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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而且看两人这副模样,恐怕求得东西还不简单。被陶特识破,两人有些尴尬得咳嗽一声,然后其中一个解释道:“大队长好像不大高兴,你和大队长熟悉,能不能过去看看?”陶特哑然,坎贝尔不高兴?依陶特对坎贝尔的了解,坎贝尔虽然平时有些傻乎乎的可是他不是那种会把情绪带到自卫团的工作中的人,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任务,坎贝尔怎么会闹脾气?迟疑了一下,陶特起身道:“带路。”两人雀跃的起身,然后带着陶特往坎贝尔那边走去。留下的马里杰和利普对视一眼,眼中都带了疑惑。并不熟悉陶特的利普问道:“陶特认识那个新任队长?”马里杰想了想,也有些不确定,“我也是第一次静距离接触那个陶特,之前在自卫团的时候倒是有见过看大队长提过他。”坎贝尔性格冷,在自卫团也极少说起自己的事情,但是唯独陶特这个人,倒是有不少兽人都听他提起过。马里杰也是其中一个,所以当初坎贝尔受了伤,他在遇到陶特之后才停下脚步特意告诉陶特坎贝尔的情况。两人对陶特有些猜测,不过并不了解情况,所以便也只是聊了会儿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烧烤上。另一边,陶特倒是被吓了一跳。作为大队长,坎贝尔被自卫团的兽人拥护着在一处大型篝火旁边坐着,食物的香气浓郁,自卫团的兽人们显然正在进食。但是气愤却极其压抑,特别是坎贝尔身边,并没有人靠近。周围兽人听到脚步声,都惊讶地看着陶特。“这人是水?”跟谁在大队长身边的负责人欲要拦住陶特,却被带着陶特回来的两个兽人拉扯到了一边。没有了阻碍,陶特便轻而易举的走到了坎贝尔身边。坎贝尔背对着陶特坐在地上,面前是一堆食物,他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直到陶特走到了他的面前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坎贝尔身体一顿,然后猛地抬起头来。他脸颊微微泛红,看到陶特之后眼中满是惊讶。陶特皱起眉头,他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酒味,隐约间,陶特多少有些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喝了多少?”陶特头疼的文周围的兽人,坎贝尔从小熊到大,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试一试。但是有样东西却是他的克星,那就是酒。这个世界没有那个技术,所以酿造出来的酒都是度数很低的果汁酒水,可是偏偏对坎贝尔来说就是毒药。只要几口,就足以让他喝醉。坎贝尔喝醉,别的脾气没有,不哭不闹,就是臭着个脸。对于这些并不是很了解坎贝尔人的兽人来说,坎贝尔臭着年,便是对他们的不满,因此各个胆战心惊不敢靠近。陶特额头突突地痛,看周围的情况也多少猜测出到底出了些什么事情。坎贝尔不知道怎么喝了酒,然后便是冷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钱,因此气氛便压抑起来。“陶特?”坎贝尔开口。不似以往的讨好语气,他语气中只是有些淡淡的惊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坎贝尔本就是因为心情不好才答应那些兽人喝酒,可是喝完之后情绪却越加低落。现在看到陶特,他只是皱着眉,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陶特也无暇顾及他到底想了些什么,跟一个醉鬼玩儿什么心理战术?他直接起身对周围的兽人说道:“大队长喝醉了,让他休息下吧。”周围的兽人完全没想到这点,因为在他们看来,坎贝尔还是和下午那个心情不佳的坎贝尔一模一样,而且只是两倍果酒……众人你往我我望着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办。“他睡哪儿?”陶特又问道。他倒是没有在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外人的自觉,坎贝尔喝醉之后,并不算听话,他可不想让坎贝尔待会儿闹起来。“那边。”有兽人只指着一旁的一处简单的草床说道,那里有一棵树倒是很好的遮掩了众人打探的视线。陶特回头对着还坐在地上的陶特开口说道:“起来,跟我走。”坎贝尔皱着眉,看着陶特,一动不动。他面无表情,让人完全看不出他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坎贝尔。”见坎贝尔没动,他弯腰拉住坎贝尔,然后半拉半扯把人带走。坎贝尔也不反抗,只是看着陶特的后脑勺。离开众人的视线,陶特放开坎贝尔,他回头看着坎贝尔问道:“喝了多少?”这里没有篝火,陶特有些看不清坎贝尔脸上的表情。“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回去了。”陶特道,他也不过见过坎贝尔喝醉一次,陶特还差点儿被他打伤,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喝过酒,坎贝尔醒了之后就不许任何人再提起。陶特欲要离开,才走出两步却被拉住。坎贝尔心乱成一团麻,“你要走?”手上力道不由得加重,他脑袋突突地痛,陶特为什么要走?白天的事情他记忆犹新,此刻想起来,脑袋顿时更痛了几分。“不许走!”坎贝尔道,他气呼呼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似乎是急着了。“我总要回去休息……”陶特话还没说完,就被坎贝尔无理打断,“我不许你走。”“你喝醉了。”陶特好笑又好气。坎贝尔却直接欺身过来,然后用两只手抱着陶特的手,誓要留住陶特不让他走。他扯了扯自己的手,有些气馁。喝醉了酒的坎贝尔,比起平时更像个熊孩子。说了不听,骂了不怕,就是欠打。“放开!”陶特露出凶狠的表情,“再不放开小心我打人了。”坎贝尔愣了下,然后缩了缩脖子,他手上送了些,可是还没等陶特再开口手上力道就又收了回来,熊孩子本色尽数显露无疑。被陶特凶了,坎贝尔倒是越发熊起来,他抱着陶特的手臂说什么都不放,“你下午在和谁说话?”“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陶特心中一顿,有些警惕起来,难道坎贝尔看到了什么?想想看,最近坎贝尔也确实是奇奇怪怪的。“不行吗?”坎贝尔突然把头抵债陶特肩膀上,“不是我不行吗?”陶特不说话,任由坎贝尔像只大型宠物似的在自己身上乱蹭撒娇。黑暗中,坎贝尔的声音带了几分哭丧与失落,“陶特、陶特……”他的喜欢,已经完全化作行动,埋首与陶特肩膀,他甚至是奢望就这样把面前的人揉进总觉得怀中,让血rou融合永不分离。不想放开手,怀中温暖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沉浸下去,越陷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