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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手臂,纪言觉得他的呼吸都被挤出胸腔,可胸腔里的那颗心却跳的厉害。而透过紧紧贴在一起的肌肤,纪言感受的到另一颗心也一样,跳动的有力且迅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整个厨房安静极了,只能听到跳动频率渐渐趋向一致的心跳声。……这一天的晚饭是纪言和杜春雨两个人一起做的。在江宁的那些空闲的时日里,纪言又向花笙学做了不少新菜品,现在纪言的手艺完全能当得起掌勺的活了。依靠秋千,两人将饭桌摆放在柳树下。四道小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夹起一筷子放到嘴里,纪言完全被自己的厨艺给深深折服了。而刚刚顺着香气摸进来的戈月看着小主子一脸陶醉的表情,顿时惊悚的往后退了一大步。“都说完了?”纪言眯着眼睛,将戈月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戈月丝毫没在意能把自己盯出个窟窿的视线,确定了小主子是在沉迷于自己的厨艺,便悠哉的找了一个空位置,抓起一块鸡腿就大啃特啃起来。等将整个鸡腿都啃完后,饿死鬼戈月才勉强开口,“我什么都没说。”说着,还做出用手捂嘴的姿势。“谁让小主子对我这么好呢!”说着,戈月又把手伸向了仅剩的最后一只鸡腿。回想起今天见到纪修杰,戈月的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见完纪言后,纪修杰就迅速召戈月进宫。等戈月到的时候,就看到他们的陛下抱着哭的凄惨的皇后,低声低语的哄着。而纪修杰见到戈月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就是这么给朕看好六儿的?”在看似儒雅的面貌下,生气的纪修杰其实更可怕。尤其是冰冷的语气,还有能杀月的目光!戈月的腿当时就软了,生怕被纪修杰按军法处置。没错,当时纪修杰把戈月派给纪言做侍卫时,就告诉过他让他看住纪言,一旦纪言有什么异样,就要马上通知纪修杰。可长时间的接触,戈月也心疼他的小主子。他是在纪言十三岁的时候跟在纪言身边,之前的事他也略有耳闻。他不想当监控别人的工具,也不想把纪言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说出去。他只是想着保护好纪言的安全。并不想窥探他的隐私。可怜戈月还没弄明白纪修杰在气什么。当戈月抽抽搭搭把自己的想法跟纪修杰说出来的时候,他明显看到他们威严的陛下抽了抽嘴角。然后他就被赶出来了。想到这儿,戈月又撕了一大口rou,拍了拍胸脯。他现在急需鸡rou压压惊。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纪爹:我觉得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纪言:思考什么?纪娘:思考一下是不是该断绝父子关系_(:з)∠)_纪言:好呀好呀,断吧断吧纪爹:我可能生了一个假儿子_(:з)∠)_纪·刚出生·小侄儿:天呐(⊙o⊙),小叔叔竟然是爷爷生出来的纪娘:╮(╯▽╰)╭纪爹:(捂脸)第79章温泉夜晚,漆黑的院子里一汪清泉在咕咕冒着热气。纪言坐在里面,闭上眼睛盘起腿哼哼着小曲。而一边的小台子上,则放着六七瓶温热的竹叶青。拿起小瓶舌尖轻抿,入口甜绵微苦,余味无穷。纪言砸砸嘴,忍不住一口接一口的喝起来。对于在路上奔波了许久的纪言来说,这一刻实在是舒服的难能可贵。仰头望天,漫天的星子格外引人遐想……也不知道杜春雨一个人憋在屋子里干什么?竟然拒绝了和自己一起泡温泉的建议!纪言有些许遗憾,耳边蝉鸣的欢快,一瓶一瓶的酒快速下肚。等到杜春雨终于出来的时候,所有的竹叶青瓶子已经歪歪扭扭的散落的满地都是。甚至还有一个酒瓶掉到了温泉里。沉重的瓷质酒瓶缓慢下沉,几乎要朝着纪言的双腿间落下。纪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杜春雨,一眨也不眨。杜春雨伸出手指在纪言手中晃了晃,纪言的脑袋也跟着杜春雨的手左右摇摆着,只是每一回摇摆的时间都比杜春雨晃手的时间慢半拍。杜春雨无语望天,蹲在旁边伸出手捞起那个胆敢跑到泉子里和行止一起沐浴的瓶子。可纪言却笑呵呵的抓住杜春雨将将要碰到瓶子的手,眼睛却没有焦距的茫然的睁着。杜春雨稍微用了些力气,可纪言抓的着实大力,杜春雨又不忍心强行扒开被水泡的微微起皱子的手。只能放弃挣扎,将手老实的泡在泉子里。水温正好,甚至有些发烫。杜春雨垂下眼眸,想着再让纪言泡一会儿。这样的泉子,泡久了就会特别解乏。可纪言却把杜春雨的那只手往怀里拽了拽,抱在胸前。眼泪突然就留下来了,断了线似的大颗大颗的砸到温泉里,激起了不大的涟漪。杜春雨习惯性的伸出右手想要帮纪言擦掉脸上的泪水,可那只手却被纪言抱的紧紧的。无措的顺势将纪言从泉子里捞出,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后拿起晾在旁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被子将纪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着人三两步走回屋子里,用手擦干纪言脸上的泪水。可根本就擦不完,擦掉了旧的泪水就会有新的重新补充上来。“怎么了?”擦不净眼泪的杜春雨只好把包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纪言抱在怀里,轻轻拍着纪言的后背。就像是哄小孩子入睡一样。“爹!”纪言猛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杜春雨并且死死扣住他胸前的布料。“你们为什么都不要我!”杜春雨:……“你们合伙骗我!”纪言咄咄逼人。杜春雨:……“你们肯定是嫌弃我!!”纪言继续冲着杜春雨吼道。听到这话,杜春雨的心忽然就疼了一下,像是被细小的银针扎到心尖尖,痛的他呼吸一窒。“怎么会?”杜春雨把怀里的大包裹紧了紧,“我明明那么喜欢你。”说完,杜春雨的脸派自红了起来。确认纪言是真的醉了,忍不住将头埋到怀中的一坨布料中。纪言还在一边絮絮叨叨,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你们都不关心我,都想着平衡这个平衡那个,谁都不想要我。”“没有,你最重要!”杜春雨把头从软绵绵的被子里摘出来,一脸严肃。“可你当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