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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我可以再追你吗?”聂以诚眼神清澈地望着陈白,是个询问的表情。陈白震惊得微微张开嘴,他想了很久,说:“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你想追我,就要给我戏演;可我演戏,你又会怀疑我和别人有jian.情,和我分手。追我的人是你,说分手的人也是你,这对我不公平。”聂以诚的眼神如同在黑暗里看到一丝曙光,他迫不及待的说:“我让你演戏,事实上你现在演的戏也是经过我默许的,我不怀疑你,可以吗?”陈白又思考了一会儿,说:“你现在有女朋友,我也有金主,这样似乎和你的道德观不符。”“我已经和苏露分手了,至于你和顾左,我不介意,你想怎么处理都行。”聂以诚迫不及待地说。陈白盯着聂以诚看,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和自己恋爱了将近两年的男人,他现在从语言到神情都让自己感到陌生。“这样的话,好像对你不公平。”“我喜欢你,陈白,我喜欢你,我不和你讲公平。”“哦。”陈白又点了点头,问,“可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所以你讲不讲公平都和我无关,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聂以诚忽然愣住,像被人浇了一桶凉水一样。陈白看着觉得他怪可怜的,便从裤兜里掏出两颗糖,自己拨开一颗放在嘴里,另一颗剥了送到他的嘴边。“这是我攒的,一共就剩两颗了,分你一颗。”聂以诚眼眶有些红,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陈白,就着陈白的手,将糖吃下。至于是什么味道的,聂以诚尝不出来。“好啦,我大概能猜出你这半年是去哪里了。”陈白叹了一口气,“你去哪不好,非要去听那些秃驴洗脑?”聂以诚在这半年的时间,去了和陈白初见的云生寺。他在那里住了半年,和僧人同吃同睡,他天天诵读佛经,脑子里却只有陈白一个人。“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同意顾左收购惟艺,不然你消失了,谁敢用我演戏?”陈白边含着糖边说。聂以诚摇摇头,惟艺的建立本就是为了陈白,从一开始,他就怕陈白跑掉,陈白实在是一个飘忽不定的人。可他没想到,陈白自己没跑,他却亲手将陈白推了出去。“顾左对你好吗?”聂以诚问,顾左这两个字说完,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后面的话。陈白想了想,还是说:“其实挺好的,就是我总骂他。”“那你喜欢他吗?”“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陈白的糖含完了,他一字一句清楚的对聂以诚说,“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顾左,我只知道比起以爱为名的伤害,和顾左在一起很轻松,甚至愉快。因为不用考虑责任和所谓的忠贞。”“你为什么不和我走?”陈白有些好笑:“和你回去?互相折磨?聂以诚,你才24岁,可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了。”“我愿意把我的余生都用来爱你。”“聂以诚,你能不能换个人骗啊。我看起来很善良很好骗吗?”陈白有些疲倦,刚刚的对话耗费了他的心力,他轻声说:“你既然回来了,就回家去,别让张婶着急。”聂以诚说:“我听你的。”他站起来,是个要走的架势,陈白看着聂以诚高大的身躯,总觉得他在外人看来拒人千里,是个人狠话少的角色。实际上在他稳重的外表之下,很有些没长大;而自己和他在一起,也跟他学得变幼稚了,竟然想到那种办法来报复他。不过作为聂以诚来说,和陈白偷情的确是他对陈白态度的转折点。曾经他有资格站在高处指责陈白,而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也不能过陈白的美人关。他从未求证过陈白是否真的出轨,一方面因为他当时怒火正盛,根本来不及求证;另一方面,在隐隐认识到自己可能是冤枉陈白之后,他也不敢去求证。将错就错,铸成大错。聂以诚在听话的离开之前,俯身在陈白耳边说了一句话,陈白听后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既不是开心,也不是难过,而是一种春与秋不能相遇的迷惘。在他需要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得到;等他不在乎了,聂以诚却非常真诚的对他说了。聂以诚说:“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如果是顾左说这句话,陈白一点儿也不觉得什么,那是一位一天能伏低做小认错无数次的人。他的话是好听,可也就听听而已,当不得真。而聂以诚和他不一样,他不轻易许诺,也绝不认错,几乎没人能想象出聂以诚认错的样子。但陈白看到了,也听到了。尽管这是他应得的。陈白在聂以诚说完后,顿了一顿,对聂以诚说:“你也学会花言巧语了。”聂以诚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走了出去。剧组里没有人知道聂以诚和陈白说了什么,但他们看陈白的状态,应该没有大打出手。郑婉秋放了心,李英华和萧明明也都放了心:不用担心聂以诚对这部电影不利了。只有一个人不开心了,那就是顾左。第74章刀刃顾左最近风头正声,在魏琳娜的帮助下,连得顾右两家公司,又成功收购的惟艺,俨然成为娱乐圈又一位大佬。而且据说顾家那位老爷子身体快不行了,而顾左作为长孙,又深得老人家欢心。几乎所有媒体都预测顾家的下一任当家人是顾左。鑫盛包厢内,魏琳娜面对顾左送来的酬劳幽幽地笑着。她给顾家两代人做事,这件回报是她最令她满意心动的。即使她没有从顾左手里得到一分钱,但面前的酬劳足以让魏琳娜手舞足蹈。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望着被五花大绑的程瑞,面带笑意,眼神冰冷绝情,隐含疯狂的意味。程瑞这两年来有些发福了,头发上也出现了白发,不知道是这半个月来愁的,还是因为年纪渐长而增加的白发。魏琳娜立在倒在地上的程瑞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程瑞衣衫不整,领带歪了,衬衫没系几颗扣子,裤子的皮带也开了,头发很乱,脸上发着不正常的红应该是某种药物所致。但还算镇定,没有大喊大叫。“你也有今天。”魏琳娜毫无感情地张开两片薄唇说。程瑞被绑着,动弹不得,但嘴没有被堵上,还能说话,他说:“小娜……”魏琳娜没有打断他,她歪过头饶有兴致的等着程瑞接下来的话,但程瑞只是叫了她的名字,便不肯再往下说,甚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魏琳娜“哼”了一声,道:“程瑞,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