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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有没有挨打,我吃饭饭时听到这边有哭声,是不是你大伯娘又打你了” 妞妞迈着小短腿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狗子跟前,关心的问道。 “没事儿”狗子看到妞妞来眼底一暖,但还是故作高冷道。 晓晓看到这一幕真的很想笑,狗子小小年纪就会把妹了,还会装高冷了。 赵大郎在一旁一直没说话,此时听了余大娃要银子的话,他冷冷一笑,抬步走到余柱子跟前,只听见余柱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和清脆的骨头声。 “你不是要找村长评理吗?去吧”赵大郎道。 “你....你们,太...太..过分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余大娃道。 “敢轻薄我的妻子,断他一臂算是便宜他了” 余氏的哭声和余柱子的哭声掺杂在一起,此时院子里乱极了,而余大娃则是愤怒的去找村长做主了。 “走吧,我们出去吃些点心,这院子太乌烟瘴气了,看着这些人就没有食欲”舒磊道。 妞妞娘和妞妞爹看到刚才那一幕也很是震撼,但这一家子都不是啥好人,要不是狮子大张口,也不会变成这样,他们上前邀请道: “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去我家里休息下吧” 赵大郎几人还在考虑中,妞妞便拉着狗子衣袖摇了摇,大眼里满是渴望: “去嘛,我想和狗子哥哥玩” 晓晓看到这一幕,她对两人道:“多谢两位好意了,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几人便往隔壁而去,入目的是一户小院子,面积不大,胜在干净整洁,几人一进去随便吃了些点心,便和妞妞爹娘爹聊上了。 晓晓把此次来意说明,妞妞娘也说了狗子的不易,小小年纪经常受虐待。 没过多久,余大娃就把村长和村里的德高望重的几位老人一并请来了,赵大郎一行也被叫了过去。 赵大郎一行礼貌的和几人打了招呼,但村长及被请来的几位早就被余大娃添油加醋的说了事情经过,此时看赵大郎几人的眼神都是愤怒的。 “你们来我余家村无辜殴打村民,你们是把我这个村长当成摆设吗?”村长怒道。 舒磊此时不爽了,直接接话,把原来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村长,你觉得这村子在你的带领下出现这样的贪婪之人,你不应该负责吗” 村长此时被舒磊堵得哑口无言,他转头问余大娃: “事情是不是像他说的?你要是敢骗老朽,老朽饶不了你们?到时候把你们从族谱上除名” 余大娃也是半路出家,事情经过他也是一知半解的,只好转头看向自家婆娘,道: “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敢说谎,老子休了你” 余氏全身一抖,但还是死不承认。 妞妞娘此时看不过去了,把余大娃一家威胁要一百银子补偿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余氏一听就知道坏了,她猛拍大腿哭喊道: “让他们给一百两银子不冤呀,这小白脸仗着家里有钱,居然色胆包天偷看我闺女如厕。 现在还在屋子里哭成个泪人儿,你说我能不叫赔一百两吗? 女人家的名节都没有了,你以后让她怎么嫁人。 这不是想让他拿点钱出来给我闺女晚年傍身吗?” 舒磊听到余氏那泼妇说自己偷看她闺女如厕,他瞬间恶心的刚刚吃下的点心都要吐出来,他怒道: “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求村长做主呀,本来关系到女人家名节的事情,我原是不该说的,可他们真是欺人太甚呀,你不信的话,可以叫我女儿出来对质”余氏道。 “那就叫余桃丫头出来说话”村长一锤定音。 余桃被叫了出来,一双眼睛哭的跟兔子眼似的,众人心里猜想怕真是如余氏所说。 “你如实说来”村长道。 余氏插话道:“对,别害羞,如实说,是不是那小白脸偷看你如厕” 余桃羞红了双颊,垂下点轻轻“嗯”了声。 舒磊不敢置信,妈的,这女人太无耻,刷新了他的世界观,隔夜饭都要被恶心出来了。 晓晓看着舒磊那模样真是笑死了,没想到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舒老板居然被诬陷偷看女孩子如厕。 “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人家姑娘都亲口承认了,你还有何话想说”村长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舒磊,家住舒城,乃舒城首富,家里开了上千家药铺,上万家酒楼,现在在那个什么未婚女子最想嫁排行榜上,第一名” 舒磊一说出口,全场哗然,没想到这贼子居然这么有钱有势,难怪胆大包天。 听到舒磊介绍的余大娃一家,特别是余桃更是乐疯了,这要是让他负责,以后自己就是穿金戴银的富太太了。 村长大手往一旁桌子上一拍,盛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震,里面的茶水也跟着溢了出来: “舒少爷,你有钱有势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给个解决结果出来” ☆、赵大郎求欢 村长自然是没有怀疑舒磊的身份的真实性, 一看那穿着很通身气派,就知道是个用钱养出来的贵少爷。 “村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以我的身份地位,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吗?”舒磊问道。 “自然是见过” “那你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漂亮吗?” “额....” “有什么独特的气质吗?” “额....” “那你觉得我一个见惯美人的人,会看上她?” “说我偷看她如厕?村长,你觉得如厕是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村长燥的满脸通红, 不知如何开口。 “村长说不出口, 那就我来说, 如厕就是拉*屎拉*尿嘛。 我舒磊自问没什么特殊嗜好, 我跑去看人家如厕,是想把隔夜饭吐出来吗?” 舒磊看着在场的人都在望着他,顿了顿继续道: “舒某想问下各位, 你们喜欢一直待在茅房吗? 想必都知道茅房味道重吧,恨不得解决了就赶紧离开。 那谁会一直蹲在茅房闻着那旧臭加新臭的味道, 你们觉得这说得通吗? 我只听过男人偷看女人洗澡的, 就没有偷看如厕的。” 余桃听了舒磊这一番话, 眼泪就像那珍珠断了线, 那模样可怜极了。 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赵大郎听完了舒磊的话,此时站了出来:“村长, 赵某有话要说” “说” 赵大郎把狗子拉了出来,道: “村长,可识的这个孩子,这是我那兄弟余二娃的孩子, 要不是我此次途经此地过来看望,还不知二娃已走,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