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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加了一句。“现在又疼又热,越想越疼。” “那你抽什么风非要打耳洞啊?” 张依依想起刚才被吓得落荒而逃小女孩儿,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当你多坚强的,你不知你这一叫,吓得刚才那meimei拉着同伴就跑,我估计她目睹了你打耳洞之后,这辈子再也不敢打耳洞了。” “不是我说,你这叫声也太惨了点儿啊。” 董慈垂头看了看脚尖,有些不好意思。 说起来,她打耳洞这件事,的确是临时兴起的。当时在看到那小女生同伴耳朵上带了好几个耳钉后,董慈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果她打了耳洞戴上耳钉,那么景容也就不会那么总爱咬她耳垂了吧? 甚至她有些使坏的想,如果自己再戴一个尖锐些的耳钉,等景容在吸允自己耳垂的时候,被耳钉划破了嘴才好。 当时她想的很好,只是没想到会让自己那么遭罪。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些罪才只是刚开始。 在开学的那天,董慈心里格外忐忑。当时头发剪得爽快,耳洞打的也果断,倒是没想过开学后要怎么面对景容。 不过转念一想,这原本就是她自己的事儿,她愿意剪头发就剪头发,愿意打耳洞就打耳洞,能碍着他什么事儿? 就算是这样想着,董慈去教室的时候心中也总有些不安。不过所幸这次开学她没什么事儿,去教室的时候还早。 她现在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 董慈趴在走廊的栏杆上看着楼下拥挤的人潮,不少学生那着行李抱着课本,站在公告栏处上下张望着。 这是新入校的高一学生,董慈虽然大不了他们几岁,但总觉得自己身上没了他们那股子朝气蓬勃的劲头。 时泽走了,他考上了理想的大学。董慈升高三了,她也要努力考上F大。 这一年,董慈什么也不想,只想安安稳稳的学习,平平安安的度过高考。还有…… 董慈垂了垂眸子,抓紧了手下的栏杆。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年能够摆脱景容。 已经有不少同学陆陆续续的回到教室了,董慈也准备回教室。她见脚上的鞋带松散,于是蹲在来将鞋带系上,等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忽然一黑,直接栽到了路过的同学身上。 “没长眼么?” 董慈还没站稳就被人狠狠地推了出去,如果不是身后有栏杆护着,她可能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她有些低血糖,又不是故意往他身上倒的,至于那么粗鲁的将人推开吗?董慈皱着眉头抬头,等看到那人的面目时,却愣住了。 她就说怎么听着声音那么耳熟呢,没想到竟然是景容! 景容原本冷漠的面容闪过一丝愕然,他微微颦眉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短发小姑娘,刚才他竟然没把她认出来。“谁让你剪头发的?” “我想剪就剪,你管不着。”董慈拍开他想要伸过来揉她头发的手,转身就回教室。 剪了短发的董慈,身上少了些温婉,多了抹灵动,刚好垂到下巴处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摆着,额头上的刘海稀薄微卷,景容竟觉得这样的董慈有些可爱。 可爱是可爱,但的确不如她长发的时候有气质。景容坐在她身旁漫不经心的挑起她的头发卷了卷,目光瞥到了她红彤彤的耳垂上。 “你耳朵怎么了?” 景容刚伸出一碰,董慈就嘶的痛呼一声,她捂着耳朵推开他的手,有些恼怒的问道。“你干嘛啊?” “你打耳洞了?”景容见她是真的疼,声音不由得有些泛凉。 “不要你管。” 见董慈捂着耳朵目光四处躲闪,景容不由得微微眯眸,漆黑的眸子平静无波,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竟让董慈有些紧张。 “为什么要打耳洞?” 聪明如景容,他很快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薄唇微微一勾,就这么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嗯?怎么不说话?”见董慈睁着双水眸颤颤的望着自己,景容眼眸微扬,直接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这么不敢看我,让我猜猜看,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坏事呢?” 景容不急着收拾她,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困在墙与自己之间,指尖漫不经心的摩擦着她的唇瓣。“是为了防我,对吗?” 董慈没想到他那么轻易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图,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我、我……” “说你天真,你倒是一点也不辜负我。”景容伸手想触碰下她的耳垂,但又怕碰疼她。于是有些发狠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淡淡的说道。“才几天不看着你,你又不乖了。” 景容俯身凑近她,唇瓣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下滑,在路过耳垂的时候,他动作一停,董慈忽然就感觉周身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景容,别……”董慈好害怕他会一个生气直接咬上她的耳垂,那里的伤还没有好啊。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推拒着他,因为害怕削弱的小身板有些发颤。 “怕疼?” 他垂眸望着怀中的小姑娘,见她已经快被自己吓哭了,于是低笑了一声,唇瓣又离着耳垂近了几分,像是故意逗弄她。 曾经多么小巧可爱的耳垂啊,如今这里又红又肿,看着极为可怜。 “景、景容……” 因为害怕,董慈已经将他的衣服抓出了一大片褶子。景容听着她如小猫般的哀求,心里软成了一片,于是将嘴唇游移到了她的脖子处,伸出舌尖舔了舔。 不是不想让他吻耳垂吗?景容揽紧了怀中的少女,薄唇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亲吻…… 那么,他不介意换个地方爱她。 第20章 我讨厌你(九) 脖子上的肌肤传来湿漉漉的触感, 董慈只感觉被景容吸允的那一处又麻又痒。 感觉到他在用牙齿轻咬她的脖颈, 董慈嘤咛了一声, 就感觉像是有电流划过, 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抽空。 “景、景容。” 此时正在教室, 她的视线被景容身形挡住, 虽然他们坐在最后排,但也不能保证没人会看到他们。她有些焦急的去扯景容的衣服, 希望他能放开自己。 “以后我就亲你这里了, 好不好?” 在放开董慈后, 景容声音中多了一抹低哑。他稍微退离了她一些,指尖抚过那块已经逐渐浮现出颜色的吻/痕,眸子中划过满意的神色。 董慈如今是短发,头发的长度根本遮不到脖子。她用手盖住那抹暴露在空气中的吻、痕,眸子中有雾水升腾。 “不许哭。” 见董慈可怜兮兮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拂开她的手帮她把衣领往上遮了遮, 勾着嘴角说道。“还不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是用扎耳洞来防我,我也不会吻你脖子。” “如果不想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