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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又说了一句,迎来了朱雀鄙视的眼神。锦苏跑的累了,拉了缰绳等着祝乾裳追了上来,见她额角香汗淋漓,一身粉色的衣裳还在风中飘动,与昨日那个花脸小子完全是两个人,见她头上簪了一片橄榄枝的步摇,不由问道“你是毅国的人?”毅国女子到了及嫡之年皆会以橄榄枝为发饰,而男子则佩戴橄榄枝的玉坠,象征着毅国百年和平与世无争。说道自己的国家,祝乾裳无比自豪与得意,扬起自己的笑脸,急喘了几口气,“我们毅国的子民个个都是马背上长大的,不像你们靖国,一个个都弱不禁风,尤其是女子,娇柔造作,没有丝毫用途。”锦苏闻言再次大笑,这祝乾裳年龄该在二十左右,当是比自己大了,怎么说话却是如此的不谙世事?“我靖国泱泱大国,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让女子去受那风吹日晒的苦之理?”“那是你们瞧不起女子,我们毅国连大将军都是女的。”两个人又再次争论起来,从两国的人文饮食到国家素养,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皆被二人拿来作比,一路嬉笑连连好不热闹。慢悠悠跟在二人后面的朱雀三人特无语地看着这两人的小孩子性情。“我们毅国人人平等,即便是普通的百姓只要有才能,都会被破格录用,哪像你们靖国,一点都不开明,居然要一个外姓人来把持朝政。”对于这次联姻,祝乾裳是一百个不愿意,对于潇浅忧更是拿不出好脸色,专挑了难听的讲。锦苏听她又在提起潇浅忧,心中奇怪,刚想要询问她了解那个人多少,话到嘴边又不说了,拉了缰绳停在原地,看着那个紫衣男子,露了笑脸“好久不见了,浅忧!”祝乾裳对他突然停马非常不满,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男子一身紫色的宽大官袍,发丝被一只碧玉簪子束起一部分,剩下的顺着肩膀流泻到腰身。那张脸上,一条十字伤口分外明艳。紫衣,伤口,表情,脑海中迅速闪过自己听到的种种传说,最后得到一个不敢相信的结论,眼前这个俊俏的有点过分的邪魅男子,就是传说中的潇浅忧,靖国的潇丞相,潇湘楼的主人?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祝乾裳还未来得及从眼前的人就是潇浅忧的猜想中反应过来,潇浅忧已经上前一步朝她颔首“公主一路舟车不甚幸苦,微臣已经备好了鸾轿,请公主下踏驿馆歇息。”锦苏闻言骇然,“公主?”再次打量了身边的粉裳女子,很难把这样一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与一国公主画上等号。突然间想到,潇浅忧不是来迎接自己,而是来迎接这位女子,心中一阵吃味,目光一直盯着潇浅忧。潇浅忧温文的话语与祝乾裳想象中那个凶神恶煞的人怎么也重叠不起来,直到他叫了第二声“公主!”祝乾裳有意给他一个下马威表明自己不是任人摆布欺负的主,当下立在马上,双手叉腰“你让本公主下马就下马?本公主偏偏不下,潇浅忧我告诉你,本公主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潇浅忧皱皱眉头,抬起眼脸,却撞见了锦苏一脸的震惊,又垂下了头“公主意欲何为?”第七十四章:锦靖云自残护锦苏“很简单,我要见你们皇帝,告御状。”祝乾裳将下巴扬起老高,斜眼看着锦苏,表情颇为得意。锦苏心思全在潇浅忧身上,丝毫没有理会祝乾裳的挑衅。就在此时,潇浅忧身后传来一阵朗笑“文通公主果然性情豪放,殊不知如此着急见朕是要状告何人?说出来,朕定会替你做主。”放眼望去,原是锦靖云在百官的簇拥下缓缓而来。朱雀连忙拉了锦苏示意他下马,后者才反应过来,翻身下马。朗声道“参见父皇!”身后马上士兵也纷纷下马,朗声“参见皇上!”锦靖云心情大好,笑着说了一句“平身!”后又将视线落在依旧在马背上的祝乾裳身上“公主状告何人?”祝乾裳反应过来,伸手一指一旁的站起身子的锦苏“昨日本公主差点死在那人手中,请陛下为我做主!”锦靖云闻言看了潇浅忧一眼,笑着问锦苏“可有其事?”锦苏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祝乾裳会是毅国的公主,心中不安逐渐漫散开来,单膝落地,拱手道“回禀父皇,确有其事,是儿臣疏忽,伤了公主金枝玉叶。”自己从来就是害人不浅,毅国的公主来到靖国,却被自己所伤甚至差点死在自己手中,如果昨日自己的长剑在向前挥动一分,可能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大战。“朱雀,可是有这么回事?”锦靖云脸上的笑容消失,将视线落到锦苏身后站着的朱雀身上,眼神已经变得犀利。朱雀也单膝落地,想要替锦苏辩解,却不知从何处下手,最后只得点点头称是。“既然锦苏承认,而又有人证,此事该是事实,就不知文通公主意欲如何惩罚我皇儿?”锦靖云脸上变得阴郁,显然极为不高兴。没有想到锦苏会大方承认,也没有想到锦靖云会真的惩罚锦苏,祝乾裳一时间没有了反应,好久才诺诺地说道“我想要刺他一下,让他也尝尝昨日我尝的痛苦。”锦靖云笑道“就如此简单?”百官骇然,这陛下该不会真的如同眼前这小公主所说惩罚皇子吧?锦夜心中冷笑,刚刚打了胜战,以为父皇会对锦苏百般要好,却没有想到还未到京兆便要受到处罚,锦苏,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这个刁蛮的公主?众人议论纷纷,就听得锦靖云大喝一声“取剑来!”立即有小太监呈上了明黄宝剑。见他动了真格,潇浅忧刚要阻止,还未来得及出声,“噌”的一声,锦靖云已经拔剑在手,对着自己的胳膊便是一刀。谁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个呆呆愣在了原地。潇浅忧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抓住锦靖云的胳膊,点了伤口几处大xue,又将怀中的玉瓶取出,洒了药在伤口处。刘全已经不知天南地北了,大声叫着护驾护驾。禁军瞬间围拢过来,一个个面面相觑,这护驾护驾是要抓谁?锦靖云却挥手呵退他们,示意刘全莫要慌乱,看了看自己胳膊的伤口,深吸一口凉气,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当年战场雄风,受过多少刀剑也不曾吭一声,现在连这点疼痛怎就受不了了?潇浅忧看着他面色复杂,他这剑?锦靖云笑着抬头,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