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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杯水,喂他喝下。凉水入喉,清凉了些许,但是不过片刻之后,体内的热度便再次上升。热,我热,好热啊,唔~~祁流怀边说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喝醉之后口渴很正常,但是为什么会热?韩墨看着撕/扯着自己衣服的祁流怀,一丝疑惑困于心头。赶紧抓过祁流怀的手,给他号了一下脉。虽然韩墨的医术不是顶尖的水平,但是走火入魔的前兆还是号的出来的。祁流怀体内有一股内息不断在其体内作乱。就在韩墨认真为祁流怀号脉的时候,祁流怀感觉到韩墨的手像是一块降温的冰块,在韩墨的手将要放开自己时,紧紧的抓住了那只手。好奇怪,我怎么那么热。祁流怀白皙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体温也高的惊人。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无意识的说到,抓着韩墨的手更是不愿放开。韩墨觉得自己的脚像是灌了铅一般,迟迟迈不动步子离开。脑子里想的是应该让纳兰明月他们过来照顾祁流怀,但是看见祁流怀现在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内心里居然十分的抗拒别人看到祁流怀这副模样,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由于宿醉外加一夜的折腾,祁流怀醒来时头疼欲裂,口中干涩无比。努力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腰上为何会有一只手搭在上面?而且自己后面为何如此酸胀?像是什么东西还强塞在里面。强扭着酸疼不已的身子,转过头便看见韩墨紧紧搂着自己睡的香甜。脑海里回忆着昨晚的事情,自己喝了酒,想要取了韩墨的性命,谁知自己体内的内息突然失控,自己便被韩墨抱回房间,然后自己好像还不让韩墨走来着的,然后,然后祁流怀不敢往后面回想了,虽然自己的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似乎是自己勾/引地韩墨?自己居然干了如此不要脸的事情?可是昨晚在自己体内不受的控制的内息是怎么回事?祁流怀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内息,发现居然又再次恢复了。看着浑身不着衣物的韩墨和自己,祁流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逃!不然等韩墨醒了之后,他两该怎么面对这尴尬的局面。一个白道武林后起之秀和自己这个魔教教主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这要是被人知晓了,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趁着现在韩墨还没有醒过来,祁流怀决定先闪人比较好。怕韩墨醒过来,迅速的点了韩墨的xue。强忍着羞涩和浑身的不适,祁流怀僵硬的将韩墨的手轻轻的从身上拿下来,再慢慢的向一边挪动,使自己脱离韩墨的控制,终于缓缓挪了出来,羞涩使他脸瞬间涨的通红。狠狠地瞪了一眼还睡的香甜的韩墨。刻意忽视周身的不适之感,看着地上几乎被撕成碎片的衣服,从衣橱里翻出一件干净衣服穿上,顺手找块方巾将脸遮住后便快速离开了。就在祁流怀出门后,原本应该睡的十分香甜的韩墨便睁开了眼睛。其实早在祁流怀醒来之前韩墨就醒了,但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所以一直装作睡觉。看着匆匆离开的祁流怀,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想自己一直自诩欲念寡淡,却败在一个魔教教主的手上。昨晚自己竟然没有抵住祁流怀的诱/惑,鬼使神差的和他行了那事。想着昨晚祁流怀那张绝美的脸流露出的诱/人表情,韩墨觉得自己下/腹又是一紧。看着自己反应,韩墨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看来自己也和那些乌合之众一般,面对欲念还是无法坦然处之。刻意无视自己下面的不适,迅速披上衣服。唤来了一直候在暗处的白羽,说道,你马上去通知门里上下,若贵客离开,你便去送他们离开,任何人不得阻拦。说完便不理白羽,提气运功飞向了韩门禁地的方向。白羽虽然不知道昨晚门主和那个所谓的贵客发生了什么,但是门主昨晚一直呆在贵客的客房,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寝,这个白羽还是十分确定的。而且今早他看见那个贵客脸戴了一块方巾便出去了,应该是与门主发生了不愉快。不敢有片刻怠慢,白羽迅速吩咐了下去。祁流怀离开房间后便迅速召集了纳兰明月众人,二话不说就要带着他们离开。纳兰明月看着自家教主易容的面具也不见了,脸上只围了一块方巾,整个人冷冽到了极点,也不敢提出疑惑,上官画扇快速的为教主易容,整顿好便准备离开。几人万分小心的运着轻功寻着昨日进来的记忆找出口。韩门守卫森严,没过一刻钟他们便被发现了。祁流怀看着白羽带着一群人向他们这边过来,正准备发难,谁知白羽恭敬的对他们说道,这位公子,门主吩咐,要在下送各位出门。说完便朝着出口方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祁流怀则在听见白羽说门主的时候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自己浑身还极度不适,那家伙居然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模样。但是想着自己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只好强忍着这口气。沉默的跟着白羽。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适的地方,快点找一家落脚的客栈,好好的洗一个澡,把一身的晦气洗干净!在白羽的带领之下祁流怀众人很快就走出了韩门。这韩门的布置还真是复杂,果然不是内部的人,一时半会儿怕是走不出来。白羽将人送至门口,命人牵出几匹上好的马匹给祁流怀众人,客气的说到,这位公子,后会有期。祁流怀嫌恶的看了一眼韩门,看都不看白羽一眼,毫不客气的翻身上马,扯出一丝邪恶的笑意,说到;当然是要后会有期。说完便扬鞭策马离开。纳兰明月众人看见教主离开了,向白羽拱一拱手便也快速跟了上去。跟在祁流怀身边多年的纳兰明月和上官画扇这次也摸不清教主是怎么了。但是肯定与这个韩门门主韩墨有关。教主自从那次在红焰山顶与他比武过后便变得有些异常,这次下山更是变的让人无法琢磨了。看来那个韩墨还真是教主的克星。昨晚肯定也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今早一大早教主到他们暂住的院子来时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酒味,有可能是昨晚两人借着酒意又打了一番?几人策马跟在祁流怀身后,谁也不敢去当出头鸟给大家解惑。一行几人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了离韩门有好几十里远的一座小城。祁流怀整个人还是阴沉的很,沉着脸让纳兰明月去订了房间,还命宋千秋与伍青玉去给他买了一件素色的成衣,命人打了洗澡水便进了房间。纳兰明月等人明智的没有去打扰他们的教主大人,一大早起床便在赶路,几人现在已是饥肠辘辘,点了几笼包子吃了起来。祁流怀在洗澡水送进房间后,便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身上早已粘腻不止的衣服。看着裤子后面湿湿的,祁流怀整个脸更加阴郁了。今早刚醒的时候,心里全