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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问题一出来,吵嚷的记这们都安静了,他们都在等待聂以诚的回答。毕竟陈白的名声是大家都知道的。聂以诚微笑,但这个微笑和陈白平时喜欢的微笑截然不同,有些吓人的意味。“你怎么看待你女朋友有前男友的问题?”聂以诚反问。记者还没回答,另一侧就传来叫嚷声。“苏露你个贱.人!敢抢老娘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这声音实在太尖刻和粗俗了,记者们寻声望去。陈白却在听到这声音时全身一僵,几乎要马上逃跑。他牵了牵聂以诚西装的一角,聂以诚看陈白脸色发白,忙命令保镖在众记者中开辟出一条路,护着陈白,在一众记者的拍照提问生中离开。他们的身后,那声音叫骂不止。看样子她是非要歇斯底里,在陈白聂以诚公布恋情的头条中,抢下属于自己的一席天地。聂以诚带着陈白连夜飞回了槟城。飞机上,聂以诚问陈白刚刚怎么了。陈白说,没怎么,不喜欢他们问你那种问题。聂以诚说,那以后就不让他们问。很奇怪,陈白明明从不惧怕记者的提问,特别是这种问题。陈白甚至会说出我有很多金主怎么了,我经验多呀这种自嘲的话。大概是恋爱让人敏感和脆弱吧。回到家里,张婶为他们开门。在看到张婶的瞬间,陈白又雀跃了起来。他献宝似的给张婶看他得的奖杯,说他要当影帝,以后要把奖杯填满他的画室。张婶发现不但陈白异常高兴,就连聂以诚都是一个开心的模样。张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聂以诚能开心,他就心满意足了。她也跟着他们开心起来。看着聂以诚和陈白上楼,张婶心里无限感慨,有陈白在身边聂以诚开心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开了主卧的门,陈白对聂以诚说:“聂以诚,我住这里大半年了吧。”“嗯。”聂以诚帮陈白脱去外衣,换上家居服。陈白一边享受着聂以诚的服务,一边说:“我在馨苑有一个家,你找围巾去过的。你知道我一年能在那里住多久吗?”聂以诚将家居服的衣袖套进陈白的胳膊:“不知道。”“几天而已,可能都不到半个月。”聂以诚给陈白换好了。陈白解聂以诚的西装扣子,为他换衣服:“聂以诚,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看不出我的意思?”聂以诚怎么能看不出来,一个常年在外鬼混的人,能在他这里安安稳稳住上大半年,甚至连戏都不演,每天陪着他。陈白是艺人,当下圈子里对同性恋艺人的态度是“兼容并包,不鼓励,不排斥”。不少节目组愿意请同性恋人做节目,但也不乏思想顽固的导演、制片,不用同性恋艺人。陈白今天得奖的公开示爱,是前所未有的大胆。陈白将聂以诚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的恋情了,你猜他们会怎么说?”“管他们怎么说。”陈白笑了,就是,管他们怎么说。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把脱.光了上衣的聂以诚仍下。跑去衣架上找自己刚刚被聂以诚挂上去的衣服。聂以诚换上家居服,看他在乱翻,走过去问他在找什么。陈白对他神秘一笑,就是不说。他找遍了上衣、裤子的口袋,最后在裤兜里翻出了什么东西,脸上现出微笑。陈白将手攥紧出来,伸到聂以诚面前:“你猜是什么?”“什么?”“你都猜不到吗?我今天在领奖的时候宣布咱们的恋情,所以接下来的顺序是什么?”聂以诚摇头。“接下来是求婚啊。你是真傻还是装不懂?”陈白望着聂以诚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明显有笑意,“聂以诚,你这个人很坏你知道吗。明明是你追的我,可是是我向你表白,是我公布我们的关系,好像我才是追你的那一个。”聂以诚就是有这种魔力,他接进陈白步步为营,把“经验”丰富的陈白搞得不知所措。陈白是欢场老手,什么样的男人他没见过?却独独败在聂以诚的“诚”下。狐狸进了狼的陷阱,陈白心服口服。陈白叹了一口气,他最后竟然栽在面前这个人身上。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陈白乐在其中。陈白张开手掌,聂以诚看见了两个戒指。一只大一只小,很明显一个是陈白的一个是聂以诚的。陈白抓过聂以诚的手,将戒指放在他手里,说:“我不管了,你爱戴不戴。”聂以诚轻笑,他看了看两枚戒指,形状实在太过简朴,说是指环都不为过。他拿过戒指仔细打量,原来在戒指内侧另有玄机,一个刻了“诚”字,一个刻了“白”字。刻“诚”字的小些,显然是给陈白戴的;而刻“白”字的大些,该是聂以诚戴的。聂以诚用拇指和食指拿过刻有“诚”字的戒指,单膝跪地,对在那里撅着嘴生气的陈白说:“你愿意成为我的爱人吗?”陈白听到这句话忽然就笑了,他一点也不矜持的伸出左手,聂以诚将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聂以诚,这回不是你包养我了。你看,我向你告白,我公布恋情,连戒指都是我买的。怎么样,我包养得你还满意?”他将聂以诚手中的另一枚戒指拿过来,戴在聂以诚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好合适。“真奇怪,我明明量好了的,为什么你戴着合适,我戴着就大些?”陈白还在那里嘀咕。那边聂以诚早已起身,眼睛盯着陈白。陈白看到聂以诚的眼神两腿直发软,这明明就是食rou动物盯着猎物的眼神。陈白笑嘻嘻的说:“聂以诚,我们睡觉可以吗?我今天累死了。”聂以诚眼中精光四射,露出一口白牙:“好,睡觉。”被聂以诚抱上床的陈白想,聂以诚这次好像是误会自己“睡觉”的意思了。第45章缠绵陈白被聂以诚抱着落在柔软的床上,仿佛全身置于柔软的云彩中。他躺在床上,聂以诚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这吻并不霸道,却带着不容逃避的坚决。陈白左躲右躲,总是躲不过去。唇上、脸颊上、脖子上,被聂以诚一遍遍侵占。他们呼吸相闻,喘息声越来越重。聂以诚捕捉到陈白的唇,他的唇上好像有蜜,聂以诚迫不及待的想要采撷,却被陈白扭转脖子,致使一吻落空。这吻最终落在陈白的耳畔和头发上。聂以诚抬起身,看向陈白的目光中满是疑惑。公开示爱的是他,现在躲避逃避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