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够滑稽么? “你疯了?”陆小凤的声音都有些走调了,在这样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有些突兀,却带着毫不掩饰的焦急。 叶且歌有点惊诧于他的反应,只能转而安慰道:“切磋而已。” 陆小凤的头却摇得更厉害了。他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急道:“你还太年轻,一点江湖经验都没有。你知不知道,西门修的就是生死道,和他比剑,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叶且歌却神色未变,只是偷偷望了一眼已经放下手中茶盏的叶英,见师父没有生气,叶且歌才转而对陆小凤问道:“你觉得白云城主的剑,和西门庄主比,又是何如?” 陆小凤皱了皱眉,还是诚实道:“不分伯仲。”犹豫片刻,陆小凤又犹豫的补充了一句:“或许西门会不敌白云城主。” 叶且歌点了点头,对陆小凤保证道:“我和兄长至今比试六百七十二场,我败四百一十二场,平三百场。”从叶且歌十四岁开始,叶孤城的剑在她的剑面前就已经不再是压倒性的优势了。 这些年来,叶且歌明显的感觉得到,自己和兄长都没有原地踏步,他们重来一世,省却很多弯路,却都在向着更高的地方攀登。以后他们兄妹二人谁更胜一筹尚无定论,不过今时今日,已经可以说是并肩前行了。 这也是她想要会一会那位和兄长旗鼓相当的剑客,于是便敢主动招惹西门吹雪的原因——叶孤城的剑有了羁绊,可是,却也未曾留情。每一战势必横断生死,不留余力,这是叶孤城对叶且歌的尊重,也是对叶孤城自己的尊重。在这样的情况下,叶且歌和叶孤城对战六百余次,二人却都没有性命之忧,足见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败就是死”,还是能够避开的。 陆小凤的唇更紧的抿起,最终却只能一声叹息。 他曾经拿起过剑,所以他知道,那种遇见对手便可以看淡生死的感觉——朝闻道,夕死可矣。所有的剑客但凡执迷于此,就一定会懂得这种感觉。 所以,陆小凤哑了嗓子,他有许多话想要对叶且歌说,最终却只说了一个“好”字。 曾经叶且歌在他放下手中的剑,决定做一个浪子的时候没有干涉他的选择,所以,如今面对叶且歌的选择,陆小凤除却无声的支持,也不能再做其他的事情。 倒是一旁一直在默默的听着的花满楼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担忧,不过他觉出一旁的叶英一直很是平静,便知叶小公子定然是有自己的考量。于是,他也并未多言。 天色渐晚,众人也不打算再在陆小凤的房间里逗留,所幸上官丹凤为他们安排的住处都在临近,稍稍话别之后,花满楼、叶英和叶且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叶且歌回到了房间中的时候,屋内并没有点灯。因着方才师父吩咐她夜晚锁好门窗,所以她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门严严实实的锁好,然后又逐一检查了窗子。 做完了这一切,她拧了一把帕子,胡乱的擦了手和脸,和衣便要躺到床上。 掀开被子的刹那,叶且歌闻到了一股清甜软腻的馨香,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水汽,让她有些怔住。而就在她怔愣的空档,床上的那一团开始有了动作。 当一个光滑赤|裸的身体扑向叶且歌的怀里的时候,叶且歌毫无防备的被抱了满怀的时候,她唯一的想的便是——我为什么要一进门就把碧王青君解下搁在桌上? 第32章 草惹行襟絮拂衣。 第三十二章。草惹行襟絮拂衣。 向着她扑过来的是个女孩子,这个认知让叶且歌稍微放松了一些。方才她用来擦脸擦手的锦帕就被她随手扔在不远处,叶且歌一抬手,那还有些湿润的锦帕就重新飞回了她手里。 将这锦帕抖开覆在怀里那人的肩头,叶且歌稍微用力,将人推远了一些。 那人也有短暂的错愕,却起身想要勾住叶且歌的脖子——那副架势简直是不将她扑倒在床上不罢休。 在大唐的时候,叶且歌的红颜之中有温婉的七秀,神秘的唐门,爱撒娇的明教,自然也有泼辣大胆的五毒。最出格的一次,那只毒姐还给她下过男子催情的药物,然后浑身赤|裸的过来缠她。 那药物对叶且歌虽然没什么影响,却到底让她浑身虚软,知道对方的用意,叶且歌无声苦笑,终归是任由毒姐将自己脱了大半。然后……两个姑娘家自然只能大眼瞪小眼的一起躺在床上睡了一夜,什么也没能发生了。 眼下这幅光景,还真是……有些熟悉呢。 叶且歌叹了一口气,抬手飞快点住要扑过来的那人的xue道。想了想,她从自己的里衣里撕下一条白布,将自己的双目遮了起来,这才点亮了一盏蜡烛。 “姑娘?”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叶且歌对床上僵着的人偏了偏头,询问的意思很是明显。虽然方才的时间很短,可是却也足够叶且歌判定,这人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到底在叶英身边多年,对于人的气息的辨别,叶且歌还是要比常人敏锐一些的。 床上那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却死死的咬住了唇瓣,半晌没有说话。 叶且歌再次叹了一口气,一手撑着额头,有些无奈道:“我没有封你的哑xue。姑娘不妨说说,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大抵是她的态度温和,举止也十足君子,床上僵坐的那人稍微放松了一些。叶且歌没有催促,一直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床上的人才急急开口道:“你们不要帮着上官丹凤,她不是好人!” 见叶且歌没有反应,那人又急急的加了一句:“我知道所有帮着她的人都跟她睡过……你看,我也很漂亮的,她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床上的女子闭上了眼睛,破罐破摔的说道:“而且,我还是处|子,比她干净多了,所以你不要帮着她好不好?” 叶且歌微微一怔,面色登时就有些微妙。她对那位一人分饰两角的上官姑娘早就有堤防之心,听见有人说她不是好人,自然也没什么意外的。可是让叶且歌没有想到的是——这位上官姑娘平时到底是什么作风啊?她只是被拉过来的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为什么就有人觉得她是看上那位的美色了呢? 想起宴席上站在上官丹凤两侧,对着他们一行人怒目横视的丹凤公主的两个“侍卫”,叶且歌打了个冷战,不愿意再想下去——若是这个小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