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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任何人羁绊,他不忍心看着这样的陆渊,但真的醒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本来以为自从上次招魂失败后,陆渊已经放弃了,一时间难过后,大部分人还是要继续生活下去,不可能一直挂念着早就不可能醒来的人,再说他与陆渊也没那么熟。他大概是要一直以魂魄的状态生活了,他也以为陆渊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陆渊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化,后来也偶尔出现在宗门内,心情不错的时候还会去练武场指导,偶尔会在议事堂进行讲法,当然每当这个时候都是七星宗的盛事,无论是什么阶层的弟子都早早的过来抢占最有利的位置。仙界每当遇到各种大事也依旧是由陆渊来主持,还是那么的公正威严。但邵非发现并不是如此,是陆渊隐藏得更深了。平时邵非也有作息,到了晚上没事做邵非也会休息养魂,这些日子里他也慢慢习惯了陪伴着陆渊。有一天他醒来,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他没和人同床共枕的经历,相信陆渊也没有,不过他现在也没反对的资格,次数多了也淡定了下来。他很清楚,换成除了陆渊以外的任何人他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亲近,更不可能接受与世道完全背离的种种作为,这与他的价值观是背道而驰的。从刚成为魂魄发现陆渊的不同时就会离开,但一切变成是陆渊,他好像就会寻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为陆渊解释。他看了会自己依旧呼吸平稳的rou身,又看着旁边一只胳膊搭在rou身腰上的手臂,嘴角抽了抽,还是没说话。看习惯了也没什么,他是男人,被抱几下又不会少rou。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目光又渐渐转移,陆渊长得真是超越了人类的范畴,他本来以为陆琛那样已经是极品了,这些男主绝对是被上天开了外挂,不过也是,上天不就是作者吗。邵非望着陆渊沉睡的脸,眼中露出了一丝痴迷,好一会才清醒,拍拍自己的脸,邵非你要记住,不要为美色所迷。但也许是感知到了什么,陆渊忽然睁开了眼,他平日根本不需要睡眠,不过是为了陪小家伙,所以闭目休息而已。他左右一看,并没有发现异样,为邵非的rou身盖上了被子,将rou身放平。还是那么平静,只是接下来就让邵非看不懂了。陆渊就这么望着邵非的脸,到第二天天亮。那眼神透着深沉的,让人看不懂的情绪。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后来陆渊干脆不睡,就一直望着。除了这件诡异的事外,在冰牢里的那几个人加一魄,受到的折磨更深了,就是邵非有时候都看不下去,记得有一次从冰牢里出来的时候,浑身浴血的陆渊还没换上干净的额衣物,看上去犹如一个杀神,他遥望着远处,淡淡地说了一句话。“真想都毁了。”一开始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后来他看到陆渊从自己的洞府中拿出了一本禁.书,当然男主有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里面记载着如何飞升,如何用法术控制整个世界,甚至还有如何炼化,将炼化的一切化成自己的实力,陆渊的重点在于后者……这已经超出邵非所能承受的,原著里男主虽然有点不问世事,用女主的话就是禁欲的完全不像人,当然那时是已经被穿越了的女主,说话方式也比较现代化。虽然稍显冷漠,但完全没这么可怕的想法啊。天啊,男主你要冷静,冷静,世界那么美好,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毁了干嘛,这世界要形成空间有多难,又不是每个世界都能形成平行空间的,这需要世界中心的主角觉醒自己的意识,或是整个世界超过空间法则才行。男主的救赎呢,啊,对,女主呢!?邵非急在心里,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用,别说他现在无法动弹,就是能动弹,他难道还有本事阻止这个男主兼最大bss?为什么女主还没出现,那天分开后,女主不是和他说很快会来参加入门考吗,就算这些年取消了入门考,也可以像他一样测试灵根,自己入门。记得云歌不是一直挺垂涎陆渊的吗?邵非简直恨铁不成钢,你这个不称职的女主,这到底还是不是你一见钟情的男主了!不过上天也许没听到邵非的愿望,春去秋来,七星宗依旧美如画,仙雾缭绕中灵气更胜以往。两年过去,对于修仙者来说,两年只是弹指间而已。在大陆上的尸鬼族渐渐被控制后,仙羽宗也开始了新的入门考。不少宗门内的弟子也是神情紧张,在有限的资源里,每一次入门考他们都将迎来新的师兄弟来争夺外门、内门的名额。听闻这次老祖也会来,他们都非常兴奋,老祖出现的次数实在太少了,每一次都异常稀有。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会被选为弟子呢,当然他们没想过老祖,想的是其他长老,哪怕不是亲传,当个杂役伺候人都是好的。“我听说老祖已经有亲传弟子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一个对宗门情况不清楚的外门弟子问道。“嘘,这事情可别到处问。”老弟子将人拉到角落,才小声说着,“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前两年被一个夺舍的大能给害了,昏迷至今,那大能夺舍了一个叫庞元的人,坏事做尽,据说还害的七星宗差点被围攻,现在应该早就神魂俱灭了了,不过就算灭了,老祖的徒儿也回不来了。”另一人义愤填膺:“真是死不足惜!”“可不是吗,还记得那个曾经名声与七星宗并列的仙羽宗吗,就是因为这事给一同毁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这个我知道,这事传遍了大陆!”若不是陆渊太有名,那一夜间摧毁大派的事迹令人闻风丧胆,他也不会千里迢迢从西部赶来瞻仰,“那这位太师叔如何了?”“还能如何,你见到过吗?”那人摇头。“那不就得了,就算是老祖也束手无策,听说他是少见的水灵根,而且是被老祖一眼看中的……”“有机会真想见见啊!”这个外门弟子以前在讲法课的时候远远的见过老祖一眼,只记得那威严的令人无法直视,只一眼他就低下了头,听着老祖的教诲,难以想象能让老祖这么重视的弟子,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老祖去任何地方都会带着那位,说不定这次……呃?”这位待的时间有些长的弟子看着天上那踏空而行的人,“你看……”他们果然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