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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一片空白,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比被侵犯更深重的绝望,如潮涌覆上胸口,最难堪的一面,竟暴露在最抵触的人面前……“救我……”张容辉求救一般,喉咙低低地发出声音。他不敢发出大声,那要命的瓷片,离他命根子只有几寸,像极了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上方,随时会剁下去。来人在门口定定看了几秒,先是慢条斯理地换上浅蓝色的纯棉居家拖鞋,再才过来,停在地上的两人面前,俯视两个贱民的角度,如同法官进行最后的裁决。“不是教过你么,杀人要不见血。”视线落到地板上散乱的血迹,低低的,平静的声音,有些不太满意。在安静的客厅响起,是比越辰更不像人的毛骨悚然。这不是法官,这是比杀人犯更恐怖的魔鬼!张容辉惊恐地抬起头,那张居高临下的,优雅的脸。因为有些紧绷,出色的清俊五官多了丝冷酷。这神情很难界定,既像是温柔的人露出冷酷的表情,也像冷酷的人露出温柔的表情。青年微微弯了膝盖,转眼,张容辉的衣领被不由分说地提起。那只手丝毫不松,一转身,领子顺时针揪了九十度,褶皱的□□让他差点吐了舌头翻了白眼,挣扎着去松领口,人却已经被歪扭着拖出几米,沿路的血迹,斑斑点点,形成一道弯线。青年像拖个麻袋似的,迈着长腿,把人往门口一搁,终于松开了手指,推开虚掩的大门,随后十指好整以暇地直插进裤袋,低头审视这只正一遍遍顺着气脸红耳粗的人型麻袋,那目光明明不逼迫,张容辉还是觉得自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那目光明明很优雅,却像一层层直至剥光了他的底裤,让他无地自容。像是终于鉴定完毕,青年的眼神有些看隔夜馊掉垃圾的遗憾。穿着拖鞋的一只脚晃荡着抬起,上挑地触到正艰难想爬起来的人的胯裆,揉了揉,摆正足球似的,退了几步,以世界杯决赛禁区内罚点球非进不可的决绝,重重一踢,力道比之罗婷生日那天越辰对他没得逞的那一脚,有过之而无不及,咻的,把人圆润地踢出了大门。嗤鼻的冷哼是对男性最大的羞辱。“有点小啊,压什么男人,□□自己吧。”这一脚,简直就是一脚飞起洞穿球门,让球网颤抖不绝的霸气,人形足球翻滚几圈啪的磕到外头走廊的墙角,喉咙被领子卡得像火烧还不算,腹部更是疼痛难忍,命根子跟断了一样,捂着倒地上怎么都起不来,痛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像电影里小混混被揍了扬言要报仇一样的台词,类似报上名来,你给我等着。“你……你是谁?”青年砰的关上门,丢下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回响在安静的走廊,整整好几秒。“我是这个家的主人。”第17章第十七章剧烈运动?!顾泽言回到客厅,那个小子还是愣愣地坐在地上,腿蜷缩起来,要不是长长的睫毛偶尔扇动一下,他几乎以为那是个流血后石化的白脸雕塑。碎瓷片在越辰的手里捏得太紧,手指被割出一道伤痕,他像是没知觉似的,越捏越紧,浅浅的伤口愈发深刻,几乎切进了半个指腹的宽度。人在超负荷的情况下,会拉成最紧绷的弦,一旦放松下来,就是最脆弱的时候,一碰就碎。越辰知道他现在不能放松,应该绷得更牢固,这个人,平时他就没有底气面对,何况是现在的自己,千疮百孔。可是好累,真的好累,或许刚才他就该捅下去,和那畜生同归于尽,这样,就不用和这个人面对面,品尝着比死亡更难堪的覆灭。我这么抗争,就是为了不让人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我可以用生命捍卫的尊严,却抵不住你不经意的撞见。顾泽言,你真的是我克星。回来的人在他面前蹲下,温暖的手指,碰到的手指是冰冷的,比碎片更低的温度,还沾了些水,冷上加冷的潮湿,像深海的墨蓝水藻。手指和碎片丝毫不能分离,仿佛雕塑石化前就把那块东西给浇筑了进去,硬要分开恐怕也会把手指掰断,顾泽言挖了一会儿,怎么都拿不出那块碎片。他抽回了手,直视这小子的戒备的眼睛。“我没那么猥琐,我不欺负老弱病残。”“……”这种示好的安慰真的会让紧绷的弦有一丝松动,又弱又残的雕塑有些不知所措了。“你怕他再找上你?”“我没害怕。”雕塑呆呆的,终于开口了,语气也像姿势一样僵硬无比。“没害怕?”顾泽言一只手挑起雕塑的下巴,细微地左右转动,细细端详。“瞳孔放大。”手往上移,食指和大拇指分别固定住两瓣嘴唇的上下位置,轻轻一开,雕塑乖乖地露出里面的牙齿,两根指撑得更开,成功瞄到了露出半截的舌尖。“口干舌燥。”手掌离开脸颊,捏成拳状,除大拇指的另外四指的下半关节,轻轻贴上胸腔,像是打球时和队友拳对拳的鼓励。“心跳过快。”静听了一会儿,顾泽言在对方更加迷茫的目光中悻悻地放下手。“好吧,都没有。”“那怎么不能回神呢?”回应他的是依然空洞洞的表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低智商傻样,让顾泽言有些头疼,只能使出杀手锏。身体蹲的有点累了一般,自然地把一只膝盖贴到地上,另一只依然保持蹲着的曲起,这样看起来,他就像半跪在越辰面前,身体有些前倾,手指插进雕塑唯一没有石化结块的深黑短发,按着后脑勺,自然而轻柔地往前一揽,两张年轻的脸孔,瞬间贴拢。鼻尖已经轻轻的抵住,再微微错开,像两个一只底角有些重合的等腰三角形。只要再近半寸,四瓣嘴唇就会贴上。只要再半寸。顾泽言却气定神闲地保持了这极其微小的距离。仅靠牙齿开闭出声,嘴唇微张,几乎看不出来的翕动,诱哄的低声,轻佻而温柔,是几近情人间亲密的呓语。“石美人,可以融化了吗?”如果这是爱情片最高潮的表白镜头,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男主角。地板残点的血迹是黄昏光线下艳丽绽开的花朵,花朵簇拥之中,是微光起伏的柔软,是末日时刻,两个人劫后重生的相爱。鼻息之间,交换呼吸,越辰下巴凝固的血呈现早已冰冷的暗红,气味是若有似无的微腥。白皙中的点红,如同深埋雪中露出一角的樱桃,顾泽言心神微微一晃,下一秒便定了定神,眼神更加温柔,睁着的凤眼微眯,专注地等待着越辰的反应。合格的演员,怎么能把自己饶进去。俊逸的眉眼,沉沉的暧昧,近在咫尺。越辰的手和脚还是没知觉,心脏却由沉缓的起伏,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