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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哪怕心里再厌恶,也不会说出来半分。倒是这种激励,让汀兰山人陡然对修炼燃起了激情。这五百年间,山长依旧是由一位长老代任,此外整个门派倒是变得无比干净,里里外外都在为打败郁天极而奋斗。祝方觉被这情形给逗乐了,然后又若有所思起来。他暂时不愿去想郁天极是否做错了之类的事情,而是思考着此刻的汀兰山。他本以为星里云盘是由内鬼偷走的,但现在却是外来的力量。虽然他不知道陆长青是怎么拿到星里云盘的,但他知道,这次穆蒹葭出行,身边一定随行着几位长老,毕竟这次出行都是门派中的年轻一代,还是得带一些大能看护。陆长青一个元婴,绝无实力在这么多长老中偷得星里云盘。那么,谁偷了星里云盘?是谁偷了星里云盘,大家猜~今天依旧早早地更新了。以及,今天经历了一场十分失败的面试。失败到我已经放飞自我地打算两个月之后再考虑暑假实习的事情了。第12章误入歧途有谁可能是罪魁祸首?一定得是和汀兰山有深仇大恨的人,还得曾是汀兰山的弟子。对了,还得知道五百年前的真相。不过这三个条件看似苛刻,能同时满足的修士也不在少数。毕竟汀兰山家大业大,内外们弟子加起来,说不定能有几万人,五百年下来,说不定逐出门派的也能累积到几百人。等等。祝方觉忽然想起来,陆长青对他说的那句话。——物归原主。这话就有意思了。很大程度上代表了陆长青以及他背后的人的立场。他站在祝方觉的立场上,至少对于五百年前那件事情,他们认为祝方觉是无辜的。但这丝毫没有减轻推理的难度。祝方觉头疼。他简直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把星里云盘给了穆蒹葭算了。祝方觉正凝神思索着,却听见郁天极扭扭捏捏地说:“哥,我这次……听慕容说了不少……招数。”祝方觉回神,挑眉看了眼郁天极,笑道:“小郁学了些什么?”郁天极蹲下来,直视着祝方觉。他们依旧在竹林里,黄昏时明明灭灭的光照在郁天极的脸上,让他平白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弧度。他说:“他告诉了我一些取悦人的办法。”“哦?”祝方觉在心底给慕容记了一笔,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一笔是否能够解决。他的好师弟啊,又带坏他家小孩。然而祝方觉却恶劣地勾了勾唇,道:“怎么取悦?”郁天极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只是说:“他给了我一本册子。他说是从穆蒹葭那儿知道已经找到你了,所以特意为我准备的。”祝方觉失笑。他回忆起那个向来聪慧又促狭的小师弟,心中叹了叹。慕容聪明绝顶,在符篆的研究上别有天赋,然而他又有着再虚弱不过的身体,为了活下去才选择了修真这条路。祝方觉不再纠结这些,他把手摊在郁天极面前:“给我看看。”郁天极抿抿唇,乖乖掏出那本小册子,递给祝方觉。祝方觉随手翻了翻,差点笑出来。原来是春宫图啊。他甩了甩这小册子,然后道:“你平日里就和慕容研究这些?”“没有。”郁天极摇摇头,他不知道祝方觉只是在调笑,反而认认真真地回答,“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在研究怎么找到你,慕容说要劳逸结合,就……”祝方觉嗤笑一声:“慕容这家伙,明明是自己想看,还偏偏拖上你。”“没……没什么。”郁天极耳根红了,但还是继续说,“我们、我们只是分享彼此找到的资料……不是、不是一起……”祝方觉挑眉,定睛看了他一会,然后一笑:“原来小郁一直提这件事情,是想让我吃醋啊。”郁天极呆了呆,然后垂眸。祝方觉看见他耳根通红,额角隐隐有汗渍。祝方觉失笑,不再逗他,道:“所以,”他抖了抖手中的小册子,“看完了?”“嗯……嗯。”郁天极点了点头。“感觉?”郁天极皱眉想了会,然后说:“好难。”“嗯?”“姿势都好难。”郁天极说,“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出来。”祝方觉被他逗乐了,随手翻了一页,看也不看便递到郁天极面前,道:“那今晚就用这个?”郁天极啊了一声,那红润色泽直接到了他脖颈,整个人羞得冒烟。祝方觉察觉不对,便看了那册子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这上面还画了个假阳。身处下方那人嘴里叼着男人的性器,屁股里插着根粗粗的玉质假阳具。祝方觉弹了弹那画面,然后笑道:“随手便挑中了这个,是缘分。小郁,不如你现场把这东西做出来吧?”郁天极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可他又不想违抗祝方觉,只能拖拖拉拉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块玉石,然后茫然地看着祝方觉。祝方觉笑了笑:“知道是什么形状吗?”郁天极盯着那块玉石。是块不错的灵石,可惜现在误入歧途。祝方觉道:“就按你的形状来做吧。”祝方觉站起来,“你好好做,我先去吃饭了,吃完饭过来检查。”郁天极急了,他抓住了祝方觉的衣角,让他停住。可郁天极偏偏口拙,这时候也不知道如何求饶,只知道可怜巴巴地看着祝方觉。祝方觉道:“怎么,不愿?”郁天极看出祝方觉有些不高兴了,连忙摇了摇头,又仔细想了想,道:“我不想……别的东西……进去。”他结结巴巴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只有、只有你的……我才能、才能接受。”“哦。”祝方觉恍然点了点头,他笑着点了点郁天极的唇角:“那我便和那玩意儿交换一下位置。”郁天极身体顿时僵硬了,他脸上显出了极明显的羞红,眼睛也垂了下去,不敢和祝方觉对视。祝方觉哈哈大笑,难得心情畅快地走了出去。饭桌上,常其童见祝方觉心情不错,便好奇地问道:“先生,你怎么这么高兴?”祝方觉笑道:“你养过猫没有?”常其童自然摇头。“不止是猫,任何宠物都是。”祝方觉这么说,“它过来撩撩你,然后你反过来把它抱进怀里,亲亲它,于是它就害羞了。可是它还是很高兴。”常其童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祝方觉悠哉道:“总之呢,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撩人者人恒撩之,被撩得害羞可就是自己功夫不到家了。”常其童眼神转为茫然。祝方觉喷笑出声:“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