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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到!”“下去休息吧。待会有任务要交代给你。”“是!”韩阳不知道徐冽为什么把自己当做秘密武器,也不知道做什么秘密武器。虽然自己成绩不错,但终究还是新人,并不是所有人里最厉害的。他随着一个人进入休息的帐篷。帐篷不大,里面摆设很简单,只有两张床和一个桌子以及基本的生活用品。韩阳把背包放在床上,又坐了下去。他看着另一张空床,沉思起来。既然是实战演习,那么资源紧缺,那张空床一定会有人来睡。至于那人是谁,韩阳不用想就能知道。如果徐冽能这么轻易放弃纠缠,那他就不是徐冽了。合身躺下去,韩阳闭眼假寐。在这里不用保持太高的警惕,外面自然有人守卫。韩阳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来到指挥部做客。眯了许久,就在韩阳真的快要睡着时,有人走进帐篷。“啊,不用行礼。饿了吧?吃吧。”徐冽把碗放在桌子上,里面盛着一些菜和两个馒头。“谢谢教官。”韩阳端起碗,如果可以,他是不想吃馒头的。现在去洗手,或者告诉徐冽“我有洁癖”,就纯属矫情找事了。他不想把两个人的关系越缠越麻烦。总而言之,两人之间的交流交集越少越好。韩阳低头吃着,安静着不出声。徐冽则坐在床边看着韩阳吃饭。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帐里只有细细的咀嚼声。直到韩阳把碗搁下,徐冽才道:“六五九,这次演习你的任务很重要。坐下说话。”韩阳依言坐下,等待徐冽的续文。“这次演习我会随部队前行。”说着,徐冽在桌上摊开地图,用手指在上面画出一条线路。“我们的人要从这到这,我会在行军中发布命令。而你,等我们到这时,你一个人负重潜伏到这里,寻找制高点进行狙击。”徐冽抬眼看了韩阳一眼,继续道:“到时候具体情况我会和你说的,明白了吗?”“明白。”“好,入夜了。洗洗睡吧,明天你的任务很重要。”“是。”一夜无话。只有零星的几声虫鸣不时响起。韩阳偎了偎被子,皱皱眉头,又沉睡下去。徐冽醒得很早。天刚蒙蒙亮,他就睁开眼睛,明亮清醒的眸子在微暗的环境下反光。届时,徐冽却发现韩阳早已坐起来。虽然半个身子依然在被窝里并未下床,但确实是已经醒了。可是过了好几分钟,却不见他动一动。难不成是梦游?徐冽也坐直身子,喊了一声:“六五九?”“……”真是梦游?“韩阳?”听说,梦游的人不能喊他名字。“……嗯?”不是梦游?徐冽打开灯,看到韩阳一张臭脸看着自己的被面不吭声。这是怎么?徐冽不明所以。自己并没有吵醒他,也不知韩阳为何生气。不过,那张冰山脸能有这百年一见的表情却也是着实罕见。那脸臭的,像是见了杀父仇人。“你怎么了?”徐冽边穿衣边问。情况表明,韩阳十分古怪。事出有因,徐冽很想知道韩阳为什么一大早这副模样。“没事。”徐冽无声笑起来,韩阳那眉头拧成了一团,居然还能这样敷衍自己。“要出发了。”徐冽出言提醒,若是其他人这样,若不是韩阳很少这么不靠谱,他早就出言呵斥了。韩阳果然动手穿衣,到那副表情却依旧阴郁,像是会随时暴发一样。徐冽看不下去,道:“六五九,不要让你的心情影响战局。不要让你一个人成为所有人的累赘。”“是,教官。谢谢教官提醒。”“做噩梦了?”徐冽细想之下,也只有这个理由说得过去。但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梦,能韩阳厌恶到这个模样。“……嗯。”韩阳回答之余,徐冽更是惊讶。【小番外三】之韩阳的噩梦(对于韩阳的梦,阿九想了很多。结果想到一个很是狗血的剧情。其中逻辑漏洞百出,大家姑且当做笑话,看过笑笑就算了,不必过多追求合理性。)(这个梦,韩阳的感觉是第一人称。不过便于叙述,阿九就用第三人称了。)韩阳伸手掀起大红的锦布绣花落地门帘,露头看到庭院中花花绿绿各式衣着的公子排成一队长龙。他对队首公子旁跪坐着拿扇的姑娘道:“下一位。”那姑娘看不清面容,低头轻扇着三尺高的香炉。乌黑的头发用银簪别着,簪头镶着一颗圆润的珍珠。除此之外还有几缀粉红的流苏蝶花。韩阳瞥了眼那队首的人,一个温雅的人着在月白色长袍里。黑亮的长发束在头顶,用羊脂白玉长簪固定。头发披在背后,一直到腰上。手中的折扇收起握着。那人是木青岩。韩阳很快随意地放下帘子,转身走进外堂,等待那人跟着自己的步子。梦里很多时候,放映的是自己的事,却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甚至可以独立出一些想法去思考。韩阳现在就是这样。难道自己在梦里和木青岩不相识?木青岩低头钻进屋子,跟着韩阳进了里屋。里屋的摆设看不实在,只知道有个很大的实木床。床上是柔软的厚被,看起来很是舒服。里屋和外屋之间的镂花木门被突然关上,韩阳转身扑到门上,用力拍打。“mama,放我出去!mama!”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韩阳不知道,不管自己在梦里认不认识木青岩,但他不想和木青岩有任何交集。“阳儿,你要知道,入了这门就身不由己了。”老鸨穿着藏红短袄,袄里是墨兰样式的绸布料子。她把手中的雪白软羽扇在空中虚扇,“你呀,就好生伺候着吧。”说完,就放下珠帘,转身离开。“mama!mama!”韩阳转过身,却发现木青岩已经脱下外袍,只着半透明的里衣坐在床沿。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韩阳着实吓了一跳。他抵在门上,愣愣地看着儒雅的人儿。“睡吧。”说罢,木青岩已经在被子下了。无奈,韩阳本就穿的少,干脆合衣进了被窝。而韩阳真正的意识中,像是看个另一个自己在表演,却真真切切能感觉到那个自己的想法和知觉。他像个看客,却可以清楚地知道梦里的韩阳是个卖身却又不算卖身的人。梦里的自己陪那些院里的人睡觉,却不做云雨之事。被窝冰凉,隔着一层衣裳,有种奇怪的冷感。而韩阳本就在冷天里站了许久,浑身发冷。许久,不见背后的木青岩有什么动作。韩阳发现,他与平常的客官不同。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动手动脚。韩阳侧身卧着,不小心往后靠了一下。却完全窝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不想木青岩离自己这么近。从背心到小腿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