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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扬手洒出几颗晶莹剔透的冰晶石。活灵活现的小石头像是被施了魔法,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在那树枝的表面飞速旋转起来。树枝的表面由于激烈的摩擦而不断升温,不一会儿便有一缕薄烟生起。褚辞第一次见到如此快速便捷的“钻木取火”,不由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瞳眸像是蓝色的琉璃般折射出含蓄的光芒。“呼——”一小撮橘红色的火焰骤然升起。褚辞急促而兴奋地“啊”了一声,眨巴着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充满稚气地看向火光后的男人。而朗恩在那几秒钟里,他是情绪是起起伏伏的。当他凝望这个鬼灵精怪的未成年时,会不由自主地临摹起少年专注而好奇的轮廓。自己的心脏像是跟着小晶石一起,在原地折腾起来,那种惴惴不安的情绪,应该是一种期待。当火光乍现,少年仰起头,孩子气地朝他一笑,在那双纯净清澈的眼睛里,他看到了两撮儿灵动的小火苗。那一刻,萦绕在朗恩胸腔里的心火,也追随着它们身影而摇曳起来。橘色的光晕悉数渲染在少年雪白无暇的面孔上,银色长发像是倾洒的月光,皎皎出尘。他向来处变不惊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从心底翻涌上来丝丝缕缕又刺又痒的感觉,以一种诡异而超凡的速度,刻不容缓地窜进了脑部神经。对于再度失神的自己,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来扭转一下被动的局面。【又一个拜倒在你的盛世容颜中哦,铭记值:1分。】褚辞还未来得及和系统贫两句,猛然被一只没有温度的手扼住喉咙,单薄的身体像是一张白纸,轻飘飘地被按在了墙上。朗恩的眼底泛起情.欲的暗潮,从瞳孔周围漾出的阵阵涟漪里,写满了兴奋和欲动。暧昧的唇瓣倏地贴上褚辞的耳边,厮磨的声音像是来自阴间的鬼魅般诡谲:“你千方百计吸引我的注意,是为了什么?”褚辞原本素白的脸上,由于呼吸不畅而晕染红晕,他挣扎着闷哼了一声,艰难地笑着回答:“您,您不是一直很配合嘛,我还,还以为您打算坐享其成......”言外之意是:我就是来吸引你的注意没错,而看您的反应,应该是默许的状态。现在突然摊牌,是要闹哪样?男人的蓝色瞳眸闪烁了一下,像是没有料到褚辞会毫不争辩,如此的坦诚。旋即他又低低地笑了一声,隐约间有一丝失望。冰凉而湿润的嘴唇蜻蜓点水般落在少年紧绷的脖颈上,低沉的嗓音从喉咙深处延伸出来:“如你所见,我确实乐在其中。”不知为何,这话真真切切地传到耳膜里,褚辞的心里还是别扭了一下。朗恩的手掌肆意地游走在少年的身体上,仿佛是情人之间富有极致诱惑的调情一样。褚辞的眸光里泛出被羞愤浸润的水光,他冷冷地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挣动的手脚放弃了徒劳的挣扎,渐渐垂落在半空。朗恩从少年的颈间抬起头,仍旧能够闻到少年身上缱绻着倔犟的体香。褚辞细细密密的浅色睫毛交织成两片精美的羽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颤动着。男人仍旧觉得心神随之起伏荡漾,但他心里是释然的。因为,他已经为自己的异常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他对这个少年有欲望,所以他想要将这具曼妙的身体占为己有。而少年对他另有所图,也许只是为了在部落中有一个坚实的靠山和后盾。听起来,这是公平的各取所需,和谐的情人关系。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我们的首领大人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看着褚辞。得到释放的褚辞张开淡色的唇瓣,做着平缓血液流速的深呼吸。他垂着头,故意没有去看那个衣冠楚楚的神经病,拔腿就要走。阴晴不定的首领大人又来了兴致,一把揪住少年的衣领,像是抓小鸡仔般把毫无招架之力的褚辞拎回了原地。褚辞炸着毛吼了一句:“干嘛?!”朗恩仔细观察着少年的神色,冷不丁地蹦出了一句:“既然都讲明了,你可以不用再玩什么欲擒故纵。”褚辞像是被惊雷劈中呆在了原地,节caoand价值观神马的“哗啦啦”碎了一地。这话的意思明目张胆:首领我已经知道你对我居心不良了,所以,别装了,娇嗔着投入首领我的怀抱吧!少年哭笑不得,不知是该给首领大人的自恋跪下,还是一头撞上墙壁磕死。他微眯起眼,气沉丹田表明立场:“就算小爷我预谋着投怀送抱,也要等小爷心情好的时候投!至少现在,我看见你就烦,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作者有话要说:首领大人有一种情商欠费的呆萌感啊有木有~下章针锋相对23333~第23章狼心守护神7【小辞辞,生气会使人变丑的!】褚辞整个人闷在一张厚厚的兽皮里,气哼哼地磨着牙,在心里大声指控着系统:“你不是说他,他是内什么无情型人格!他刚才明明就是要......要那个我!”【哦,你说哪个?】褚辞:“……”【宝贝,无情不是无欲,朗恩同志血气方刚的健康男儿一枚,有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啊~~~】褚辞鼻头一酸,心里有点委屈:“可是他都亲了,还不加分!”【......统爷我怀疑他有点受虐倾向,你可以继续和他对着干,气炸了,就加分了呗~】少年冷得缩了缩脖子,蜷缩起膝盖抵在肚子前保暖,闷闷地应了一声。朗恩被褚小辞气急败坏地发作了一通后,也不生气,权当是青春期的小孩儿情绪不稳定,弹了弹少年的脑门,敷衍他:别生气了,乖乖睡觉。然后褚辞臭着脸,在这天寒地冻的冰窟里睡了过去。一整夜都是乱七八糟的梦。等褚辞的意识再次回归身体时,只觉得像是打了一场艰苦卓绝的败仗,心情郁闷,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班森吞咽口水的“呼噜”声绵延不断地传来,小雪狐啃咬他的裤脚的“咯吱”声此起彼伏。褚辞觉得耳边吵吵嚷嚷的,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酸痛地要命。他知道自己应该是病了,想要身残志坚地爬起来去找塔莎,可努力了半晌,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恍惚间,像一座小山包堆在自己身上的兽皮被移开了,褚辞隐约听到班森带着惶恐的地“啊啊”声,脸颊被那傻狍子的大舌头糊了一脸口水。湿哒哒的,好烦人。身体上的痛楚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