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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和男主孤男寡男地共处一室,亚历山大罢了。在回去的路上,傅容时不时找两个话题,阮少泽也从一开始的噤若寒蝉转为有问必答。不过十几分钟的相处,阮少泽惊讶地发现,傅容其实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冷酷无情,毕竟在傅容喜欢上宋明兰之前,自己和他的舅甥关系才是更亲密的——所以其实只要避免萧家人作死,他就可以不用这么怕傅容了?傅容,大盛王朝的容王,先皇幺子,是长公主嫡亲的小弟弟,也是阮少泽现在的皇舅舅。他其实,并不需要这么畏惧。想通了这些,阮少泽顿时一身轻松,连未来的任务计划也规划得更得心应手了。又过了两个月,傅容再次启程离京。阮少泽也不在意他和宋明兰的感情发展得怎么样,反正他和宋明亭的关系已经渐为融洽,达到了见面就能点头问好的程度。如是过了两年。十二岁的阮少泽开始发育,身量拔高,几乎能与长公主比肩,相信再过几年超过一米八不成问题。当年不小心磕掉的门牙也早已长出,其他牙齿也都换好了,一口大白牙整整齐齐。宋明亭的命运修改完成度已经过半,其他原著剧情基本没什么变化,一切都在朝完美的方向发展。唯独一点,让阮少泽哭笑不得。那就是萧家在一年前,又新添了一个男丁。原著中,一直到萧家被贬为庶民,镇南侯也只有萧晟和萧翎两个孩子,可是这回不知为何,长公主居然在他穿来之后的那个冬天发现又有了身孕,十个月后瓜熟蒂落,他和萧翎便多了个名叫萧昀的小弟弟。——阮少泽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给公主娘和将军爹喝过补汤的关系。时隔两年,傅容又回京了。阮少泽记得,这是原著中的一个重要剧情点。因为再过几日就是皇家例行的冬猎活动,宋明兰作为女眷参加围观,而作死的后娘季氏再一次作死了,只不过这一次她没能保全自己,宋明兰一次性揭发了她的所有罪行,且利用计谋让她当众失言承认,季氏无所遁形,最终落得个被忠义伯休弃的下场,而且还被傅容送进了尼姑庵,一辈子都再无见光之日。阮少泽站在房间中央,任凭长公主将一套骑马服在自己身上摆弄来摆弄去,一番整理之后,长公主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小胸膛,笑道:“不错,我们阿蛮就是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青春期的小孩子长得就是快,每年都得替换掉不少衣服。其实阮少泽还是挺喜欢去年那套骑马服的,只可惜今年穿上已经成了吊脚裤了,只能再做新的。阮少泽无奈道:“娘啊,天生丽质不是形容男人的。”长公主并不在意:“反正我们家阿蛮是最棒的就对了。”这时,萧翎也穿着崭新的骑马服从屏风后跑了出来,蹦蹦跳跳地站到二人中间,嘟嘴道:“娘,难道翎儿就不棒了吗?”阮少泽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道:“再棒也棒不过我。”萧翎不服气道:“为什么?”阮少泽坏笑道:“因为我比你大四岁,你永远都棒不过我。”萧翎不高兴了,扭头对长公主抱怨:“娘!你当初为什么要先生哥哥?”长公主哭笑不得。很快,就到了冬猎当天。阮少泽和小伙伴们一人一匹半大不小的骏马,跟着队伍,来到了皇家狩猎场。让他吃惊的是,宋明亭居然也出现在了队伍中。虽说两年前宋明亭家中就聘请了习武师傅,可宋明亭却始终没有起色,一直是病怏怏的模样,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这回居然会参加冬猎,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把弓给拉开。反倒是宋明兰披着大红色的披风,身下骑着枣红色的小马,看起来明艳动人,愈发有祸水的味道了。第75章病弱少爷恶霸世子(7)冬猎的主角自然是皇帝。其次就是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皇子,当然,也少不了男主傅容。阮少泽作为贵族子弟,便只和合群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们一起玩玩闹闹,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到了晚上,象征性地来了一场晚宴之后,大家就都自由活动了。小贵胄们纷纷聚集到一起,举办了一个小趴体。由于男女有别,趴体分为男女场,女主跑去和那群世家小姐们一起斗智斗勇,而阮少泽这边全则都是毛头小子,最大的不过十六岁,已经在那边拼酒了。阮少泽倒是想喝果汁,一来古代没有,二来……他在现场根本找不到除了酒以外的液体!连白开水都没有!这群小破孩是要闹哪样啊?阮少泽很崩溃。可他又实在口渴,只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小地嘬了一口。唔,虽然有些辣,但是没他想象中那么烈,还勉强能够接受,就这样,阮少泽不知不觉就灌下了一小壶酒水。“少喝一些吧。”一手不知从哪里伸了出来,按住了阮少泽的酒杯。阮少泽觉得脑袋有些晕,抬头看向来人,却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轮廓,连五官都不太看得清。来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惊讶:“难道你已经喝醉了吗?”“怎么可能!”阮少泽下意识反驳,“才这么小小一壶,我怎么可能喝醉,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你谁啊?”“……连我都认不得了,还敢说自己没盒子。”来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阮少泽不爽,抽回手,用力地搓了搓脸,然后眯起眼,再次仔细看了一下来人的模样。这回他总算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宋明亭。似乎是屋内的空气有些燥热,又或者宋明亭也喝了酒,阮少泽只觉得他的面颊微微泛着红色,十分秀色可餐——他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面颊通红,一副酒鬼的模样。“宋、明、亭。”阮少泽一字一顿道。宋明亭漫应了一声,道:“什么事?”“你有没有觉得……”阮少泽的表情很是纠结,“自己过得很惨啊?”宋明亭的表情一顿:“……什么?”“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过得很惨啊?”阮少泽似乎是真的醉了,“你爹不喜欢你,你八岁的时候就没了娘,后娘立马就进门了,生了女儿又生儿子,你平时的日子过得肯定是不如他们的,老爹以后的爵位也不会传给你,你不觉得自己很惨吗?”宋明亭完全没想到自己心底的伤疤会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揭开来,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阮少泽还毫无所察,抓着宋明亭的袖子晃了晃,“你说话啊。”宋明亭环顾了一下四周,幸好大部分人都在另一个角落拼酒,阮少泽说话声音又不大,方才那番话才没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