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汴京春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2

分卷阅读232

    木板。噗噗两声而已,在侧边守着的人已看见箭镞露出了草垛后面捆着的厚木板,阳光之下精光闪闪。

    场上响起了震天的叫好声。九娘几个见过陈青雨夜四箭四中,并无太过意外,纷纷看向高似。

    高似微微躬了躬身子:“太尉好箭法!高某不才,献丑了。”

    他单手持长弓,众人才惊觉此弓长到竟然竖立着能齐他眉心。

    高似单箭上弦,唰的一声,一箭飞出。众人未及反应,就听见了第二声,只见高似右手已快出了幻影。第一箭还未过中场,最后一箭已经射出。

    一箭更比一箭快!十二箭在瞬间几乎不分先后同时射穿了草垛,再射穿了木板,直入草垛后的土墙之中,只余白色羽翎还在颤动。

    现场鸦雀无声,忽地,那十二个草垛呼喇喇散落一地。

    陈青喟然惊叹:“陈某甘拜下风!高似,大赵的箭神,你当之无愧!”

    高似单膝跪地:“高某不敢当,多谢太尉承让了!”

    陈青将弓交给陈太初,双手扶了他起来:“我已尽力。你却还有余力,无需过谦。怪不得和重有你就够了。”

    苏瞻笑道:“汉臣兄的箭法也是精妙之极,我头一次见到一箭六发的。来来来,我们还是进去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高似所用的弓,参考了英格兰长弓。

    2、宋朝的神臂弩、床子弩,都是大杀器,可惜机关后来失传了。明朝还有过记载。英格兰长弓,相信和老作者差不多年纪的老读者,如果看过,恐怕会印象深刻。

    谢谢水瓶鲸鱼写的太初。真好。谢谢。

    —坐着有话说,老人啰嗦病,完全可以不看—

    最近的热门事,无非是邓文迪和小鲜rou。在照片下方的评论里大多是羡慕的,希望她出书指导自己脱单的,有些是幽默搞笑,但无疑,是好事。

    前几天看着晋江许多作者在微博上批判“双洁党”和“双初党”,也不乏神作。说到底,晋江的读者平均年龄层越来越低,冲动型的爱偏多(对作品或对作者)来得快去得快,极易粉转黑。在我个人看来,要求男女主双处双洁虽然也属于言论自由的范畴。但是读者因为自己的观念,要求作者迎合自己,甚至一言不合就污言秽语,辱骂角色辱骂作者。这不是言论自由,不是表达观点,是撒泼耍赖没有教养没有礼貌。

    没有好政治,也没有坏政治。这是北大的刘瑜的话。

    可绝对没有好的暴力,只有坏的暴力。太多人将网络暴力当成了自己的自由,将人身攻击视为“良药苦口”,将未遂意愿当成侮辱他人的动力,将造谣诽谤当成“猜出来的真相。”这样的人,无疑生活得十分可悲。网络行为也是心理行为的投射。

    在我看来,强行要求作者标注双处双洁的,要求作者让主角双处双洁的,要求糖里没有屎的,要求男二必须做男主的,都一样,是暴力者。不但需要学会礼貌,更需要学习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是,如果是作者自己主观意愿标注的,如果读者仅仅在评论表明自己是双处双洁党的,看文或弃文的。这同样是她们的自由。也不需要呼吁作者不标注,也不需要抨击这样的读者是封建余毒未清。我不是双处双洁党,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别人也和我一样。

    因为自由和说话的权利,永远排在第一位。去干涉她们的你,说教的你,和那些干涉你的人,又有什么差别?道德是自发形成的,谁也不在制高点。

    同样,对于女权主义,强硬不是女权,压倒男性也不是女权,不婚不育也不是女权,女同性恋也不是女权。

    任何时候,女性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并且有随时改变自己选择的权利,这才是女权。

    我的好朋友Miffy(墙裂推荐她的位信公众号:Miffy的小饭桌,微信号chizuida),曾经说过(大概意思):我喜欢A明星,你可以不喜欢,你可以讨厌,你可以拉黑我,但你要是跑来我微博或朋友圈里抨击A明星丑或者怎么地,就是贱。此话深得朕心啊。

    因为喜欢不喜欢,是个人的Opinion,必须尊重,而不是践踏。

    回到邓文迪身上,那就是一个字:爽。

    第103章

    即将酉正时,苏瞻再三恳切挽留众人留下用了晚饭再一起回城。

    落日已到了金明池那头,金辉四散。赵浅予流着口水对魏氏撒娇:“舅母,我想在这里吃晚饭!上次那个鸡汤,虽然guntangguntang,可真是好喝。我还是头一次看到鸡原来长那个样子!王婆婆说特地炖到现在呢!”

    魏氏忍俊不禁,宫里吃羊rou多,猪rou都很少吃,鸡rou更少,送到她面前的,都是去了皮去了骨头的rou块,她还真是稀奇上了,盯着鸡屁股也能看半天。

    陈青放下茶盏:“那我们就再叨扰和重一顿晚饭。”他研究了高似那长弓一个时辰,总觉得这弓也可以在军中试行,又仔细请教了高似做弓的法子。高似倒也知无不言。

    苏瞻很是高兴,他平日和赵昪一些同僚经常往来,连百家巷家里都回去得甚少,难得看到苏昉有这许多知交好友,乐在其中,他也想多陪陪阿昉。

    苏瞻拱手出了正屋,想去看看女儿在做什么。

    葡萄架下站着一个少女,背对着他,踩在一个小杌子上,正在仔细翻看着葡萄叶子。

    “你在做什么?”苏瞻走过去几步。

    那少女手上一停,又继续翻动起来:“葡萄好像生病了呢。”

    苏瞻失笑道:“葡萄不是人,怎么会生病呢?”

    葡萄好像生病了呢。

    葡萄不是人,怎么会生病呢?

    这话,这场景,这背影,还有他自己,怎么似乎发生过一样?似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早已发生过一次。

    可说话的人,明明应该是那个叫阿妧的小九娘啊。不可能是阿玞。阿玞早就不在了。她的这些葡萄,是很多年以前生过病的。

    九娘皱着眉看着小粒的葡萄顶端生着像一个个小轮子一样的黑点,而有些葡萄却已经干缩成硬邦邦的了。葡萄这个病,以前也生过,还只能烧毁病枝。

    九娘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病枝。她跳下小杌子,转过身,和苏瞻四目相对。

    “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