此刻这样一副装扮,只觉得相比白日里的威严冷峻,这会儿好似显得温和了一点儿。 当然,只是那么一点儿。 总体还是相当···威严的。 秦玉楼从未接触过这样一类人。 只微微咬着唇,想着是不是该···上前伺候着。 正当此时,只见那人步步踏了过来,坐在了秦玉楼身侧。 二人并列而坐,却一时相顾无言。 屋子里气氛有些尴尬、怪异··· 秦玉楼心中微微有些不大自在,其实,她虽是闺中娇女,却也接触过不少人,无论是心思活络不轨的丫鬟,还是撒泼耍赖难缠的婆子,或者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掌柜、商人等,她见过形形□□的人,这么些年历练下来,倒也练就一副四平八稳的做派。 她向来淡然稳妥,泰然处之,可是却从未遇到过这样一种,怎么说,或许可以说是比二妹秦玉卿还要令难以亲近的人。 偏偏这人却是她的夫,她未来的天,尽管这是第二回见。 秦玉楼心中不由幽幽叹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该厚着脸皮主动搭话,却忽而听到身侧传来一道略微冷硬的声音,“安置罢···” 秦玉楼闻言一愣,脑子里放空了一阵。 许是见她久无动静,身侧之人只忽而抬眼直皱眉看向她。 秦玉楼顿时惊醒,忙快速抬眼瞧了他一眼,只一脸娇羞道:“嗯···” 不知旁人的洞房花烛是怎样的,反正对于秦玉楼而言,只觉得皆是全然尴尬及苦不堪言的。 许是身上这一身大红孔雀褙装做工有些繁琐,尤其是身前的那一排大红的囍字扣,在第一颗时便被缠住了。 这还是袁氏替她备下的。 秦玉楼见戚修解了半晌,竟一颗扣子都未解开,面色不由胀得通红,半晌,只小声道着:“妾···妾来罢···” 话音将落,第一口扣子被顺利打开。 秦玉楼微微咬唇。 不由飞快的瞧了对方一眼,不知是不是自个错觉,总觉得对方的脸色不大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真不是故意的,嘤嘤嘤··· 第42章 四十二章 囍字扣好不容易被一颗一颗解开了, 却不想, 后面的一切却更加的一言难尽及苦不堪言。 本就是两个全然的陌生之人,却要在这一夜行这世间最为亲密之事儿, 多少是有些尴尬及不适应的。 然尽管早早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却仍被那一**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的痛不欲生。 没有过多的言语交谈, 没有过多的温存前缀, 更没多过多的深情拥抚, 直截了当的便开始履行起了这晚的职责。 自然是一个疼的连连抽气, 一个痛的咬牙切齿。 秦玉楼本就是娇艳在深闺中的娇娇儿,历来被养得身娇rou嫩的。 平日里甭说如此被人对待,便是稍稍崴了下脚,手指头被针扎了针眼, 那都是要闹得整个院子簇拥上前,争相查看的。 更别说像现在这般,只觉得用炖·物在身体里生生的给一刀一刀的捅·出了无数道血口子来。 她只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褥,起先还只紧紧地咬牙忍着, 可是越往后, 只觉得他就像块铜墙铁壁, 比千军万马还要猛·烈, 不多时,整个人都已支离破碎。 她已t的撕心裂肺。 他却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只紧紧地闭着眼闷声驰g,脸上的腮帮子绷得紧紧地,神色有些吓人。 秦玉楼只紧紧地闭着眼, 差点将要咬烂了那片饱满的烈焰红唇。 随着他陡然加重的l道,她不由瞪大了眼,红唇不受控的张开了,不由从嗓子里发出了嘤咛一声。 声音有些痛苦、带着些呜咽、细啜,及一丝娇喘。 秦玉楼只觉得腰间大掌陡然一紧,那人喉咙里似也发出了痛苦难耐的一声m哼。 可动作却未停,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秦玉楼便再也忍不住,只呜咽抽气出声道:“疼,夫君,疼——” 秦玉楼的声音本就酥软娇娆,此刻这一声,更是酥酥媚媚,妩媚多情,直令人骨软筋酥。 戚修只觉得w骨一阵发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