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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绯闻缠身,肖宇清青云直上,甚至攀上了香城豪门。而自己和某女星的艳闻,也不知道有肖宇清的几分功劳。毕竟,知道知道他们真实关系的,只有肖宇清。陈白将口中的酒咽下,喉结一动,伸出一点舌头轻舔嘴边酒痕。他对肖宇清绽出一个笑脸。什么电影学院,什么地下情侣,都去他妈的。现在的陈白开心得很,看我抢了你的角色,你还怎么勾引萧明明。陈白酒量好,席间有酒必喝,喝多少都不会醉,别人看着他两个脸蛋通红,以为他是醉了,其实他清醒得很。他起身出去,不一会儿,肖宇清果然也跟出来了。陈白倚在走廊墙壁上吸烟,身体随意的倚着,被壁灯照得昏黄,有些暗。肖宇清朝陈白走去,边走边问:“喝得有点多?”陈白摇头,口中呼出的烟雾喷到肖宇清脸上,肖宇清没有躲。“对我有兴趣?”陈白侧着眼,问。肖宇清不语,他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就着陈白燃着的烟点燃了,一股刺鼻的辛辣扑倒陈白脸上,他躲了躲。“怕呛?”“怕你。”陈白状似真诚地说。“我有什么好怕的。——你不是最期待和我合作吗?”陈白动了动脚,不知怎的,脚有些痒。“你出来干什么?”他问。“看你喝得有点疯,出来看看你怎么样。”肖宇清耸耸肩。陈白本来不打算为难肖宇清,只要他不再打萧明明的主意,大家阳关道独木桥,演完电影,再没关系。可看肖宇清一副要泡自己的意思,怎么那么生气呢。眼神动了动,陈白一手支着墙,一手拿着烟,看肖宇清。“怎么了?”“多谢你关心。”陈白吐出一口烟,对肖宇清说。同时一条腿屈膝抬起,撞上了一个脆弱的地方。脚不痒了,真好。第14章救美林鸿铭林影帝适时赶到,长臂舒展,攥住了肖宇清的拳头,使陈白免于破相。“怎么了?”林鸿铭面色不善,质问肖宇清,但看肖宇清一副疼得咬牙切齿的模样,转头问陈白,“他打你了?”陈白摇摇头无辜地说:“他要泡我,我就惩罚了一下他。他要打我,你就出来了。”听到陈白没事,林鸿铭看着肖宇清,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出来看到你要打人,就拦了一下,你没事吧。”道歉是假,不想结下梁子是真。都是圈子里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话不能说死。肖宇清弯着腰摇头,心里琢磨就算林鸿铭不出来,自己这拳恐怕也落不下去。陈白站在林鸿铭身后,看着肖宇清的表情,笑道:“肖宇清,你最好清楚,就算这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人,我都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你别把人看得太贱了。”林鸿铭带着陈白回包厢,路过肖宇清的时候,陈白又贴近他说了一句:“我很贵,你泡不起。”肖宇清如同被人一鞭子抽到了脸上,脸色难看至极。回到剧组给安排的酒店,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陈白让小海和他住一个房间,小海一副逼.良为.娼的委屈表情。“怕我吃了你?”小海点头,反应过来又马上摇头。陈白拍了拍他光亮的脑门:“放心吧傻孩子,我对未成年没兴趣。”小孩辩解道:“我成年了。”“那你想我对你有兴趣?”小海马上闭嘴,摇头。陈白对小海的表现很满意。小海拿了房卡,二人乘电梯上楼,正碰上林鸿铭也上楼。电梯里,小海有一种自己头顶上亮得发光了的感觉。到了房间,小海开房门,陈白看着林鸿铭说:“好巧,住隔壁。”林鸿铭摇头:“不巧,我特意要求的。”陈白无所谓:“好啊,晚安。”“不请我进去坐坐?”林鸿铭问。陈白笑说:“进去做什么,看剧本?”林鸿铭盯着陈白:“陈白……”“你知道,我讨厌太长久的关系。”陈白打断林鸿铭,干脆利落的说。林鸿铭线条精致的脸上现出失落,陈白摸着他的下颌:“别这样,林影帝,这样很难看,不上镜的。”过了一会儿,林鸿铭精致的脸上挤出笑来:“那么,晚安。”话是对陈白说的,眼神却瞟着小海,看得小海直发毛。陈白转身就进了房间。看来这两位之前肯定有过一段,小海原来就听说陈白经常和同组男演员传绯闻,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不得不佩服陈白果然段位高,把个国际影帝玩得团团转。“愣着看什么?”陈白进屋就脱衣服,去浴室。小海盯着陈白把自己脱得仅剩一条内裤往浴室走,身上冷飕飕的,心想刚才林鸿铭那眼神,是不是怀疑自己和陈白有一腿。小海惊魂未定,去收拾陈白随便乱扔的衣服。陈白将浴室的门打开,在门与墙之间嵌出个头:“小海,给你池青哥打电话,说我想他了。”小海心想你哪有时间想我池青哥,不过既然池青把自己分给了陈白,小海还是拿出手机,给池青打了个电话。那边先问了陈白今天怎么样,什么时候收工,吃了什么。小海一一回答了,池青嘱咐让他注意陈白的身体,尽量让他不要随便吃外面的盒饭。小海问池青哥那你过来吗?那边沉默了许久,说我就不过去了,你和你陈哥说我不在国内吧。小海说哦好。挂了电话,小海有些迷茫的看着手机屏幕,明明池青很关心陈白,为什么就是要骗他呢?一首很俗气的口水歌响起,是平时超市最爱放的那种,名字叫做。小海一愣,才察觉这是手机铃声。他放下自己的手机,从陈白衣服中扒出了他的手机。“谁啊?”伴着浴室水声,陈白刻意把声音抬高,可还是显得懒懒的。第15章绯闻小海拿起电话一看,是一串数字,没有来电显示。“不知道,陈哥,没显示。”小海朝浴室里喊。陈白热气腾腾的裹着浴衣出来,接过小海的电话,看到那串数字,他愣了一下,就在他发呆的时候,铃声已经停止了。小海看陈白的神情和白天嬉笑怒骂大有不同,他面无表情,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呼吸声都有些颤抖。铃声再次想起,陈白迅速走到卧室,接电话。小海没跟过去。他只能听到陈白压低声音的不准不许,然后是谩骂,随后变成一道极低极低的呜咽,听得人很不好受。小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