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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法开口说话,无奈之下,只能用自己认为最犀利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以示警告。来人头戴着斗笠,身披黑色斗篷,看身形倒像是男子。隐在斗篷中的手伸出,原是拿了包子。斗笠人将包子放到破烂的桌子上面,伸手拿下自己头上的斗笠,下面却是一张银色的面具,整张脸完全被覆盖。转头见了祝乾裳瞪大的眼睛,轻笑一声“干嘛那样看着我!要怪你就怪自己所嫁非人,偏偏嫁给了潇浅忧!”祝乾裳心中明了,此人是冲着潇浅忧前去的,心中更加的不平,他自己的事情,凭什么要自己来受罪?看见了那包子,觉得自己肚子饿极,才想起自己今日因为忙着婚礼的事情,竟是到现在还颗粒未进。奈何无法说话,只能就那样瞪着那人。面具男子再次轻笑出声,他似乎特别喜欢笑,笑的声音也特别动听,给人一种百听不厌的感觉。他将那包子递到祝乾裳眼前,带着商量的口气“现在我拿下你嘴里的东西,但是你不能乱骂人,也不能乱喊,否则我只能再用布团将你的嘴堵住,饿着了你我也没办法了!若是同意便点点头!”祝乾裳满不迭地点头,反正现在她逃也没有办法逃走,不如先填饱了肚子,在作打算。似乎对她的回应很是满意,男子但真取下了她口中的布团“这样才对嘛!你我都省了心。本就无心争对你,只待我事情办完,你也可以安然回去,只是,在这之前,还得委屈你在这里暂住,虽然简陋了些,倒也清静。”祝乾裳翻翻白眼,心说清静你自己怎么不来住?这破地方那么多老鼠,都快把我吓死了!刚想伸手去拿包子,反应过来自己手脚还被捆着,立即不满地瞪着他“你把我手绑起来让我怎么吃东西啊?”“啊?是呢,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那人状似为难地敲敲自己的额头“怎么办呢?要是我解开你的绳子你跑了怎么办?”心中咒骂一声,祝乾裳堆起满脸的笑容“我保证不会跑,你现在绑着我的手我怎么吃东西啊?万一我饿死了不就改变了你的初衷吗?”面具男子轻轻摇摇头“你们女人的话怎么能够相信呢?你若是跑了,我所有的努力可都白费了!不然这样,我喂你可好?”祝乾裳恼羞成怒,重重地啐了一口,“流氓!”面具男子也不生气,依旧风淡云清地说“那你只能饿死了!”说着还耸耸肩膀一副遗憾的模样。知道他故意这样,祝乾裳却不敢再朝他发脾气,发誓一定要将所受的屈辱算到潇浅忧的头上“我以我毅国公主的身份发誓,一定不会逃跑!本来就看那个什么潇浅忧不顺眼,现在刚刚好可以趁此机会让他急一下!”她后面的话倒是真的,潇浅忧再怎么不待见自己,但碍于自己公主的身份,就这样从他手中被劫走怎么着也得给那些自己留在驿馆的人一个交代,人是在他手中被劫走的,恐怕他天下的名头也飘摇了吧!那人还是摇摇头,低头略微沉思,便见他伸手入怀拿出一粒药丸,放下包子捏住了祝乾裳的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将那粒不知名的药丸送进她的嘴里。祝乾裳还未来得及反应,那药丸已经在嘴里融化,无色无味,只剩下一股冰凉的感觉遍布全身。他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你给我吃了什么?”那面具男子再次轻笑出声,“为了以防万一,我只能将这毒虫喂给你吃,你放心,只要三日之内服下解药就没事,不过若是三日没有我给你的解药,不出十日,那毒虫便会腐蚀你的内脏,届时你将肠穿肚烂痛不欲生!”“你好卑鄙!”祝乾裳咬牙切齿道。只觉得浑身冰凉,使不上力气。“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好人!”男子说着又从怀里拿了药丸在她面前晃了晃“每次毒发之时全身冰凉,四肢无力,这是解药,记住,你若是从这里离开,就再也别想活命!不要想着去找任何人,即便你求的了圣手菩提肯为你医治也是无济于事,而且若是坏了我的好事,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你到底是谁?”祝乾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竟然会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不知道潇浅忧到底去哪里惹到这么奇怪的人?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第九十四章:所谓的圆满解决还在不平之际,只感觉双手一松,得了自由,双脚也被男子解开。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拿起地上的包子便往嘴里送。若是平时,这些东西她连看都不会看,此时饿极的她早已顾不得那些干净与否,自己体内连毒药都有了,还怕这些东西吗?很快,三个包子就被她解决完,心满意足地拍拍自己圆鼓的小腹,抬头却撞上了男子从面具下透出的目光,那样的深邃,却带着不知名的笑意。毕竟也是皇家之人,知书达理,还是第一次在男子面前如此失态,反应过来的她尴尬地撇开眼睛,嘴里却大声吼道!“这么难吃的东西,竟然敢拿来给本公主吃!”“公主?你不要忘记了,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男子站起身,“除了乖乖服从的任务!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性命!”“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你事情成功后直接杀了我灭口呢?”祝乾裳丝毫不服输从地上站起来,可惜她只到男子的肩头,说话必须扬起头。祝乾裳从来高高在上,哪里肯如此就罢?直接垫起了脚尖,却依旧无法与他平视。将她的行为看在眼里,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甚至夸张地低下身子,瞬间爆发了巨大的笑声。祝乾裳不明所以,望着他更加瞪大了双眼“你笑什么?本公主说的是事实,我怎么知道你的话能不能信呢?”“你没得选择不是吗?”男子强制忍住笑声,声音却有些颤抖。“我……”祝乾裳被噻的哑口无言,确实,自己现在是他的人质,是他的棋子。确实没有资格与他谈条件,不过,她转念一想,既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那他干嘛还与自己费这么多的话?还在犹豫之际,自己的手却被人拉起,刚刚反应过来,却是那男子的手已经击在自己手掌上。彼此的温度传来,虽然只有仅仅一秒,祝乾裳还是感到一股奇妙的感觉在心头蔓延,自小她便未曾和男性走的近,最多也只是拉了自己哥哥的手,此时脸色已经红了,扬起手就要往那张脸拍去,却在半空中逗留住,原因是男子脸上带着的面具。“既然你不信任我,那就击掌为誓,现在可有放心?”男子看了看她的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